<p class="ql-block">在這個群里,高手如云,像我這樣己算快走到一生盡頭的生命,的確不再任何希冀,只有回憶和反思了,也不想自己留下的什么東西成就什么了不起的東西,只有在自己的回顧,還保留著當(dāng)時的一絲絲青春的回味而已,劉自果也是我這生遇到的一個與我有緣份的奇才,我們相處了數(shù)年,當(dāng)時我已漸漸的從實踐的技藝,如寫寫畫畫,和攝影,向理論研究關(guān)注,當(dāng)時也愛和劉自果和趙錫劍吹牛,我們的專欄是從文革中期開始抓革命促生產(chǎn)大形式下,向正常社會秩序回歸的開始,我們當(dāng)時三人同心協(xié)力開辦的專欄,事實上開啟了先是省里,再到全國的專欄風(fēng)的引領(lǐng)作用,因為當(dāng)時全國的紙質(zhì)傳媒還沒復(fù)蘇,全國只剩兩報一刊,而當(dāng)時劉自果的聰明性靈還沒完全覺醒,常常聽到我說了些什么?或發(fā)表了點什么,他馬上就說他已有了寫東西的腹稿,還沒寫出,就要先請大家吃稿費,那像現(xiàn)在字寫好了,而且每天一首,寫來在群里發(fā)表,外加還格外寫些短篇長篇。甚至把我們當(dāng)時吹牛也寫進(jìn)去了。在我《星之瑣語》里寫打倒四人幫后我寫點東西上我們專欄時,他可沒給添磚添瓦。而現(xiàn)在他噴發(fā)了,而我卻枯竭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其實,他還是沒理解我,我在同他們吹牛時,也在自我探索。我從讀小學(xué)前讀了古詩詞,讀小學(xué)又從同學(xué)處接觸了新詩,就在我心中產(chǎn)生了個問題,“詩究竟是什么?自果,已快一生了,你悟出來了嗎?今天,主要也是我想同你交流的,也想請h君等行家點評,而這也不能硬性來個“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應(yīng)允許各有所悟,百家齊鳴。但,不爭,不辨輸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在廣閱古詩新詩中悟到,詩是當(dāng)時當(dāng)?shù)啬阃蝗幌氲綆自S文字,唯一無二地以最精彩地表述了你全新的感受。即為“創(chuàng)作”。不重復(fù)別人(包括自已)正如我后來對王偉說的“你要背叛別人和自己的成功,你拍一件事物一百張,每后一張絕不重復(fù)前一張,養(yǎng)成逆向思維即創(chuàng)作”(大意)。我《星之瑣語》前幾首皆屬對此的嘗試,特別是我看冰心的,我驚喜的不止是她的句子創(chuàng)新,而是她思維的借喻,精巧而恰當(dāng)。在徐志摩那里最精彩的是“<b style="font-size:22px;">不帶走一片云彩</b>”,郭沫若一首平淡的月夜,前四句太平太易“<b style="font-size:22px;">月光淡淡/籠罩著村外松林/白云團團/漏出了幾點疏星。 天河何處/遠(yuǎn)遠(yuǎn)的海岸模糊/怕會有鮫人在岸/對月流珠?!</b>”后四句太精彩了!而他一本詩集《瓶》,我已全忘了他寫了些啥子,卻把其中最短最少的三句記了一輩子,“<b style="font-size:22px;">還不是燕子歸來的時候 / 舊窠無主 / 孕滿了春愁。</b>”如我的《起重機》“<b style="font-size:22px;">你,鋼強的巨手 / 不采摘飄渺的云朵 / 卻從踏實的地上 / 舉起有分量的生活</b>?!蔽蚁路呕貫o時,見了《河中流木》“<b style="font-size:22px;">掙離了擱淺的死灣 / 隨長江奔向太陽 / 沖凈了赤心外的垢皮 / 成了伸伸展展的棟梁</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晨醒成暇,胡思亂想,獻(xiàn)丑了。</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關(guān)于詩的亂彈——</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一、詩,首先感染人的是文字的濃郁芬芳</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只是一個曾經(jīng)喜歡過“詩”的人,雖然也寫過幾首小詩,也被發(fā)表過,但那只是幾種需要的湊合,所以要談詩是不敢的。但,經(jīng)歷就是“前車之鑒”,我把自己的一些涉獵詩的情況回憶一下,寫了出來,算是供年輕的朋友閑來無事時的一點思考的線索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后來學(xué)《邏輯學(xué)》時,最初接觸的一個命題就是“概念是思維的單位”,其實,我覺得在概念的前面還應(yīng)該是“文字符號”,因為“念”是由什么表現(xiàn)的?不是文字符號嗎?這個文字符號,又因國家和民族不同而各異。通常說來,文字符號只是人們用以交流的工具而已,對文字符號的學(xué)習(xí),從幼兒園就開始了。應(yīng)該說它首先是為了實用而學(xué)習(xí)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你叫人時候并不需要先學(xué)會這幾個字,但奇怪的是你在學(xué)習(xí)這幾個字的時候心里感覺到有某種感情在浮動。但不明顯, 我自己學(xué)習(xí)認(rèn)字時是什么感覺, 早已忘了,這是我對兒女和外孫女們讀書時從側(cè)面的體會。</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們這一代人與現(xiàn)代人不同。我是 1936 年生的,雖然是重慶的,已經(jīng)有了學(xué)校,可是由于戰(zhàn)爭的原因, 最先讀書不是課本,而是媽媽教的《千家詩》、《唐詩三百首》、《聲律啟蒙》,所以我在未讀書之前,對文字是一無所知,憑著聰明,認(rèn)得的字也不算少,但字是什么東西,不就是那些地名、人名、呼叫所需要的符號嗎?可是,一沾了“詩”,這發(fā)覺這文字原來是有氣味的,如我最初讀的《千家詩》中的“<b style="font-size:22px;">古木蔭中系短蓬 / 杖黎扶我過橋東 / 沾衣欲濕杏花雨 / 吹面不寒楊柳風(fēng)</b>”,再加上《聲律啟蒙》中的“<b style="font-size:22px;">云對雨 / 雪對風(fēng),晚照對晴空 ,來鴻對去雁 / 宿鳥對鳴蟲 ,三尺劍 / 六鈞弓 /,嶺北對江東,人間清暑殿 / 天上廣寒宮 ,兩岸曉煙楊柳綠 / 一園春色杏花紅,兩鬢風(fēng)霜,途次早行之客 / 一蓑煙雨,溪邊晚釣之翁</b>”?!?后來又是“<b style="font-size:22px;">兩個黃鸝鳴翠柳 / 一行白鷺上青天 / 窗含西嶺千秋雪 / 門泊東吳萬里船”</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說實話,對這些文字的感覺,完全不是平時我們說話用的文字,是我們幼小的年齡時所不知曉的環(huán)境,不知曉的語言,不知曉的事情,特殊組合而成的文字結(jié)構(gòu),隨著媽媽的講解與自己的粗淺理解,突然感到那真是像驟然來的一陣撲鼻的清香,那時的書要大聲朗讀的,要讀來背得,越讀就越感到那種香氣,慢慢地在感覺里,在心緒上爛漫地彌漫開來,像春風(fēng)一樣,像春雨一樣地浸潤著剛剛向世界,向自然,向文化敞開的幼小的心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b>我相信,這就是“詩”的最初的,最淺的,最誘人的,抓住人興趣的魅力所在,只有詩才能散發(fā)出來的文字的芬芳。而且,這在后來我研究過的美學(xué)理論和文藝?yán)碚摾?,不屬于可以論述理由的“理性的審美”,而是?lt;b style="font-size:22px;">直覺的美感</b>”,沒有這種直覺的人是不會愛上詩,更不會成為“詩人”的。</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關(guān)于詩的亂彈——</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二、詩,讓人愛上是它有特殊的味道</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當(dāng)你感受到詩中的文字的芳香后,你會感到驚奇,這種香味是從那里透出來的呢?別人怎樣感受和怎樣研究,我不知道。但我最初的認(rèn)識,認(rèn)為那是由于詩的文字是一種特殊的構(gòu)成所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你看,“沾衣欲濕”,“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fēng)”,前面那“雨”,不是大雨,小雨,而且是春雨又不說“春雨”,偏偏說是“杏花雨”,后面那風(fēng),什么風(fēng)都不說,卻說是楊柳風(fēng),而且是雨卻沾衣不濕,是風(fēng)卻吹面不寒,呀,好舒服的感覺,清清淡淡的香氣,卻讓人格外感覺到了一種比吃了東西還愉快的味道,人愛吃東西,雖然是首先因為“餓”,但那個孩子懂得這么深的道理?喜歡吃飯是覺得飯好吃,吃飯是一種好舒服的味道,其中又包含了菜的不同的味道,而且吃飯之外,孩子還喜歡吃糖,糖可不是飯味道,是另外的甜味。那么,當(dāng)我們讀詩時,也會感覺到一種令人舒服愉快的味道,這種味道還讓我們在學(xué)造句中體驗出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們學(xué)會了在“媽媽”的前面加上“親愛的”成為“親愛的媽媽”,會寫“窗前,是開滿了香花的茉莉”,“我愛彌漫在上學(xué)路上的晨霧”等等 ,我不知道是否可以說這是孩子時學(xué)寫詩的開始,但卻在造句中領(lǐng)會了文字烹調(diào)的味道。包括罵人的話,也有意造些古怪的句子,“小剛小剛大壞蛋,不剪園頭梳小辮”,寫來發(fā)表在上學(xué)路過的墻上罵人,所以,吃東西的味道有酸甜苦辣麻,文字句子的味道是喜怒哀樂愛惡欲。這是后來才理解的道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記得最讓我感到有味道的詩,不是一直在書本里學(xué)習(xí)的詩,而是偶然在媽媽的故事里聽來的詩,因為里面有種對比,這就是:有一個自以為愛上了寫詩的人,他能出口成詩,隨時都忘不了做上幾句,還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一天,他知道當(dāng)時有名的詩人歐陽修在河對面住,就有心去找歐陽修會詩,他一出城就看見一棵枇杷樹,就不禁吟哦起來:“<b style="font-size:22px;">一根枇杷樹/兩個大叉叉</b>”,下面該怎樣續(xù),就想不出來了,不覺就停下步來徘徊不行,正吟哦間,忽然來了一人,看他這樣,就為他續(xù)上兩句:“<b style="font-size:22px;">秋去苔為葉,冬至雪如花</b>”,他一聽,“不錯,你也能吟詩呀?我正要去找歐陽修會詩,在河那邊,你能同行嗎?”那人說:“好,我也是要過河的,就一路吧”,于是兩人來到河邊,那人看見一群鵝,又來了詩興,“<b style="font-size:22px;">遠(yuǎn)看一群鵝/見人就下河</b>”,他請后來那位給續(xù)上,后來那人說:“<b style="font-size:22px;">白毛浮綠水/紅掌漾清波</b>”,他覺得好,于是兩人就上船,上船他也要來兩句,“<b style="font-size:22px;">二人同登舟/去訪歐陽修</b>”,那人又續(xù)道:“<b style="font-size:22px;">修已知道你,你還不知修(羞)</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就是歪詩也有一種特殊的令人分不清是香還是臭的味道,這個龍門陣后來瀘州畫界已離我而去的馮鐵爐。我們曾戲稱一位攝影界朋友為“徐二娃”,馮鐵爐這詩據(jù)說就是寫他的,“<b style="font-size:22px;">好吃不過徐二娃/未曾上桌手先抓/慣使一筷穿三塊/常用雙肩壓兩家/須臾面前堆白骨/剎時碗底現(xiàn)青花/酒醉飯飽黃昏后/斜倚欄干欠板牙</b>”。最精彩是最后一句,把形象刻劃到淋漓盡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這些故事使我哈哈大笑,好有味道啊,一記就是一輩子,原來同樣是文字建構(gòu),卻有這樣大的區(qū)別,像不像詩,是不是詩,有沒有文字之香,有沒有詩句之味,原來是可以鮮明感覺到的。</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關(guān)于詩的亂彈——</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三、讀詩容易寫詩難</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詩真是既誘人又醉人,因為它既有香味,又有味道。但是,寫詩就不容易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覺得之所以不容易,全怪那在理論上形成的一整套格律,這又來自我母親的教育,首先是什么“押韻”,叫學(xué)的《聲律啟蒙》就是“韻的規(guī)律”,什么一東,二冬……我現(xiàn)在忘了個一干二凈。除了韻外,什么又是詩的三種類型,一是寫景,二是抒情,三是言志,無論是那種, 都得有個鮮明的“情”。當(dāng)時我就曾對此反駁,不是還有“敘事”嗎?敘事可不一定要什么“情”?。繈寢屨f,詩沒有單純敘事的,無論是《賣炭翁》、《兵車行》或《琵琶行》,都是這三者的結(jié)合,而且,敘事是“文”的任務(wù),不是詩的任務(wù)。如《古文觀止》,大多是敘事的。文也不是沒有“情”,只是詩的“情”要比文的情更重更明顯,這是一定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接著母親又說詩不但要押韻,而且要講究平仄,什么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仄仄平,哎呀,我一直沒弄懂,因為當(dāng)時我們說的是重慶話,而當(dāng)時在講一個字的“四聲”時,就有兩種說法,一是“平上去入”,一是“陰陽上去(好像還一個‘平’)”,我就既分不清,也始終沒弄懂。而且,除了這每個字的講究外,還有什么“賦比興”,還有什么“起承轉(zhuǎn)合”,什么意境的層次遞進(jìn),本來我們對造句都充滿樂趣,偏偏在學(xué)了這些關(guān)于詩的理論后,根本不敢寫詩了。所以,雖然媽媽曾布置讀詩后學(xué)寫的作業(yè),想來也寫過一些,但卻一首都記不得了,可見,這詩,在學(xué)寫的過程中,是越學(xué)越怕,覺得古詩已經(jīng)把人間最美的詩都寫盡了,不是“唐詩,宋詞,元曲,明清的話本小說”嗎?我們現(xiàn)代人就讀讀古詩這一輩子都夠用了,恐怕還讀不完,也用不完,何必又這么難地去學(xué)寫呢?這一切,如果沒有后來的遇到新詩,恐怕這一輩子就被詩的格律殺死了愛詩的心。</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當(dāng)然,這只是我這毫無詩才的人的感覺,現(xiàn)在的老年大學(xué)都在為此給老年愛詩者補課,年輕人更是有學(xué)得好的,所以我這只是個人的偏見,寫詩是完全可以“帶著鐐銬跳舞”的,不能拿我的偏見作理由或引伸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另外,在遇到什么情況時用詩,也并不是容易的,如在開什么抗日會的時候,高歌一曲岳飛的《滿江紅》是對的,若朗誦一闋李煜的《春花秋月何時了》就不恰當(dāng)。而我平生第一次在小學(xué)給女同學(xué)寫條子,就不知其后果如何。那是在我們年級間進(jìn)行小足球比賽時,一位女同學(xué)遞給了我一個橘子,我想在既謝她又有點想表示其他的感情時,就抄了一首古詩,“<b style="font-size:22px;">舡動湖光滟滟秋 / 貪看年少信舡流 / 無端隔水拋蓮子 / 遙被人知半日羞</b>” ,結(jié)果是不知道她看懂還是沒看懂,或者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卻是沒有半點回音和表現(xiàn)。哎,我懂了,今人非古人, 看來用古詩詞來談情說愛是不行的喲。. J.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關(guān)于詩的亂彈——</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四、寫詩,遣字行文需要一點點靈巧</b></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其實,寫詩與作文基本上都是一樣的,遣字成文而已??吹绞裁??想到了什么?用自己心中已經(jīng)有了的文字,調(diào)度出來,排列一下而已。不過,這說法也太簡單了,恐怕認(rèn)同的人不多,因為寫詩與做文的確又不能完全一樣,區(qū)別在那里?我的體會,寫詩需要那么一點點的“靈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例如,在八十年代,我曾在朋友的策動下,去嘗試參加“釣魚”的活動,既好玩,又能得點實惠改善生活,那是因為我已經(jīng)有了家也有了孩子。那是一個春天,到我曾經(jīng)下放過的沙灣某生產(chǎn)隊去,因為那里有一個大水庫,周圍都是認(rèn)得的熟人,釣魚無論有沒有收獲,中午是可以找到吃飯的地方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或許是我對釣魚完全陌生,從船上過河,一直上岸來,都不曾為今天會不會釣到魚?能釣到多少魚動動心思,而只是為離開了城市,到了鄉(xiāng)間,感到了春天的晨風(fēng),看到了春天的田野十分的舒暢,看那擠著小路的菜花,看那晨風(fēng)中輕輕起伏的麥田,一下子,就想到了這樣兩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b style="font-size:22px;">一條菜花路</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崖邊上掛</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十里春風(fēng)麥</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腳下展青紗</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這算不算詩,我當(dāng)時還真沒想,只是把眼中的事物,用心中自然涌出的文字說了一下而已,但我到底還是對“詩”有感覺的,也馬上就意識到我得到了兩個詩句。但怎樣結(jié)束?沒想,也更沒去推敲,知道詩的結(jié)尾不能太平,我們從下船上山,天還沒亮,也不只有我們兩個去釣魚的人,前后都有同行者。而這時太陽卻快出山了,上射的光芒點燃了滿天的云霞,天紅了起來,而前面走著的人,在漫天的紅色中,卻幾乎成了黑色的剪影,那時還沒有現(xiàn)在的可伸縮收藏的魚桿,每人都把魚桿靠在肩上的,我看著這樣的情景,還沒有怎樣想,又是兩句就從眼中跳了出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b style="font-size:22px;">魚桿還在肩,</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就釣起了晨霞……</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魚桿能釣起天上的云霞?胡扯啊,只是有點靈巧而已。就這樣,一首即景的小詩就居然完成了,到今天,我已經(jīng)記不得那天的經(jīng)歷細(xì)節(jié),這六句我卻記了一輩子,就像我讀郭沫若的詩集《瓶》一樣,全本寫得怎樣?我都記不得了,只記下了他其中最精彩與靈巧的三句:“<b style="font-size:22px;">還不是燕子飛來的時候 / 舊窠無主 / 孕滿了春愁</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關(guān)于詩的亂彈——</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五、詩眼是字更是意它精彩而夸張地符合了一個不符邏輯的"理"</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寫詩必須有“詩眼”,這是人們都認(rèn)同的。如“春風(fēng)又綠江南岸”中的“綠”字,“僧敲月下門”的“敲”或“推”字,這幾乎成了定論。但我經(jīng)久地體驗后覺得,字只是詩眼的外在載體,而其內(nèi)在卻是更為重要的“意”。這個“意”是詩的邏輯線條中的最后終結(jié),問題是這意的“邏輯線條”,有時是很合邏輯而且是“最佳的邏輯環(huán)節(jié)”,有時又是符合了一個“不符合邏輯”的卻精彩有畸義或岐義的“理”。前面所舉的“綠”和“敲”字,只是合邏輯的最佳環(huán)節(jié)而已,而更精彩的是并不合邏輯卻又“似乎合理”的“理”,這個“理”是被夸大了,或被“轉(zhuǎn)移”到了“岐義”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就拿最流傳的“打油詩”而言,“<b style="font-size:22px;">天下一籠統(tǒng) / 井上黑窟窿 / 黃狗身上白 / 白狗身上腫</b>”,詩眼無疑在那“腫”字,“腫”是病呀,雪形成的腫樣子是病嗎?這就是精彩的岐義。又有首四川民歌:“<b style="font-size:22px;">幺妹生得白如云 / 想死團轉(zhuǎn)( ‘周圍’的四川方言 )年輕人 / 多少活的想死了 / 多少死的想還魂</b>”。 這詩眼一個“死”字,被夸張地表現(xiàn)了最精彩的“畸義”。不合邏輯卻似乎又合理。</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關(guān)于詩的亂彈——</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六、寫詩切忌勉強,要自然</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b></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寫詩說難也難,難在你刻意想要寫什么詩,心中本來沒有想到什么,無話可說時,卻偏偏要去寫什么“詩”,這是非難不可,別說根本寫不出來,就寫出來也不能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但是寫詩說不難也不難,只要一,你心里有了想說的事,想把這事對某人說,那怕是想對自己說,而且你想到了非說不可的地步,那你還得醞釀一下要怎樣去說才好。二、運用你的文字功底,委婉地,形象地把話說出來,那不寫詩也可以有幾分像詩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例如,我在初進(jìn)青年歲月的時候,對異性有了那么一點點興趣,就為一位女同學(xué)的眼睛所吸引與感動,總想寫點什么表達(dá)一下自己的感受,就這樣寫了幾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b style="font-size:22px;">她的眼睛怎么這般厲害</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只一瞬,就像有風(fēng)暴掠過心河</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像花叢中一對智慧的深泉</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像春野中兩朵熱烈的野火</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使我心慌而又快樂………</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1957年,我這1956年的“青年社會主義建設(shè)積極分子”,突然就莫明其妙地被劃成了“右派”,要說心中不苦,無怨,不想大聲疾呼,而是承認(rèn)了“罪行”,那肯定是假的。但又有誰在那時敢把心中的怨氣寫出來呢?現(xiàn)在有時看到一些當(dāng)年的“右派”寫的如何堅貞不屈的“詩”或“文章”,我真不敢認(rèn)同。至少我沒有寫的膽量。但心中想發(fā)泄的意思不寫又憋的慌,于是我這樣寫了,這是對自己說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b style="font-size:22px;"> 晚云鋪錦,</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暮水流霞,</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我江濱獨步,</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遠(yuǎn)離了盛景繁花,</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碩影劈剌著河沙</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聽歌聲與濤聲相押,</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愿步到愁月消隱,</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漫天開放朝陽的曙花</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從此,下放農(nóng)場與工廠勞動中,我都踏踏實實地埋頭干活,偏偏又干那文字編輯出小報的工作,不得不小心謹(jǐn)慎,1000期好,沒功,只要一期中一句出錯,將“大難臨頭”,但幾年下來,依然平安,在回瀘州路上,看見了納溪正建的瀘天化廠豎立著無數(shù)起重機,突然四句就從心中漫了出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b style="font-size:22px;">你剛強的巨手,</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不采摘飄渺的云朵,</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卻從踏實的地上,</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舉起有份量的生活</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關(guān)于詩的亂彈——</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七、詩是時代大環(huán)境與詩人小環(huán)境結(jié)合的產(chǎn)物</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其實,任何一種詩的出現(xiàn),不可能離開兩個因素,一是時代,二是詩人。而這兩個因素又不是截然分離的,時代是整個社會環(huán)境,詩人寫詩,都在當(dāng)時的社會大環(huán)境中和詩人個人生活的小環(huán)境中,由詩人的真切感受而抒發(fā)出來的感情的語言。憤怒出詩人,一定是在國恨家仇的環(huán)境中,而且還要看詩人的性格,倔強的人寫的是“<b style="font-size:22px;">壯志饑餐胡虜肉 / 笑談渴飲匈奴血</b>”,而懦弱的人則寫的是“<b style="font-size:22px;">問君能有幾多愁 / 恰是一江春水向東流</b>”;詩言志,只是詩人個人對理想夢寐的自勉,或表明自己一種對待生活的態(tài)度而已“<b style="font-size:22px;">寄意寒星荃不察 / 我以我血薦軒轅</b>”;“<b style="font-size:22px;">橫眉冷對千夫指 / 俯首甘為孺子牛</b>”李太白不是流浪太久,能寫出“<b style="font-size:22px;">舉頭望明月 / 低頭思故鄉(xiāng)</b>”?李清照沒有閨怨,能寫出“<b style="font-size:22px;">濃睡不消殘酒……應(yīng)是綠肥紅瘦</b>”?李煜更不必說了,不當(dāng)失國之君,那能“<b style="font-size:22px;">最是倉皇辭廟日 / 教坊猶奏別離歌 / 垂淚對宮娥</b>”?毛澤東不在長征中能寫出“<b style="font-size:22px;">紅軍不怕遠(yuǎn)征難 / 萬水千山只等閑</b>”?后來或不在領(lǐng)導(dǎo)中國革命的位置上,能寫出“<b style="font-size:22px;">數(shù)風(fēng)流人物 / 還看今朝</b>”?郭小川不下放團泊洼,能寫出“<b style="font-size:22px;">甘蔗林青紗帳</b>”?中國不經(jīng)過文革,那就只有郭沫若、賀敬之,能出現(xiàn)舒婷、顧城?不過,中國的詩,發(fā)展到現(xiàn)在,居然出現(xiàn)了趙麗華的“梨花體”,簡易到讓小學(xué)生也不會覺得“難”的程度;不然就是那些思維的散發(fā)到離奇,邏輯遞接到令人瞠目結(jié)舌,真是高深無比到叫人很難讀懂其詩的地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這又過了改革開放的三十年,中國的確變了樣,而我們這代人,也過了古稀,挨近耄耋之年,恩怨情仇,榮辱得失早已淡化,而二代三代都已進(jìn)入社會,自己也不憂溫飽,除了健康快樂,怎樣安享余下的歲月,才是自己小環(huán)境的一些“訴求”,可這靠誰給你呢?沒別人,兒孫都各自有事,社會問題依然繁多,但不是我們能關(guān)注的,關(guān)注了也沒用,下了崗的國家領(lǐng)導(dǎo)人都不能“干政”,何況我等。退休高齡的隊伍是越來越大,索求于別人是給別人添麻煩,所以滿足心中的所求,只能靠自己。這樣的個人小環(huán)境,在這盛世大環(huán)境中又能寫怎樣的“詩”呢?那就遣字綴詩,排句成行吧,小小一點靈巧,淡淡一縷情意,清清的一絲美,還要能簡潔悅?cè)?,雖無非文字游戲,足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b style="font-size:22px;">“早炊用氣無煙繞 / 煮蛋火大,熱奶要火小 / 花叢濱江聚銀發(fā) / 拳劍瀟灑精神好。</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盛世歲月不知老 / 愛歌愛舞,更愛電腦巧 / 血熱網(wǎng)上看風(fēng)云 / 心清修剪花和草”。</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b style="font-size:22px;">“莫嘆飄然已轉(zhuǎn)篷 / 收心安隱市廛中 / 電腦風(fēng)云深居好 / 簫歌聚散野酒濃 / 行遵仁義多執(zhí)友 / 意薄得失笑蒼穹 / 銀發(fā)飄散江風(fēng)里 / 何羨阿瞞老驥功”。</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入世何曾思酒醉 / 一樣韶光,總有千種味 / 記得浮生常戲水 / 醒來已覺心神悴 /實利虛名人欲垂 / 碌碌忙忙,一出風(fēng)云會 / 好在心清靜也美 / 出塵洗去多少累”。</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關(guān)于詩的亂彈——</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八、我的詩是花還是草?</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b></p><p class="ql-block"> 青年時,盡管處于逆境,還是不乏自信和夢想,特別是寫點小詩,覺得還是比較容易的,所以,也總是想能寫點可以稱為“好”的詩來,我也曾把一些小詩稱為“星之花”或“心之花”。為此,也不少有意地去所謂“推敲”或“雕琢”的時候,如:我寫的一首《老艄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b style="font-size:22px;">老艄翁 神采飛揚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號令一聲 船如大雁雁成行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銀須牽風(fēng) 百片朝帆東風(fēng)飽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笑臉迎日 一江春水紅太陽 </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老艄翁 風(fēng)里生 浪里長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煉就日月的眼 蛟龍的膽量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水中寒夜是他輕篙點破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迎太陽 他曾渡解放軍過長江</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河還是當(dāng)年的河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浪卻不是當(dāng)年的浪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丟了小槳掌大舵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鐵頭上添層不銹的鋼。 </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自從十中全會號聲響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為農(nóng)業(yè)他銀須一拋上戰(zhàn)場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要踏破千頃桃花浪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給公社運兵載馬送個金秋美時光</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這首詩,用了個筆名. 還在當(dāng)時文化館的街上“文化走廊”上刊登過,還得了幾元錢稿費,滿足了一下虛榮心。</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但是,隨著歲月的飛逝,漸漸明白,全中國不知每天,有多少人在寫詩?有多少詩能不在時光中淹沒與消失 ? 如果一個人真的要致意去專門寫能“發(fā)表”的詩,又能有多少機會被刊登面世?太累了,也太沒有意思了,被“詩人”的桂冠引誘和束縛了自己,陷入了功利的陷井,失去了敞開心扉,享受抒情的愉悅的本意。這時,再看自己的詩,才知道,這不是花,而只是草,是受一絲陽光,一滴春雨,一縷柔風(fēng)滋潤,在一粒泥土上冒出來的一棵小草而已,是在一片文化大草原上,在我生命的機體里生長出的一棵小草而已。想它是花,也不過是希望受蝴蝶的青睞,若是草,那也有蚱蜢的關(guān)愛不是?就是沒有被誰留意,那它也會用自己的一片綠色,溶匯入浩蕩的春色中,血色可染鮮艷的旌旗,草色也可是添離冬的春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退休后一直喜歡上電腦,發(fā)現(xiàn)在電腦上打游戲,居然成了人人皆宜的時尚。電腦游戲還成了好盛行而龐大的產(chǎn)業(yè)。在游戲中,我發(fā)現(xiàn)適合老年人的太少了,只有斗地主、接龍、栽菜偷菜、連連看、下棋……等,我就想,為了推遲自己老年癡呆的到來,為什么不到文字聊天室去做做“思維體操”呢?只要看見那富有詩意的昵稱,管他是男是女,吟詩一首奉送(或曰:挑逗),能也以詩回答我者,繼續(xù)對聊,不能回復(fù)者,拜拜!幾年下來,也好幾百首,這更是“草”,不能言“花”,是不是值得人們一讀呢?不苛求,只希望能也作為一種“文字游戲”而倡導(dǎo),特別是舞文弄墨者老來的一種得心應(yīng)手的游戲,培養(yǎng)興趣,召喚同好。能在中國當(dāng)代的文化大草原上,把我的小草也放進(jìn)去吧,算是被盛世的春風(fēng)一度,滋生的一點點綠色就行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b style="font-size:22px;">舞罷歌休上早茶</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何如網(wǎng)上覓新花</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有緣相互說說話</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勝過滿貫羸三家</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上網(wǎng)各自有心思</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有求情愛有求詩</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打油練得心思捷</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以免頭腦變呆癡</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熒屏入夜好輕松</b></p><p class="ql-block"> <b style="font-size:22px;">朋文友詩興致濃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字如山花朵朵艷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意似南風(fēng)陣陣融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紅楓寄語秋如錦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綠浪酬情雨后虹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莫道網(wǎng)上虛無事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同享人間最好風(fēng)</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關(guān)于詩的亂彈——</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九、詩的靈犀感應(yīng)</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b></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謝謝你,JY,你認(rèn)真地讀了我的小詩,有幸地是獲得了你這份純真的喜愛。高山流水效應(yīng),足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愛詩愛了一生,想詩想了一生,或者寫也寫了一生,實在的一句話,真還沒弄清楚,詩究竟是什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有人說,詩是掌控社會的大風(fēng),如“<b style="font-size:22px;">大風(fēng)起兮云飛揚,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數(shù)風(fēng)流人物,還看今朝”</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有人說,詩勵志,“</b><b style="font-size:22px;">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一往無前,萬難不屈,偏向懸崖攀絕峰”,“我以我血薦軒轅”。</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有人說,詩抒懷,“<b style="font-size:22px;">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忽見陌頭楊柳色,悔叫夫婿覓封侯”</b><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有人說,詩述情,“<b style="font-size:22px;">舡動湖光滟滟秋,貪看年少信舡流,無端隔水拋蓮子,遙被人知半日羞”,“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情卻有晴”。</b></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縱觀中國文化進(jìn)化的流程,唐詩宋詞,元曲明話本,清代小說,民國歌曲,電影,當(dāng)代的電視熒屏。故有人說,唐以后,再無詩??捎制小对娍返却嬖?,詩的研究與評論者更出語驚人,什么時候詩又成了不同的“代”,或又?jǐn)嗔舜?,失去了中國詩歌精神,直至“梨花體”的嘩然,或言中國已無詩……呼喚什么詩的回歸,詩的精神的重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其實,一種文學(xué)形式誕生后,雖可被新的形式排擠,卻未可取代以前的形式,特別是如詩這樣簡易的文字與文學(xué)啟蒙,絕不會被歲月淹沒。當(dāng)今中國十三億人,從小學(xué)生到皓叟,每天能寫的詩不說上億,至少也可上百萬。而中國詩刊有幾本?能盡攬佳作?能代表今天的全部詩作或其精品?好孬無非都是那極少的幾個辦詩刊的人在自說自話而已。</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自以為,還是讀過幾篇詩的,經(jīng)歷了世事后,方知道社會人有群分不同,層次不同,興趣不同,心氣不同,經(jīng)歷不同,環(huán)境不同,才智也不同,想說的和能說的都不會同,那能用一個標(biāo)準(zhǔn)要求,寫成能入什么“標(biāo)準(zhǔn)”的詩?</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如我這樣一個已經(jīng)凈養(yǎng)天年,與世無爭者,又應(yīng)該如何徜徉于詩的原野?牢騷不是只能發(fā)一時嗎?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b style="font-size:22px;">“紅塵紛且揚 / 底事看不破 / 心豈名利束 / 身得壁仞樂 / 無爭神清麗 / 薄求笑當(dāng)歌 / 物理循自然 / 人事講謙和 / 仰月千里凈 / 閑書幾頁薄 / 暇訪菊籬友 / 移樽打油多 / 遑論天下事 / 幾人如意蹉 / 晚來任風(fēng)雨 / 朝暉自磅礴”。</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已經(jīng)不為任何其他的外在目的寫詩了,甚至把詩的格律規(guī)矩也拋在了一邊,只為興趣而作,依心緒而寫,為快樂而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思緒如風(fēng),它徜徉于情境的原野,時而沾著些花香,時而沾著些露水,時而也染上些繽紛的顏色,被收入心中,隨指在鍵上敲出些字句來,這就是我的詩,它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外在的品格,卻必須又有濃濃的詩味,它不要桂冠,也不想流傳千古,信手拈來,就是抒心,就是快樂,是否成類?那怕是“另類”,又何必在意。有靈犀相應(yīng),那怕只有一人,也足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b style="font-size:22px;">“好歌梳醉柳 / 輕風(fēng)動默波 / 碧空飛云意 / 閑月惹清荷”。</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銀發(fā)閑敲柳 / 枯心淡向茶 / 明知壺已淺 / 笑看落晚霞”。</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本來是“銀發(fā)閑敲鍵”,卻又覺得“鍵”字太直,突然起意,把“鍵”字改成了“柳”字,心中卻舒服了,對不對?當(dāng)不當(dāng)?管他的,就如此了,不再想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b><span style="font-size:18px;">于2023年春 整理成美篇</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