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div> 如是專家級之老,則是社會之福、寶中之寶?</div><div> 曾經(jīng)的廈門博物館館長、著名的歷史人文專家龔潔老師的口述,就像是一座無窮無盡的歷史人文寶藏,不可多得的活字典,等待著有心人去聆聽去記錄。</div> <p class="ql-block"> 2021年11月13日下午3點,“走尋老廈門”之“我聽龔老講廈門”工作小組,正式登門拜訪龔老,向龔老征求意見,并一起協(xié)商確定如何開展這項“口述歷史”的工作,從內(nèi)容、結(jié)構(gòu)、版塊,到對象、時間、進程等問題,進行充分交流和當場模擬。</p><p class="ql-block"> 如何才能探索出一個,廈門歷史人文的嶄新的、有趣的正確打開方式,這是我們比較關注的焦點,也是一直在苦苦追求的方向。</p><p class="ql-block"> 有趣的是,還沒正式開始口述,也來不及讓龔老事先準備,葉少軍群友關于“同安文化與廈門文化之關系”的話題,一下子打開了龔老的話匣子。于是,本是準備工作階段的宏觀抽象交流,開始了滔滔不絕的細節(jié)講述節(jié)奏。</p><p class="ql-block"> 考慮到年過九十高齡的龔老,大病初愈仍需靜養(yǎng),我們不敢也不忍打擾他老人家太久。但是,二個小時左右的請教學習,我們已經(jīng)收獲滿滿。</p><p class="ql-block"> 放幾個視頻片段,以饗讀者,大家一起感受一下,龔老的濃濃的歷史人文情懷、直爽的表達觀點方式、超強的搜索記憶能力!</p><p class="ql-block"> 需要說明的是,這是模擬演練篇,正式的口述還沒開始,粗糙疏漏甚至是錯誤之處,在所難免,尚請諸位看官誨正!</p><p class="ql-block"> 不得不說的是,歲月催人老,比起“走尋老廈門”初始發(fā)韌的2015年8月,龔老的聽力,眼見著是明顯下降了不止是一點點。盡量提高音量的我,聲音都嚴重走形了,還是覺得無法及時傳遞我的話語。整個訪談過程,盡管龔老心情愉悅,我們的內(nèi)心,一直有點小忐忑——唯恐消耗老人家太多體力的忐忑。</p> 龔老大方簽贈文集,勉勵后學,把美女、帥哥美的笑不攏嘴,我只能在一邊默默地流著口水,認認真真地拍照。 <p class="ql-block"> 正如龔老一再強調(diào)的,“我自己所說的也只是一家之言而已,口述歷史,百家爭鳴,希望有更多的人一起來才好啊!”學習和研究歷史人文,我也一向主張:心平氣和地討論,取長補短的交流,攜手互助的進步,開放包容的心態(tài),希望集體的共勉![玫瑰][玫瑰][玫瑰]</p> 1864,應為1684,這應是作為大陸與臺灣的唯一通航港口,廈門與臺灣正式通航并持續(xù)百年的第一年? 口述歷史,跟時間賽跑,搶救式記錄,這是目前我們所能想到的,留下滄海桑田似水流年之歲月流痕的最快捷最有效的方式。<div> 如果主人公愿意,如果各種條件允許,我們還奢望能聽取更多人文歷史文化專家的口述。何丙仲老師、陳耕老師、郭坤聰老師、彭一萬老師...... 一位位曾經(jīng)或未曾為走尋老廈門群講解過的老師,都是我們心心向往的老師。</div><div> 記錄口述歷史,留下城市記憶,一條小得不能再小 眾的公益之路寂寞之路,不知還有多少朋友,愿意與我們同行?</div> <p class="ql-block"> 有時候,聽點歷史故事,拉長時間視野,可以讓自己頓時靜下心來,忘卻眼前煩惱,仿佛禪修了一下下一一離開馬云,走近星云,神馬都是浮云,不如故鄉(xiāng)的云。</p><p class="ql-block"> 人生需要童話,生活渴望故事!你有錢你可以走進電影院看故事,虛構(gòu)的人和事,沒有的事;咱沒錢只好尋請老專家講故事,真實的人和事,歷史的事??傊?,我們都是時間的朋友,《故事會》的粉絲!</p> <p class="ql-block">【本篇制作:陳福陣,廈門灌口人,家鄉(xiāng)記錄人,“走尋老廈門”創(chuàng)始人,筆名“夢田農(nóng)夫”,美篇昵稱“守望廈門灣”。主業(yè)為法律民工(盈科律所高級律師),副業(yè)是碼字工(集美區(qū)作家協(xié)會、廈門市作家協(xié)會、福建省作家協(xié)會會員)?!?lt;/p> <p class="ql-block">陳耕老師說:</p><p class="ql-block">《關于“古同安,今廈門”的商榷》</p><p class="ql-block">有三個方面值得商榷。</p><p class="ql-block">一、古同安是農(nóng)村,今同安還是農(nóng)村,還僅僅是在城市化的開始。今廈門是城市,古廈門自明初中左所始就是城市。無論是工業(yè)時代還是農(nóng)業(yè)時代,城市和農(nóng)村在經(jīng)濟、社會、文化等等是兩個不同的形態(tài)、不同的概念,怎么會自然轉(zhuǎn)化呢?</p><p class="ql-block">二、明代屯田養(yǎng)兵,設立兵戶,歸于軍政體系。我們至今在貴州還能看到有兵戶之屯。中左所歸永寧衛(wèi)管,同安縣屬民政系統(tǒng),怎么管得著呢?</p><p class="ql-block">三、明代衛(wèi)所之兵,在所屬府縣三丁抽一。中左所在永寧衛(wèi)中較晚了幾年設立,所屬之兵由永寧衛(wèi)派了一千多來。這1000多兵及其眷屬的兵戶,就是最早的廈門人。他們來自泉州府所屬的同安、晉江、南安、惠安、安溪五縣三丁抽一中的一部分,并非都是同安人。</p><p class="ql-block">第二批廈門人來自明中葉浯嶼水寨內(nèi)遷的兵戶。他們來自漳州府龍溪、漳浦、南靖、長泰、龍巖、平和、紹安七縣和泉州府五縣三丁抽一的水寨兵戶共2千多。其中漳州府略多幾百戶。正是由于這個原因才形成了廈門話和臺灣話一樣,不漳不泉、亦漳亦泉。如果廈門最早的居民都來自古同安,廈門話就一定是同安音。但我們聽到現(xiàn)在的廈門話,即使和同安管轄的郊區(qū)禾山話都音差許多。</p><p class="ql-block">從以上幾點,與其說“古同安,今廈門”,不如說“古泉漳,今廈門”更符合歷史事實,更準確表述廈門人文的起始,也更有利于廈門未來的發(fā)展。</p> <p class="ql-block">【本篇作者:陳福陣,筆名“石壁廬主”,一個喜閱歷史人文的資深律師,一個樂于碼字取樂的業(yè)余作家,創(chuàng)辦“走尋老廈門”活動并一直堅持了十年的生活記者。有興趣一起玩的朋友,@我一下哈?!?l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