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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中緣 一生情【許多虹】

員正

<p class="ql-block">【六中百年校慶作品選】 編號039</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 1, 1);">六 中 緣 一 生 情 </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許多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和黃慈暉是太原六中初81班的同窗好友,我們相處甚好,像親姐妹一樣,我們結(jié)下了 六中緣,一生情。</p><p class="ql-block"> 那年那月那個難忘的日子,慈暉靜靜地離開了我們,留下了健康的身影和爽朗的笑聲。</p><p class="ql-block"> 我始終無法相信這是事實,當(dāng)我撥通了她的電話,聽著鈴聲等待接通時,我多么希望她能拿起電話說一聲“喂”,讓一切謠傳不攻自破啊。但是讓我失望了。我們彼此已被兩個不同的世界完全地分開了。</p><p class="ql-block"> 我真不知道還能為她做點什麼?也許只有寫一點東西來紀(jì)念她。我們這一代人經(jīng)歷了人生太多的酸甜苦辣,而慈暉的經(jīng)歷的又甚于我們。</p><p class="ql-block"> 讓我從我們的中學(xué)時代開始講起吧。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們的中學(xué)時代 </p><p class="ql-block"> 1963年的9月1號,我上太原六中了。我的爸爸媽媽弟弟妹妹全家送我上學(xué),因為要住校這成了我們家的一件大事。從那一天起,我們班的十來個女同學(xué)住在同一屋檐下達三四年之久。我們一起吃,一起住,一起學(xué)習(xí),一起玩,情同手足。</p><p class="ql-block"> 黃慈暉,就是其中的一位,一雙并不大但很有神的眼睛,一頭黃色的卷發(fā),為此得到了一個綽號‘狗狗’。她的性格像男孩子,很直,很愣,喜歡跟男孩子玩。有一段時間我們倆好得形影不離??膳⒆又g的好了惱了的事情也常在我們當(dāng)中發(fā)生。</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左一黃慈暉 右一金曉平</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應(yīng)該是因為上小學(xué)時她曾在校合唱團當(dāng)過指揮,所以那年全校的大合唱比賽她是我們班的指揮。不記得是什麼原因,就要上臺表演時有幾個女生開始鼓動,所有的女生就都不理她了,連我也躲到了一邊。可以想象一個合唱團的指揮有一半的團員不理她有多麼尷尬,可她卻像沒事人一樣指揮得有聲有色。我后來再也沒有問起她這件事,但我真的很佩服她的修養(yǎng)和沉著冷靜。</p><p class="ql-block"> 慈暉的父親是中學(xué)的語文老師,所以她的作文特別好。這可能也是我們的班主任余老師特別喜歡她的原因,余老師是語文老師,面對著一群剛離開家的孩子,她又像是我們的媽媽。</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左余啟秀老師,右作者許多虹</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讓我印象最深的是這麼一件事。慈暉是我們幾個女生里來經(jīng)最早的,她以為自己生了什麼怪病,哭著去找老師,余老師安慰了她半天,給她講了一些生理衛(wèi)生知識,慈暉說那我不要當(dāng)女生。室友們說慈暉的病是從此伴隨一生的麻煩,我們都逃不掉,這可把我們這群不諳世故的小女生嚇壞了…….。</p><p class="ql-block"> 中學(xué)的生活是快樂的,盡管學(xué)校的伙食不好,學(xué)業(yè)也不輕,每天從早自習(xí)到晚自習(xí),似乎大部分時間都是讀書,但仍有很多值得回憶的片斷。有一段時間我們迷上了打撲克,中午不睡覺,關(guān)在宿舍里打牌,直到聽見下午課前的2分鈴才往教室跑。我們還趴在床上看幾個同伴給我們演戲,有丫鬟有小姐,有人用嘴給打著鼓點又笑又叫。同學(xué)中有走讀生,下午下課后我們還會鬧著讓她們在操場上教我們騎自行車。</p><p class="ql-block"> 冬天宿舍里要生爐子,因為不會弄,等到早上醒來常常爐火已經(jīng)熄滅,班里的生活委員是個男生,我們常常叫他幫我們生火,還戲稱他是生火委員。慈暉是一個勤勞的姑娘,像早晚打洗臉?biāo)?,打飯分飯,打掃宿舍等她總是主動去做?lt;/p><p class="ql-block"> 慈暉還是一個非常有毅力的人,剛進校時她講一口方言,但有一天她突然說我要說普通話,開始時大家聽不慣都笑話她,可她一點也不退縮,堅持說,慢慢地就習(xí)慣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三年的初中學(xué)習(xí)很快就要結(jié)束了,不料一場史無前例的大革命打破了校園的平靜。</p><p class="ql-block"> 停課了,我們還住在學(xué)校, 每天不上課,大伙樂得玩耍,一天學(xué)校轉(zhuǎn)來一個高干子弟,住在省委大院,講起她們家的貓也要喝牛奶,聽得伙伴們唏噓不已。</p><p class="ql-block"> 新同學(xué)約大家上大院玩,慈暉非常堅定和生氣地拒絕了,這個同學(xué)弄不明白慈輝為什麼會生氣。</p><p class="ql-block"> 其實慈暉是一個直脾氣,嫉惡如仇的人,她看不慣這個共產(chǎn)黨的干部子弟這麼資產(chǎn)階級化,所以不想跟她來往。</p><p class="ql-block"> 學(xué)校里,同學(xué)們漸漸開始分三六九等了,不是紅五類就不能當(dāng)紅衛(wèi)兵,不能上北京去見毛主席。</p><p class="ql-block"> 有一件事使我始終不能原諒自己,當(dāng)時慈暉的父親(說他是托派,這個罪名有興趣的人可以到網(wǎng)上查一下)被紅衛(wèi)兵趕回廣西原籍,因為我們的糧食關(guān)系在學(xué)校,居委會來學(xué)校征求學(xué)校的意見。</p><p class="ql-block"> 似乎當(dāng)時的校領(lǐng)導(dǎo)已經(jīng)被打倒了,我只記得我們班開了一個班會,同學(xué)們都到了,要大家表態(tài)是讓她的戶口留在學(xué)校還是也送到農(nóng)村?有人說送農(nóng)村去吧,可沒有人站出來說留下吧,就這樣她就變成農(nóng)村戶口了!我算什麼朋友,在關(guān)鍵的時候縮在一邊。后來每當(dāng)慈暉因為這個問題不能安排工作時我都會感到自責(zé)。</p><p class="ql-block"> 沒有在那個時代生活過的人是無法知道農(nóng)村戶口意味著什麼的。我們當(dāng)時也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這個農(nóng)村戶口直接影響了她的前途和工作的選擇。不記得她去廣西農(nóng)村呆了多久,只記得她又回來了,還參加了校宣傳隊。</p><p class="ql-block"> 慈暉從小能歌善舞,雖說算不上天才,可一招一式都做得非常到位。那一段時間我離開學(xué)校,當(dāng)起了逍遙派,所以對她在宣傳隊的情況知之不多,可惜跟她一起在宣傳隊的金曉平(同班同學(xué)好友)也離我們而去,也許宣傳隊的同學(xué)們能給做一點補充。</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前二排右2為黃慈輝</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兵團生活 </p><p class="ql-block"> 1969年大部分留在學(xué)校鬧革命的同學(xué)都找到了工作,剩下的只有我和少數(shù)幾個同學(xué),慈暉因為沒有城市戶口也沒有找到工作。</p><p class="ql-block"> 我的爸爸媽媽被送到學(xué)習(xí)班,一年沒見面,我們被趕到公廁旁邊半地下室的破房子住。爸爸成了資產(chǎn)階級反動學(xué)術(shù)權(quán)威,工資扣發(fā),只給留35元生活費,好在媽媽的工資我們還能領(lǐng)到。</p><p class="ql-block"> 每個月我把爸爸媽媽的工資和生活費領(lǐng)回來,把省糧票和油票換成全國糧票,再加上70元錢生活費交給學(xué)習(xí)班的來人帶給他們,可是我們連一封爸爸媽媽的家信都沒收到過,唯一知道的是他們已經(jīng)從北京搬到石家莊。</p><p class="ql-block"> 那時除了幾個中學(xué)同學(xué)以外沒有別人還敢理我們。我們兄妹三人相依為命自己生活。</p><p class="ql-block"> 這時慈暉家發(fā)生了一件事使她無法接受,她的母親離開了她父親另組家庭。她面臨著這樣一種選擇:留在母親身邊,這意味著贊同母親的做法;離開母親又不想回廣西老家,就無家可歸。倔強的她毅然地選擇了后者。</p><p class="ql-block"> 她離開家,跟我們兄妹住到了一起。弟弟妹妹還在“上學(xué)”(其實上學(xué)不讀書),慈暉每天早上練小提琴,弟弟看了也感興趣,鬧著要我給買琴,我這個臨時家長在弟弟千百次保證一定好好練琴和軟磨硬泡下,花18元買了一把練習(xí)琴,慈暉便成了弟弟的啟蒙老師??粗蠹叶加辛斯ぷ?,我們整天無所事事,心中特別著急。</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正中間為黃慈暉</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這時鐵建兵團已經(jīng)成立,我并沒有報名,一是覺得自己身體不好,怕吃不消,二是弟妹還小,家里沒有大人不放心離開。</p><p class="ql-block"> 慈暉更是著急,有幾個朋友說要去西雙版納的軍墾農(nóng)場,她說想去,不記得什麼原因沒有成行。</p><p class="ql-block"> 從鐵建兵團朋友的來信中聽說他們那里不錯,有山有水風(fēng)景好,還是部隊建制,團長是鐵道兵派的,連長大多是公檢法的。</p><p class="ql-block"> 我確實沒想去修鐵路,但幾個好朋友想去,勸我說我們就去玩玩嘛,沒想到這一去就是兩年極其艱苦的工作、生活。</p><p class="ql-block"> 我們同去的共有四個人,年齡相仿,經(jīng)歷相似,又是同樣出身不好。但我們一樣年輕,一樣單純,一樣有著對未來的美好憧憬。</p><p class="ql-block"> 我們的目的地是繁寺縣的一個小村莊,華的母親在鐵路局工作,她給我們找了一列開往原平的貨車,我們就被關(guān)在悶罐子車?yán)镆宦坊蔚搅嗽?,下車后我們離開了鐵路就走到公路邊攔截去繁寺的卡車。</p><p class="ql-block"> 不記得一共換了幾次車,走了多少路,我們一點也沒有害怕或沮喪,一路上有說有笑,走累了還倒在路旁的草叢里休息唱歌。最后總算找到了那位朋友,她所在連隊的連長指導(dǎo)員認準(zhǔn)了我們是要‘入伍’,經(jīng)過認真研究并報請團部批準(zhǔn)把我們留了下了。</p><p class="ql-block"> 而我面對繁重的勞動很是膽怯,想借回家取行李之際溜之大吉。沒想到請假不批,連長說我會派人到你們家去取行李和糧食關(guān)系。萬般無奈,趕緊寫信給妹妹告訴她千萬別把行李和糧食關(guān)系交給兵團的來人,我不想呆在這里,我要回家。</p><p class="ql-block"> 幾天后我收到妹妹寫來的一封長信,用毛主席語錄開頭“下定決心,不怕犧牲,排除萬難去爭取勝利?!?她要我放心,她和弟弟生活能夠自理,能有工作做總比在家好,你要是跑回來不就成了逃兵了嗎,那你以后就有歷史問題了。再苦再累也要挺下來。聽說爸爸媽媽快回來了,回來后可能全家都得去農(nóng)村。回想我走過的路,我是屬于那種隨大流的。這第一步,開始步入社會就是這樣戲劇性的開始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雖然我是不想留下,但慈暉卻沒有一點怯懦,她身體強健,又肯吃苦。很快就和戰(zhàn)士們打成一片。兵團剛組建不久,真拿我們當(dāng)‘兵’去訓(xùn)練。</p><p class="ql-block"> 早上天沒亮就吹響了起床號,吃飯時間很短,我常常是還沒吃完飯,隊伍已經(jīng)要出發(fā)上工了。</p><p class="ql-block"> 我們四個人被分配在不同的班排,由于我們來得晚,班排長早已安排好了,我們都只是戰(zhàn)士。那時修鐵路,全靠肩挑手抬,所用的擔(dān)子就是一棵帶著樹皮的樹干,連枝杈都沒削凈,夯土是4或8個人舉一塊大石頭,唱著歌吆喝著。要求是30公分夯三遍。我們工作都非常努力,雖說算不上勞模,可大家都很賣力。</p><p class="ql-block"> 老鄉(xiāng)家閑置的倉房便是我們的棲身地,有些房子更是沒有門窗,正面只有半堵墻,臨時用磚壘起來讓我們住。鄉(xiāng)親們看到我們十幾歲的孩子離開父母干這麼苦的活都說‘這些娃兒們唏惶的’。</p><p class="ql-block"> 后來連里成立了一個宣傳隊,我們四人都成了宣傳隊的成員。收工回來就自己排節(jié)目,連隊里幾乎沒有受過藝術(shù)熏陶的人才,慈暉因在校宣傳隊待過,她就擔(dān)負起培養(yǎng)舞蹈演員和編舞的工作;華有一幅好嗓子,成了主唱;囡文筆好,又有組織能力,成了沒有正名的團長;我成了萬金油,說是手風(fēng)琴伴奏,可連一支曲子也拉不完整,說是編導(dǎo)也寫不出什麼好劇本,頂多就是三句半,快板書,或是活報劇。</p><p class="ql-block"> 我們排了一臺節(jié)目,不單給自己連隊演,給老鄉(xiāng)們演,還給附近鐵道兵戰(zhàn)士們慰問演出。這個宣傳隊給我們苦澀的生活和超負荷的強體力勞動增添了無窮的樂趣,給我留下了美好的回憶。</p><p class="ql-block"> 正當(dāng)我們進入角色,一心當(dāng)好一顆螺絲釘時,慈暉的麻煩又來了,為了那個倒霉的農(nóng)村戶口而沒有糧食關(guān)系,沒有糧食關(guān)系就沒飯吃,發(fā)不了工資,不算是正式兵團戰(zhàn)士,干了幾個月仍是編外,萬般無奈只好離開了鐵建。</p><p class="ql-block"> 我們特別舍不得她走,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離隊,她并沒有沮喪,在郊區(qū)農(nóng)村的一所小學(xué)里當(dāng)了一名代課老師。</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無論干什麼工作慈暉都是好樣的</p><p class="ql-block"> 四年以后,我在大學(xué)化學(xué)實驗室當(dāng)了一名實驗員。慈暉也離開了小學(xué)校到一個街道工廠當(dāng)了一名工人。她看到廠里沒有像樣的產(chǎn)品很著急,想開發(fā)一些電鍍產(chǎn)品,我給學(xué)生準(zhǔn)備的實驗課里面有一課是電鍍實驗。于是便把我所學(xué)到的化學(xué)知識都傳授給她,并找了幾本化學(xué)書給她。</p><p class="ql-block"> 慈暉從一只燒杯里做的小實驗開始,一直到產(chǎn)品投產(chǎn),她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是可想而知的,但她成功了。她不僅救活了那個小廠,也得到了工人們的尊重,當(dāng)上了廠工會主席。</p><p class="ql-block"> 她曾是一名好演員,好戰(zhàn)士,好老師,好工人,好領(lǐng)導(dǎo)。無論干什麼,她都盡心盡力去干,干什麼工作她都是好樣的。</p><p class="ql-block"> 然而在她工作干得最有聲有色的時候,她選擇了陪丈夫移居香港,她說以前太專注工作了,對丈夫和兒子有缺欠,她不愿意為了自己的事業(yè)而使他們失去機會。</p><p class="ql-block"> 她是一個好妻子,好母親,她愿意為他們舍棄一切,面對前途莫測的未來,她沒有猶豫和畏懼,義無反顧。</p><p class="ql-block"> 小時候的時間是按天記算,總盼著過年,中學(xué)的四年好像很長很長。可以后的年歲卻越數(shù)越快。</p><p class="ql-block"> 慈暉去香港沒幾個月我就來到美國,那是1988年。再見到她時好像就是1999年了。其間亦有些許書信往來,互道平安而已。</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前三排右3為黃慈輝</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美國的短暫聚會 </p><p class="ql-block"> 1999年初夏,慈暉有機會到加州訪問,她說要專程到底特律來看我,我非常高興,說實在的底特律是個工業(yè)城市,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p><p class="ql-block"> 恰逢周末,我覺得值得一去的就是尼亞加拉瀑布(Niagara Falls),號稱世界七大奇觀之一,與南美的伊瓜蘇瀑布及非洲的維多利亞瀑布合稱世界三大瀑布。從伊利湖滾滾而來的尼亞加拉河水流經(jīng)此地,斷崖上面水面平靜,直至崖邊河水突然垂直跌落51米,巨大的水流以銀河傾倒之勢沖下斷崖,聲及數(shù)里之外,場面震人心魄,形成了氣勢磅礴的大瀑布。</p><p class="ql-block"> 不同的季節(jié)有不同的韻味,我們一大早出發(fā),中午就到了,每一次來游玩我都會有不同的感受。我們沿著在瀑布邊的小路漫步,細小的水滴滋潤著臉頰,我們邊走邊聊,有說不完的話題。走累了就在街邊餐館用餐,在景點總共呆了三個小時,雖說有點短,但我們還是依依不舍的驅(qū)車趕回家。</p><p class="ql-block"> 周一我又帶她一起去上班,到我辦公室轉(zhuǎn)了一圈,然后送她到福特汽車公司的博物館參觀。中午吃飯時我去陪了她一會兒,下午她又去旁邊的福特莊園參觀,等我下班一起回家。</p><p class="ql-block"> 我們還一起去逛商場,到底特律的城里玩,參觀密西根大學(xué)的校園…。雖然十年沒見但好像我們并沒離開過一樣,沒有半點生疏的感覺。</p><p class="ql-block"> 相聚是短暫的但卻是愉快的。我們彼此敘述著各自這十來年的經(jīng)歷,各自的工作和家庭。</p><p class="ql-block"> 從談話里我能感受到她有一個深愛她,時刻呵護著她的丈夫,有一個聽話懂事的兒子。走過坎坷的青年時代,我為她能擁有一個溫馨的家而感到欣慰。</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左一金曉平 左二黃慈輝</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香港再聚首 </p><p class="ql-block"> 2002年我回國呆了三個星期,其間用了三天到深圳香港,看望我們同班同學(xué)金曉平,她那時已病重,慈暉與她聯(lián)系通報我的行程,曉平得知我可以途徑深圳堅持想見我一面,慈暉便請假與我在深圳碰面,一同去看曉平??吹剿〉媚屈N重,我們心中非常難過,她看起來還是很堅強樂觀,但我知道她僅是不愿意把軟弱的一面展現(xiàn)在我面前。為了生病的曉平,慈暉經(jīng)常往返于深港兩地。 </p><p class="ql-block"> 從曉平家出來我們就一塊去香港,我在慈暉家住了兩天,那天慈輝原打算再請假陪我玩,因我聯(lián)系到我的堂哥,他說他沒事可以陪我轉(zhuǎn)轉(zhuǎn),我就勸慈輝還是去上班吧,就這樣來去匆匆的聚首竟成了永別。</p><p class="ql-block"> 2006年3月13號,由于乳癌轉(zhuǎn)移,慈暉永遠地離開了我們,從發(fā)病到去世大約只有一年左右。 </p><p class="ql-block"> 時光流逝,歲月漫長,太多東西我們或已遺忘,但記憶深處的往事,歷歷在目。度之往事,我深切的懷念我的同窗好友黃慈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太原六中初八十一班 許多虹</p><p class="ql-block"> 2021-10-11</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