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r></h3><h3> 永遠的思念</h3><h3>撰文:印海</h3><h3> </h3><h3> 今天,是父親節(jié)。在這樣一個特殊的日子里,聽著劉和剛的歌曲《父親》,不由得想起故去的父親、母親,以及在我生命處于最低谷時,是姜二舅媽,在那天早上去我家串門,見我病得如此嚴重,救了我一命……</h3><h3><br></h3><h3> 父親、母親在知天命的年歲里生下我。在我年幼時,父親由于晚年得子,對我更是疼愛。</h3><h3><br></h3><h3> 盡管父親、母親擁有一大群兒女,在我年幼時,我是唯一最受寵愛的。恍惚還記得,父親農活收工后,父親不顧一天的勞累,總是把我抱在懷里,喜歡的不得了……</h3><h3> </h3><h3> 我能夠得到這般的父愛,在父親那代人,我是幸運的。</h3><h3><br></h3><h3> 年少時的一次患重病,是父親和六哥用鄰家的手推車,把我推到小城富錦的縣醫(yī)院救治,撿回一條性命。</h3><h3><br></h3><h3> 我那年患重病,也多虧了村里的親戚姜二舅媽,就是我母親干兒子的母親。平日里,由于姜二舅媽唯一的兒子,是我父親、母親的干兒子,因此,兩家走的很近。我家有個大事小情的,姜二舅媽總是跑前跑后,忙個不停。對于我哥哥、姐姐的婚事,姜二舅媽也是和母親一起參與、操心。</h3><h3><br></h3><h3> 已是仲秋時節(jié),家家戶戶都很忙碌的,姜二舅媽已有很多天沒有到我家串門了。可偏偏是那天早上,來我家串門。</h3><h3><br></h3><h3> 我患重病已經(jīng)4天了,而且越來越重。姜二舅媽看見我躺在火炕上病得不輕,發(fā)高燒燒得鼻孔流血不止,母親用棉花堵住鼻孔,鼻血就從口中流出……</h3><h3><br></h3><h3> 姜二舅媽焦急地問我媽:“大姐呀,這孩子出血都出成這樣了,又發(fā)高燒,趕緊找?guī)最^獨頭蒜搗碎,糊在腳心上,就能止住流血?!?lt;/h3><h3><br></h3><h3> 母親聽姜二舅媽說這個辦法可以止住鼻子流血,趕緊找出幾頭獨頭蒜來,搗碎放在一塊廢舊的布上,給我糊在腳心上。這偏方還是真的管用的,鼻口立刻不再向外流血了。</h3><h3> </h3><h3> 二舅媽又對我母親說道:“這孩子都病成這樣了,咋還在家里挺著呢,還不趕緊送縣醫(yī)院治病呀……”。</h3><h3> </h3><h3> 母親聽了二舅媽的話,如夢方醒,一旁的父親,到鄰家借來一個手推車。父親又叫上六哥,把我抱到車子上,和父親一起推著我,一路急匆匆 地,向著富錦縣疾馳。</h3><h3><br></h3><h3> 不知走了多久 ,來到在縣委工作的三表哥(我大姑家的三兒子。)家時,已是中午。三表嫂忙不迭地做好了午飯,可我一點胃口也沒有,只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碗筷。</h3><h3><br></h3><h3> 在三表哥的幫助下,找到最好的醫(yī)生給我診治。我隱約聽到那位醫(yī)生和父親說道:“這孩子得的是傷寒病,必須住院治療。不過,幸虧來的及時,用藥治療幾個療程,就會好的?!?lt;/h3><h3> </h3><h3> 我在父親的陪伴下,辦理了住院手續(xù),在縣醫(yī)院住院一個月后,就康復出院了。</h3><h3><br></h3><h3> 沒有姜二舅媽的好心相助,和父親、母親的認同,恐怕我早就不在人世了……</h3><h3> </h3><h3> 父親節(jié),更像是一個感恩的節(jié)日,歡快的節(jié)日里,也讓我澎湃的思緒,翻卷起層層漣漪。</h3><h3> 歲月帶不走的是,永遠的思念……</h3><h3> 父親、母親,還有姜二舅、二舅媽,你們在天堂還好么?……</h3> <h3>作者簡介:</h3><h3> 李印海,筆名:尹亥,佳木斯市作家協(xié)會會員,中國散文家協(xié)會會員,佳木斯市攝影家協(xié)會會員,烏蘇里江文學藝術聯(lián)合會常務理事,佳木斯廣播電視報記者。大學教師,本科學歷。60年代生于黑龍江省,富錦縣五頂山下的小山村。</h3><h3> 文學作品100余篇發(fā)表在國內報刊,合集出版文學作品集11部,文學作品、美術作品、攝影作品獲得省、市級一、二、三等獎勵。一些作品或在《佳木斯人民廣播電臺》播出。</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