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童年,每個人都有一個屬于自已的童年,我的童年像是五彩繽紛的水墨畫,可隨意添加或者涂抹,水墨畫里有我童年的天真和可爰,有無猶無慮的幸福、快樂、美好!有許許多多有趣的之事。有些片段總令我難以忘懷和思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金德銀,江蘇漣水人,成長于江蘇連云港市七道溝五圖河農(nóng)場(現(xiàn)連云港監(jiān)獄),1968年2月參加工作,1969年2月參軍入伍,1971年6月加入中國共產(chǎn)黨。1977年4月畢業(yè)于石家莊鐵道兵工程學院,鐵道工程專業(y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爺爺,金宗富,父親他們子妹四人,大叔,金厚文,二叔,金厚武,姑姑,劉金氏。父親,金厚寶排行老四。小的時侯聽父親說,爺爺,金宗富,解放后土地改革時,化分成份為下中農(nóng),因為在解放前,家里有幾畝土地,有幾頭驢,用來到外地做生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父親,金厚寶,1921年,出生于江蘇省漣水縣南集(鄉(xiāng)、公社)鎮(zhèn),南集大隊金莊生產(chǎn)隊。讀過“私塾”,1939年參加革命,中共黨員,曾經(jīng)在淮陰交通銀行、七道溝國營五圖河農(nóng)場、徐州王莊煤礦,最后又調(diào)回到七道溝國營五圖河農(nóng)場工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母親,陳書(素)芳,1919年,出生于江蘇省漣水縣吉灘(鄉(xiāng)、公社)朱陳村陳莊生產(chǎn)隊,現(xiàn)是南集鎮(zhèn)周陳苗甫。讀過一段“私塾”,在七道溝國營五圖河農(nóng)場修鞋部工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弟弟,金德玉,軍人,中共黨員,在南京民航機場報務臺,現(xiàn)在宿遷工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妹妹,金德萍,在七道溝國營五圖河農(nóng)場工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輪紅日冉冉升起,一時間霞光萬道,金光四射,像扇子似的染紅了半個天空。天空是我的,彩霞是我的,就連東方那輪紅日,也是從我心海里升起活出……。</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金德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金德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金德銀,當年十五歲時留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金莊,離漣水縣城約20公里左右,在縣城東南方向,從縣城去南集金莊交通很不方便。出縣城順河堤壩上有一條粘土公路,約五米寬左右,遇到雨、雪天氣是無法行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解放后,從縣城運輸各類生活用品、糧食都是要靠人力,兩輪平板車及牛、馬車往返拉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叔伯大哥,金德民說,當年他就在南集糧店工作,負責組織一批工人裝、御、運,靠人力二輪平板車。風餐露宿行走在這條黃粘土路上,鞋子不知磨破多少雙。雙腳、肩膀上不知磨破多少血泡重疊。把自已的青春年華,無私奉獻給運輸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金庒村,駐地在公路過小河溝西邊,村莊人口不多,大部分都姓金,有一戶姓胡,在村莊最西邊居住。兒吋記得姐姐叫,胡其英,她父親在縣委工作。該村村長叫,王福道,在村最東頭笫一戶。第二戶,就是大叔金厚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父親成家后,在該村中段,二叔金厚武家傍邊,新蓋了一排正房、側(cè)房及小鍋房。因父親在外地工作,房子平時都是空閑著,有時也隨母親回來住一段時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在家排行老六,前面五個都因身病無法救治離世。聽母親說,我小名叫“大圈”,弟弟叫“二圈”,妹妹叫“小玉”。因我前面幾個哥、姐在解放前生病患“天花、麻疹子”,都在十幾歲救治無效離世。有人說,要給我制一個“銀圈”就能保護我。條件是必須要母親娘家姓陳,每家獻出一塊大洋銀幣,制作一個“銀圈”,給我?guī)暇湍鼙W⌒悦倚∶按笕Α庇纱硕鴣?,“銀圈”一直跟隨陪伴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銀圈”有段小故事,聽母親說,當年父親在淮陰交通銀行工作,有一天,銀行同事來家拜訪聊天,要走前順手把“銀圈”拿走了。為了找“銀圈”翻箱倒柜,找遍家中每個角落,都沒有找到。當天沒有人來過呀?就是這位同事來家,懷凝是他拿了。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問人家,就想一個兩全齊美的辦法。第二天,請他來家座客吃飯,這位同事又把“銀圈”偷偷放回原處。也可能是那個年代銀子還有點價值吧!也可能是我保性命之物吧!也可能是他不應該得到此物吧!也可能是老天爺托夢于他吧!后來“銀圈”晚上睡覺也不拿下來。當然,弟弟也帶過,但是基本上還是我?guī)В恢钡?9年參軍才從脖子上拿下來,現(xiàn)還是陪伴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聽母親說,我從出生就愛哭鬧,黑夜都要點燈,白天、黑夜抱著才睡覺,所以四姨娘與母親輪流換班,抱著我睡覺,差點把她們倆人眼睛熬瞎了,在路邊樹上到處貼求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小時侯冬季,我一直都是內(nèi)穿花布棉衣,外面套一件不是花布外衣。聽母親說,別人講在我前面男孩離世多,要把我按女孩養(yǎng),這樣才能保性命。</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我五歲時,父親調(diào)動到江蘇徐州一個叫王莊煤礦工作,聽母親說,1957年帶我和弟弟去看父親,剛下火車在站臺上,就有一群乞討圍上來搶東西,把我們隨身帶的東西掄走,也就是大餅、饅頭、煮好的雞蛋、炒面、衣服,乞討搶走東西就跑,父親轉(zhuǎn)身追上去拿回衣服,部分吃的就分給乞討了。在出站口外面,也是仨仨兩兩一群乞討,圍上來要東西。父親叫了一輛人力黃包車,迅速離開車站,送我們到了煤礦居住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記憶中住在一個小山坡上,需要先上多個方平石頭臺階,才能到達門前,從外表看房子又高又大,墻都是方石頭砌,房頂黑瓦蓋頂,室內(nèi)簡簡單單,有二張木制床和幾個小凳子。天氣寒冷屋里像冰塊,就像冷凍冰庫一樣。到晚上睡覺時間,也不想洗臉、洗腳就鉆進被窩。母親給我和弟弟蓋好被子,夜間母親發(fā)現(xiàn)我睡在地上,把被子卷在身上,弟弟被子也被拉下來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六歲時,父親又調(diào)回七道溝國營五圖河農(nóng)場,二道溝四連工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聽母親說過,在二道溝四連有位蘇叔叔,跟我們家關(guān)系最親,平常來往密切,他們家一男一女,平常哥哥、姐姐總帶著我和弟弟一起玩,但是也有在一起,為一點芝麻小事互相不讓的小吵嘴,兒時玩伴在一起小吵嘴常有之事,誰也不讓誰都想占領(lǐng)上風,過一會就忘了。在今年三月份,蘇簡瑋姐姐通過農(nóng)場發(fā)小聯(lián)系上我,講了兒時一些趣事小故事。后來我父親調(diào)農(nóng)場大倉庫工作,蘇叔叔調(diào)小南溝三大隊工作,從此,兩家就分開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父親調(diào)七道溝農(nóng)場大倉庫工作,我們也隨搬家,先臨時住在倉庫大門外,北側(cè)一排土墻毛草蓋頂房,住三戶人家,大門朝東緊貼圍垟,我家住中間,臨時住一周左右,搬到場部大院內(nèi)最北邊,一棟土墻毛草房,叫“頂頭房”,屋內(nèi)套間。后來大院內(nèi)進行翻建,又蓋了十幾排紅磚紅瓦平房。父親發(fā)揚風格,讓沒有房住人員先住,我們家還是住此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58年初夏,也是全國掀起來大躍進年代,跟隨母親回漣水縣城南集金莊老家,幫爺爺收割麥子。父母親起的早,做好飯叫我們起床,我和弟弟迅速抓緊時間洗漱、用餐,帶上必需生活用品,搭農(nóng)場去灌云辦事的解放牌敞蓬卡車,到達灌云縣城公共汽車站,乘公共汽車到達漣水縣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漣水制藥廠工作,叔伯大哥,金德昌,到汽車站接我們,按排送我們?nèi)ツ霞鹎f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走進老院子,爺爺早就把院子和屋內(nèi)打掃干干凈凈,屋內(nèi)整整齊齊,正房進門分東、西套間,中間叫堂房,現(xiàn)也叫客廳,北側(cè)有一長條桌兩頭翹起,母親說,是擺放供品、燒香。我們住東側(cè)房,有一張大床,是棕色古色廂床,床前有一塊長方形20公分左右高木板,是用來上床塔腳。床頭傍邊有一組五斗廚柜,一個掛衣服木制衣架,完全是古式擺設(sh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第二天,爺爺早早就起床了,爺爺住在外邊側(cè)房,我聽見爺爺在打掃院子,迅速起床來到院子里,爺爺您為什么起這么早呀?爺爺說,人老了睡不著,睡覺也少了。隨后爺爺領(lǐng)我到房前房后轉(zhuǎn)一圈,房子前面是一片自家菜地,豬圈內(nèi)養(yǎng)了一頭又肥又大黑豬。爺爺說,這棵是梨樹,這棵挑樹,那棵是棗樹,等到秋季你們回來,就可以吃上了。隨爺爺轉(zhuǎn)到屋后面,看到多棵又高又粗大樹,爺爺說,這叫桑樹、洋槐花樹,槐花可吃,等它再長幾年可賣個好價錢。在往北就是莊稼地,后面有一條長流水小河,生活用水都要從這小河內(nèi)挑到家,儲存在大缸里。正在準備往回走,弟弟跑來叫回去吃早飯,爺爺抱起弟弟一路不停的續(xù)說……。</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早飯,母親說,是從農(nóng)場帶回來大米熬的稀飯,大餅是隔別二叔家送來的,雞蛋是爺爺自己養(yǎng)雞,自已腌制的咸菜,那是我記事時,笫一次和爺爺在一起吃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爺爺說,飯后帶我趕集市逛街,今天是南集逢集,我和弟弟高興的跳跳崩崩起來。從家出來順村前一條便道一直向東,過小河溝上公路左拐一直向北,大約一里路到南集集市,集市街東、西方向,人海茫茫,全是賣貨擺攤,吃、喝、雜貨土特產(chǎn),品種齊全,看得眼花繚亂……。</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看到不遠處,有一家正在油炸什么東西,拉爺爺過去,爺爺說,這叫油剁子,想吃給你買一塊,給我和弟弟各買一塊,爺爺用手把油剁子,撕成小小塊給弟弟吃。我一口咬下去,又香又好吃。我仔細望著叔叔手拿鐵剁子模型合,先在剁子里放一點稀面糊,再放點什么菜,再放點稀面糊,再放到油鍋一炸黃色,朝木菜扳上一敲打,這塊就好了,只到后來每次回去都要去吃上一塊油剁子,它永遠在我記憶中……。</span></p> <p class="ql-block"> 月季花</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第三天早飯后,母親參加生產(chǎn)隊統(tǒng)一收割麥子,那是大躍進年代,叫做集體農(nóng)莊合作化,家家不用自已燒飯,生產(chǎn)隊統(tǒng)一吃集體大食堂。爺爺帶我們?nèi)ドa(chǎn)隊南大場,看看社員們打谷場曬麥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中午回來,爺爺燒開水,我?guī)吞聿臒?,我拿著鐵火叉玩,一不小心火叉掉在我右腳面上,當時嚇得弟弟大哭,母親迅速跑回來,爺爺找來村里土醫(yī)生,消毒清理后用兔毛和香油抺上,其它,用什么記不清楚了,右腳面留下一塊一元幣大小傷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數(shù)日后,我腳傷已完全好了,麥子已收割完了,有大爺家大哥金德民送我們到漣水縣城,乘公共汽車順利回到七道溝國營五圖河農(nóng)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麥桿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去姨娘家,最好記的就是外灘提堆上那棵大樹,樹上有一個大大的喜鵲窩標志。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去外灘看外公(舅爹)、外婆(舅奶)、四姨娘家,印象是二叔家大哥,金德民,送我們?nèi)ズ拥虊紊?,左拐順堤壩向東行走一段,右拐過河頭壩后,下堤壩順一條小路,就是下營方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大舅,陳書芹,高高個頭,偏瘦,讀過(私塾),在生產(chǎn)隊擔任過會計工作。在堤壩下坡等我們,大舅推著獨輪手推車,就象電影故事片中里,當年戰(zhàn)爭年代,老百姓給人民子弟兵,送糧食那種獨輪車。我和弟弟各坐一邊,獨輪車行走吋還發(fā)出吱……吱……吱的聲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笫一站,路過四姨娘家,姨娘家在河灘內(nèi)灘旁邊,最好記就是有一棵大樹,樹上有一個大大的喜鵲窩。大舅叫一聲四姐,姨娘出來跟我母親打招呼,說等一會中午去外公(舅爹)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外公(舅爹)叫,陳云橋,中等個頭,讀過(私塾),商人,在外地做生意買賣,每年冬季去外地收帳收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外婆(舅奶)叫,陳劉氏,中等個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舅媽叫,劉素珍,中等個頭,讀過(私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看到我和弟弟,長輩們高興的嘴都合不攏了,抱一抱我和弟弟。母親說,他們倆人只有小名,還沒有大名字,給起個名字吧!外公說,好事考慮一下,印象中外公坐在四條腿長條凳子上,敲作煙斗思考作說,按姓金排輩中間字“德”,姓金,又有一個“銀圈”,大圈大名就叫,金德銀。二圈大名,順哥哥推叫,金德玉。有金、有銀、有玉、有品德。我們兄弟倆名字由此而來,也是我記憶中最深,最難以忘懷的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幾天后,又到四姨娘家住幾天,姨娘家是個四合院,磚墻瓦頂,那個年代有這樣房子鄉(xiāng)下少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姨夫,周善民,中共黨員,讀過(私塾),曾在南集(鄉(xiāng))公社,擔任過鄉(xiāng)長、縣委青年部長、組織部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姨娘,陳書英,中共黨員,讀過(私塾),曾擔任過婦聯(lián)主任,戰(zhàn)爭年代,擔任過游擊隊長,組織領(lǐng)導帶領(lǐng)鄉(xiāng)親們,跟日寇、國民黨打游擊戰(zhàn),也是當年日本鬼子、國民黨,公告要抓的“三架英”(王蘭英,當年被抓壯烈犧牲,趙培英93歲,陳書英92歲)之一。聽母親說,姨娘非常聰明,是一個能干、能跑、不怕死女干部。姨娘今年巳九十二歲,居住在漣水縣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姐姐: 周士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弟弟: 周士平、周士華、周士玉、周榮</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妹妹: 周士濤、周潔。</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兒時只要回老家鄉(xiāng)下,喜歡到姨娘家,姨娘每次見到我總是說,大圈金德銀小時侯調(diào)皮呢!不聽話脾氣壞,二姐生下你后,白天、晚上、夜里要人抱著,點著燈亮睡覺,我和你媽二人,眼睛差點被熬夜瞎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幾天后,大舅把我們送回到南集金莊,大舅現(xiàn)已八十三歲,現(xiàn)居住漣水縣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后來,外公、外婆逝世,我隨父母回去過,大舅帶我和弟弟到自留地挖花生。大舅每年來農(nóng)場,背上花生、豆腐絲干、山芋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66年夏季,也是我最后一次回老家了,當年回老家一是,看望親人們,二是,想找大姨娘家王兆祥大哥,他是65年入伍老兵,已退役回鄉(xiāng),要軍用帆布腰帶,準備跟農(nóng)場發(fā)小們?nèi)ケ本?lt;/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69年我入伍參軍后,再也沒有回過老家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金銀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九月一日,我滿七歲開始上學了,那天早早起耒準備,吃完早飯后,母親給換上一件棉布白襯衣,替我整理一下頭發(fā),讓背上小書包,書包內(nèi)裝上各種學習工具,跳跳崩崩,母親的手牽著小手去學校報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從農(nóng)場修理廠西邊那條大道,穿過灌燕國道一直向北,過小河橋是一條黃粘土小路,路寬約四米,行走500米左右,左側(cè)就是海寧小學,有二排紅磚墻紅瓦蓋頂,四排土墻毛草蓋頂,中間是大操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報到處設(shè)在學校教導處,母親拿出戶口本交給老師,登記審核,老師說,這兩天是新生報名時間,到下星期一來學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心暗想又可以在家玩幾天了。時間太快了,一眨眼睛星期一到了,母親又領(lǐng)我到學校,開始踏上被管教啟蒙之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現(xiàn)已記不清楚被編入幾班,只記得我們班主任老師叫,薛偶女老師,當年也就三十歲左右,個頭不高,偏瘦小,笑起來很和蕩親切,戴著一副眼鏡,容貌不驚人,并兼職全校音樂課,她腳踏板式風琴彈的非常好,歌聲與微笑動人心弦。可是對我們的教育非常嚴格,老師主課是教歷史課,老師很喜歡我,經(jīng)常給我加點特殊小灶課。同學們都愛薛偶老師,因為她有一顆金字般閃閃發(fā)光的心,在我們失敗的時,她總是鼓勵我們前進的風帆,在我們成功時,她和我們一起分享喜悅,在我們犯錯誤時,她會耐心為我們糾正錯誤,在我們?nèi)〉靡稽c點成績驕傲時,她會讓我們保持清醒頭腦,教導我們不要驕傲,她是我們的良師,也是我們最真摯朋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小學畢業(yè)了,我們沒有忘記薛老師,經(jīng)常利用星期天去拜見老師,當時跟那幾位同學記不起來了。(印象中咱們班學習委員,潘其娥同學領(lǐng)大家去老師家),我最難忘是老師給我們做好幾樣菜,如: 豬肉燒長干豆角、大白菜純粉條、紅燒小公雞、炒豆腐干、蒸山芋、胡羅卜等……。吃的棒棒香。</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五十多年沒有見到薛偶老師了,十分想念她!還想吃到老師她親手做的飯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教室,回憶起兒時,曾經(jīng)那個年代。</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夢回當年老鷹抓小雞。</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小學五年級時,我們開始換班主任,石水英老師,三十歲左右,個頭比較高,她住在場部大院里。石老師有一副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她給我上歷史課,課堂上遇有交頭接耳說活吋,她眼睛一瞪可嚴肅呢!同學們見她都害怕,在課堂上坐好一動都不敢動,在她的教導下班里樹立了絕對好風氣,每位同學在學習上都有不同程度進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記憶中,有一次上歷史課時,我和同桌小聲說話,讓我站起來到課堂后面貼墻站了一堂課,下課后又帶到教導處訓話。還有一次,放學統(tǒng)一排隊回家,二路縱隊,學生干部(記不清姓名)在隊列外領(lǐng)隊,還要統(tǒng)一唱歌。隊伍剛走到場部圍圈排水小河外邊大道上,我記不清當時傍邊誰倆人說話,調(diào)皮小聲唱學習雷鋒好榜樣,石老師走過來問,你們不好好走路說話干什么,調(diào)皮同學不敢說話。我接著說,唱學習雷鋒好榜樣有什錯呀?石老師火冒三丈,大聲不停批評我們,并說我頂嘴反抗老師,我不服舒和老師辨論起來,石老師順手推拉我,把我身穿藍色棉大衣后面裝式橫腰袋拉斷了,我脾氣一下子上來了和老師吵起來。本來不是我唱的,為什么要說我唱的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石老師住我們家前二排,迅速到我家告狀,父親順手拿起一根木棍打了我?guī)紫拢也环獯舐暣罂?。被住在我家前排惠政委家王奶奶、干媽王醫(yī)生聽見,來勸我不要哭了,我這才停止哭聲。從那以后,我非常恨石老師,不調(diào)查強加于我,本來就是老師錯誤,為什么要告父毌呢?難道就沒有可解方法嗎?當時使我更加佩服原班主任,薛偶老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這件事情,一直等到我自已上軍校畢業(yè)后,自已當上了老師才感悟。對于每一個人來說,在我們從頑皮稚童到青澀少年,再到風華青年的生命歷程中,老師都是最值得我們尊重和感恩的人。老師是最美的耕耘者、美的播種者,播種春天,播種理想,播種力量。用語言播種,用彩筆播種,用汗水播種,用心血滋潤,這就是我們敬愛的老師崇高的勞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向石老師致敬!我想您了老師!</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滾玻璃球</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折疊幾張,兒時玩過的四角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滾鐵環(huán)</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跳繩</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鳥窩</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陀螺,被逐漸淡忘的玩具。</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彈弓</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彈弓,抓鳥,在我十幾歲時,到修理廠找“場員”給做一副彈弓,彈弓用直經(jīng)6公厘小鋼筋彎做,在找汽車內(nèi)膽黑膠皮剪成寬一厘米,長條25厘米,一塊小皮綁扎,就成功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那年代玩彈弓是男孩一個新潮熱,每天偷偷放在書包里,彈籽從“念樹”上取籽,有吋也翻過農(nóng)場大倉庫圍墻到里面偷“鐵彈子”,鐵鋼珠子都放在庫房外面敞口箱內(nèi),都是生銹了廢品。路邊撿“小圓石子”,男孩們基本上都玩過彈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抓鳥,看到樹上鳥窩總想爬上去,可是我不會爬樹。但是晚上去農(nóng)場大倉庫屋檐下抓鴿子。到大路邊小松樹上或“西南?!毙∷闪?,用手電筒一照,順光亮就可以用彈弓了。當然,現(xiàn)在抓鳥是違法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捉迷藏</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捉迷藏,春、夏、秋季節(jié),晚上發(fā)小們,也就是十歲前才玩捉迷藏。那個年代老師布置留的作業(yè)很少,課堂上就能完成。所以晚飯后就能跑出去和小伙伴玩,在一起瘋啦!到處躲藏著,那里越黑越往那里藏。記憶最深還是場部里最北邊有一排草房小鍋屋,爬到木梁上藏起,玩伴來尋找時,突然跳下來,嚇的小伙伴全身發(fā)抖大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每次玩的很晚才回家,被父母大罵一頓。第二天,晚飯后照常還是在一起玩。</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夢回兒時玩伴你在哪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64年9月1日,開始上初中,校名全稱叫,灌云縣圖河鄉(xiāng)海寧中學,是剛批準組建一所中學,左鄰海寧小學相隔一條橫道小路,學校只有二排紅磚墻紅瓦房,南側(cè)有一間橫著小食堂,用來給中午老師與離學校比較遠的同學自帶飯加熱。學校有一名廚師做飯,也可以在食堂買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教學設(shè)備、條件比較差,學校沒有活動場地和操場,每次上休育課都要借用小學操場,就連上廁所都去小學廁所。我們是學校笫一廟招生,農(nóng)場子女多數(shù)在這里上初中,后莊村、腰庒、楊井莊等占有大多數(sh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班主任叫,孫永明,是位男老師,二十五歲左右,兼代上數(shù)學課,中等個頭,一張和藹可親的面龐,總是那么茲祥,總是那么炯炯有神,那么和善,同學們都喜歡和他交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全班同學記憶中,大約有三十名左右,班長,劉汝標,學習委員,潘其娥,課代表,單明權(quán),文體委員,陳國萍。(以上學生干部不知是否準確,等待給予指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當時我在班里沒當學生小干部,但是也不調(diào)皮,很少跟同學聊天說話,跟班長劉汝標,學習委員潘其娥,在學習上交流給予我?guī)椭?,。還記得一個同學叫,薛景香。當然,也不會忘記我的老戰(zhàn)友、老同學,陳守法啦!其它,不是農(nóng)場同學就想不起來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小路”留下我們當年兒時求學的足跡。</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人生走過許多路,留下足跡一串串,回望我走過的路,每條路都有一段刻骨銘心的小故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兒時上學的路,我徜徉在家鄉(xiāng)的小路上去求學,那時就讀海寧小學,五圖河農(nóng)場沒有子弟學校,只能每天行走三里路左右,只有一條黃粘土小石子路,是農(nóng)場唯一出入口,通往省道“灌燕”東、西交叉公路,縱橫連接著去灌云縣城至燕尾港,二道溝、三道溝農(nóng)場下屬連隊,路寬約四米寬左右,汽車、馬車、板車、行人混合路,也是穿越“灌燕”公路通往海寧小學唯一條小路。且凹凸起不平,遇到雨、雪、大風天氣,小路上變成泥濘難行,又滑又粘鞋,十個腳趾緊緊地扒在路面上,一不小心往往還會滑倒。后來發(fā)現(xiàn)另外一條小路,過排水小河溝后,穿越“灌燕”公路也可以到達學校,那就是勞改宿舍西邊,順圍排水小河溝旁一條小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們農(nóng)場同學常走這條小路,這條小路方便捷徑,比那條混合路去學校是近了不少。時間久了我和同學都選擇這條河邊”羊腸小道”。走的人越來越多,小道變成了小路,被踩踏得平坦、光滑。經(jīng)常在放學后和走原混合路同學賽跑,一般都是走小路的同學先到交匯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遇到雨、雪天氣,小路也變得易滑,小河溝水漲起就不能走了,撿來磚頭墊付小河溝底。我和同學還是風雨兼程,依然意志堅強,還是愿意走這條小路。有好幾次踩滑磚頭翻滾,滿身是泥水狼狽。我和同學誰都不驕氣,爬起來擦去污泥,照樣前行。如果身上泥水太多,跑回家換身干凈衣服,像匹奔馳的野馬來到學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就讀海寧中學時,還是繼續(xù)走這條彎彎曲曲的這條小路,中學與小學相隔一條小道,在小學西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中學就讀一年半左右,“文革”開始了,學校開始停課。我們農(nóng)場子弟只能悶在家里。從此,這條小路和板車混合路,只能永遠在我夢中回蕩……。</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狗尾巴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當年在農(nóng)場郵電局當學徒,野外查電話線,爬水泥桿、木桿使用的工具。(來源于網(wǎng)絡)</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學校停課,農(nóng)場子女在家呆著。父親讓我到農(nóng)場郵電局上班當學徒工,局長,黃科生,分配我先跟姓徐師傅跑外線,每天上班騎自行車到二道溝、小南溝查線,有幾次遇上風雨雪,連隊電話不通,步行走在田野里,順每一根電桿查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鋼筋混凝土桿,就用踩腳板交替往上爬,木電桿,就用鐵腳扣往上爬。如果今天外線沒事做,跟姓封師傅,當話務員,值夜班,每月工資二十元左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原七道溝國營五圖河農(nóng)場,場部大院正門,現(xiàn)大門已不存在了,大院內(nèi)只有幾排兒時發(fā)小們居住過的平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現(xiàn)連云港監(jiān)獄辦公大樓,此處是原五圖河農(nóng)場“改勞宿舍”</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原五圖河農(nóng)場平面圖</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七道溝國營五圖河農(nóng)場,(現(xiàn)改名為,連云港監(jiān)獄),1951年9月3日建場,駐地灌云縣境內(nèi)東部,東臨黃海之濱,西連寧連高速公路,北倚《西游記》中描述的齊天大圣孫悟空出生成長之地一一花果山,緊鄰久負盛名的亞歐大陸橋東橋頭堡一一連云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占地總面積75.3平方公里,其中耕地6萬余畝,林地1.2萬,水面養(yǎng)殖2萬畝。土地肥沃,生態(tài)優(yōu)良,不僅稻谷飄香,清新宜人,還兼具了海的博大和山的俊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當年在這遍渺無人煙的鹽堿地建場,茫茫無際遍地蘆葦,處處都可以看到蘆葦蕩,被當?shù)匕傩辗Q為“龍王蕩”。通過墾荒前輩和廣大黨員干部以“人一我十,人十我百”的奮斗精神,苦干實干加巧干,經(jīng)多年治理改造,如今變成了藍天白云飄飄,美美清清五圖河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從灌云至燕尾港,五十年代有一條省道公路,是一條黃粘土路。在六十年代進行改造鋪上瀝青白油路,路寬大約五米,混合綜合路,只能單車通行,相互挫車都很困難。每天有一趟從新浦開往七道溝、燕尾港公交汽車,后來又從灌云開往七道溝公交汽車。每天早晨六點互對發(fā)早班車,在原去海寧學校路過老百姓小店,店傍設(shè)站牌“七道溝”站。</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路傍這個便民小店,是后莊一位老百姓開的,一棟土墻毛草平房,是我們?nèi)ズ幧蠈W必經(jīng)之處,也是我們花錢吃臨食解饞的地方,每次放學都要去轉(zhuǎn)一轉(zhuǎn),買幾塊糖塊或麥芽糖、米花糖、小餅干……。星期日就到農(nóng)場供應站買吃的,這里吃的東西都是從灌云縣城進貨,比較干凈正規(guī)味道不一樣。錢的來源母親每天給點臨花錢,還有平吋儲存牙膏皮、豬骨頭、撿廢鐵買給收貨郎換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進農(nóng)場當年只有一條大道,那就是“修理廠”西邊,從灌燕省道下道向南就進入農(nóng)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笫二條大道,六十年代中期從原公安部隊、供應站西邊,從灌燕省舊道下道向南進入農(nóng)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笫三條大道,農(nóng)場門診所東邊與家屬區(qū)紅磚瓦房之間,從灌燕省舊道下道向南進入農(nóng)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進入大院,門口有公安戰(zhàn)士守衛(wèi)站崗,右側(cè)三排冖形平房,招待所,辦公,場部食堂,已被拆除不在了,只有后面家屬房,一片片野草,沒有幾家在住,人走房空。我們兒時曾經(jīng)走過的這條石子小路,永遠在記憶中。</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進入大院左側(cè),原場部機關(guān)辦公區(qū),現(xiàn)此處已建家屬樓</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懷念兒時場部大院蘭球場、供應站商店西墻頭露天電影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場部大禮堂,發(fā)小們還記得兒時常在這看古裝戲曲、看電影?;荼憬泐I(lǐng)導下,組織發(fā)小們排練最新指示發(fā)表節(jié)目,不分白天、晚間排練,為的是第二天演出做準備工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大家常說的“西南?!毙∷闪?,北區(qū)有葡萄,桃子等,后來蓋了幾排家屬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割麥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撥秧苗 插秧</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割麥子、割黃豆、鋤棉花地草、給棉花打叉、水稻田插秧,插秧是很辛苦的,先要到育苗秧田撥苗,而后才能去秧田里插秧,也是夏天最熱季節(jié),秧田里的水被太陽公公曬的滾燙,都要彎著腰,左手拿首秧苗,右手不停往泥土插,一步步向后退,如果退不好就會一屁股坐在水里。有時還被螞蟥叮在小腿上吸血,嚇得我全身發(fā)抖大叫,大人們用手拍打才能拿下來,太可怕了從那以后我再也不去插秧了。爭公分折換錢,最喜歡愛干還是在蘋果和梨樹園、西瓜、香瓜地鋤草,成熟季節(jié)可以吃的飽飽。有一種梨叫蘋果梨、小紅籽脆瓜、蘋果酥香瓜,特別香甜,現(xiàn)在也找不到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割麥子時還被母親鏈刀割破一條小口子,留下一條疤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小南溝鹽場旅玩,那天是星期天約玩伴去鹽場,吃過早飯后順灌燕省道過小南溝大木橋左拐,順河大壩下小路向北,來到農(nóng)場鹽場。白茫茫一片白鹽,就連路邊小河溝內(nèi)都是白色,我們迅速換裝,跳到小河溝游一游,腌一腌。瞬間望見遠處有二名“場員”(勞改人員通過改造后,表現(xiàn)比較好的留下來)跑來說,小孩這里不許游水玩,這水是用來給鹽池灌水所用。</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喜鵲七仙撟</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晃又到七月七日,可是現(xiàn)在城市里空氣污染,很多年再也沒有見過天上的銀河了,我的思緒一下子又回到了,50多年前的七月七日的故鄉(xiāng)七道溝農(nóng)場場部大院,那個時侯我也就十幾歲,在故鄉(xiāng)的這片土地上,孕肓了我,又收容了我,讓我完成了人生軌跡的交接,讓我的生命畫出了一個個優(yōu)美的圓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母親在做晚飯,我和弟弟、妹妹抓緊時間先打來一盆水,輕輕用小手沾水灑在門口小廣場上,等片刻用掃帚又輕輕清掃一遍,回屋把圓桌、小木凳子搬出來擺好,上菜、上飯了,母親叫聲準備吃飯,父親從場部食堂買回來三角形大餅,也是我最愛吃的餅,兩面又黃又脆,一口咬上去那真叫香??!一家五口都擠在一張小小圓桌上,呼啦……呼啦……呼啦……喝著稀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吃飯結(jié)束了,母親迅速收掉桌上所有碗筷,我和弟弟、妹妹把屋里小涼床、涼席都統(tǒng)統(tǒng)拖拉出來,擠在一起有說有說,手拿芭蕉扇子,不緊不慢搖擺拍打驅(qū)趕蚊子,躺在鋪在地上小涼席上,仰面黑黑的天空,數(shù)星星,聽父母講解牛郎織女和銀河的故事,也是笫一次聽關(guān)于銀河、恒星、行星、地球、月亮的趣事,等待喜鵲來搭鵲仙撟,讓牛郎織女全家相會團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天空似乎突然地清澈透亮起來,看到一條巨大銀河的白色影子,從北向南構(gòu)成整個天空的背景,漫天的星星好像就掛在我眼前,有大的、有小的、有明的、有暗的、有形單影只的、有三五成群的、有瞬間消逝的流星、甚至還有均勻移動的人造衛(wèi)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蟋蟀在小河傍邊草叢里彈琴,小麻雀在小松樹上清唱,風從東南方向習習吹來,帶來小河傍一浪浪潮水般的蛙聲,帶來一陣陣青青的泥土的氣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月亮升起來了,先是把大地和場部大院照亮,被大樹映襯黑色,星星逐漸穩(wěn)去,天又同白晝,小河里銀波蕩蕩,仰面星星,凝望著漫天的星斗和古老的銀河,遙望著宇宙的廣闊和世界的遠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覺醒來時卻是天已大亮,東方的云霞已染紅大院,小河傍小草沾滿露珠,父母叫醒我們起床洗漱,吃飯了,新的一天又重復開始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還是想回到故鄉(xiāng)農(nóng)場大院看銀河,這居然成了現(xiàn)在的我一個奢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原大轉(zhuǎn)盤,現(xiàn)重新翻建新大轉(zhuǎn)盤高桿塔燈。</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以農(nóng)場“大轉(zhuǎn)盤”為座標中心,分為四大塊(東、西、南、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東至家屬區(qū)一>西大場,五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南至五圖河渡口一>灌燕省道公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東南方向,原照像館、縫紉裁剪部、加工廠(小麥、黃豆、釀酒)、場大倉庫、排水小河、新雜花廠、運輸船隊、五圖河渡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東北方向,原供應站門市部、銀行、修鞋部、郵電局、門診所、家屬區(qū)、公安部隊、過排水河、灌燕省道公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西北方向,農(nóng)場外小招待所、一大隊勞改宿舍、排水小河、機耕隊、修理廠、排水小河、進入農(nóng)場大道(此大道是灌燕省道公路下道向南)、莊稼地、西大場、五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西南方向,一排南北草房磨豆腐房、勞改大食堂、一大隊部、家屬區(qū)、二口地下水井生活用水,(每到早晨和吃過晚飯后,各家都到這里挑、抬水,回去裝在自家門前大缸內(nèi))、洗澡溏及理發(fā)室、菜地、一大隊豬圈、公共廁所、向西過排水小河、養(yǎng)馬廠、倉庫、西大場、五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圍繞一圈排水小河內(nèi),就是五圖河農(nóng)場,首都場部大院了,大門設(shè)在朝東方向,大門前有座小平板橋,撟下嘩啦……嘩啦……流水聲不停的伴湊著在耳邊響起……歡迎您……歡迎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進入院內(nèi),左邊是機關(guān)辦公區(qū)平房,平房左右、前后全是各種樹木、草坪、冬青小樹圍欄。西邊是蘭球場,也是露天看電影場所,獨排紅磚紅瓦蓋頂大禮堂,兒時看古裝戲曲、機關(guān)召開大會舉行集會的重要場所。西南角設(shè)廁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進入院內(nèi),右邊是公安戰(zhàn)士崗亭、一排冖型場部招待所、過小路,一排冖型機關(guān)勞資科,財務科、電話總機班,過小路,一排冖型場部食堂,往北后面,一口地下水井生活用水池,每天早晨或吃過晚飯后,各家都到這里挑、抬水,回家裝在自家門前大缸內(nèi)。再往后就是家屬區(qū),有十二排紅磚墻紅瓦蓋頂平房,西北角設(shè)公共廁所。三排草房,我家駐住東北角草房(頂頭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從大禮堂西側(cè)與場部食堂中間過圍繞排水小河,就是人們常說,“西南?!毙∷闪掷?!那里種稙有葡萄樹、蘋果樹、桃樹、梨樹、山芋……。六十年代中期在北邊蓋了幾排家屬房。再往西莊稼水稻田,往西北角過排水小河,就到西大場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從五圖農(nóng)場場部出大門,右拐向南大約50米左右,就是五農(nóng)第一閘,向西就是水稻田啦!向南就是五圖河渡口啦!</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供應站門市部及辦公區(qū)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藍藍的天 白云漂漂</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五農(nóng)笫一閘,兒吋最享往的地方,水閘東、西可過行人,向南直接與五圖河河流相貫穿,閘向北就是通往七道溝國營五圖河農(nóng)場圍繞小河道,如果此閘門不放下關(guān)閉,一年四季都有綠水,當然,夏天雨季承擔著重要仼務,向外排水功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記憶中,夏天我們兒時玩伴中午到那去游泳,當然,不會游就是洗澡啦!閘門南側(cè)大約10米左右,都是石塊砌成像塹壕一樣坡,左右都有50厘米寬左右小臺階,只能從這上岸。從水中要想從坡爬上來比較困難,只能繼續(xù)向南從泥土坡才能爬上岸邊。我是在這里,惠兵姐教會我能游動幾下,如果一個人下水只能是死路一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夏季晚上,此閘也是玩伴們一起去抓螃蟹享受之樂,記憶中和陳平、金德玉經(jīng)常在晚上背上三節(jié)電池手電簡來到此處,手電一照閘板,看到閘板上一個接一個,大約直徑5公分左右大螃蟹,從南向北順閘板向上爬,準備翻越閘板。迅速用提前制作好長竹桿小網(wǎng)套住,一個晚上能抓幾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渡船,回憶兒時五圖河渡口。</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五圖河渡口,是農(nóng)場機動船與靠風力,人工帆船出發(fā)港口,也是河南岸村民們來七道溝辦事,做點小買賣養(yǎng)家戶口必經(jīng)之路。河的南岸村民在此口設(shè)一擺渡小船,大約過河需要十分鐘左右,當年記得每人五分錢就可以過河,現(xiàn)在擺渡船還在營業(y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夏天季節(jié),也常跟大哥、姐姐、玩伴們來到這里下水游玩,會游泳的跳下水,從這邊游到對岸,休息片刻喘口氣又游回來,我剛學會一點不敢到深水區(qū),只能在淺水區(qū)擺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渡口夏季,也常有事故發(fā),每年夏天都有人在此淹死,聽老人說,此處河底有水鬼,每年到這個季節(jié)水鬼在此活動,尋找替死鬼,水鬼才能投生,否則,水鬼又要等一年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渡口農(nóng)場水運船隊,聽老人說,農(nóng)場剛建場靠水上運輸船隊,都靠人力帆船和風向力運送材料,去灌云辦事基本上都是座船往返,后來六十年代增加了機動油輪船,后面拖牽引多條帆船,提高了運輸效率。當年我在農(nóng)場郵電局上班時,曾經(jīng)去灌云縣郵電局辦事,也多次座船往返。</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笫一次座船,是非??謶值暮ε拢貏e給船加速度時,船在水面上左右搖擺,前方遇到民船,那鳴……鳴……鳴……笛子聲,加上船兩側(cè)水的嘩啦……嘩啦……嘩啦……聲音,只能閉上眼睛不敢往外觀望,感覺全身發(fā)抖頭暈了。也是一生笫一次丟掉30元錢,掉入水中的錢與我的淚水匯合投入河水中,將就成為無私奉獻于美麗故鄉(xiāng)五圖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香雪藍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當年西大場谷場,也是我們兒時常去的地方,那一排排整齊的糧倉,像列隊一樣,是兒時玩伴捉迷藏起來,S型旋轉(zhuǎn)玩皮的地方,但是糧倉重地有時也不讓進去玩啦。</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毛主席乘敞蓬車,行駛在長安街上,第八次,接見全國紅衛(wèi)兵小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1966年11月26日,外地師生臨時乘車通行證,(自收藏)</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小時侯,我總是患扁桃體炎,吃四環(huán)素藥片、黃胺藥片或打青梅素針劑是常用藥,又疼又痛,每次打針痛到腳后跟,又哭又鬧,還要大人按住才能打針,所以不想到門診所去,看見穿白大褂醫(yī)生護士們就害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有一次,記憶中是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門診所來了一位王醫(yī)生,她家就住在我家前排最東頭。每次去門診所看扁桃體炎或感冒頭痛,喜歡找王醫(yī)生看病,但是王醫(yī)生說,要打青梅素針,全身發(fā)抖害怕,就迅速哭鬧著跑回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王醫(yī)生親自來家給我打針,好說歹說才讓打針,但還是哭鬧被母親按著,在哭聲瞬間王醫(yī)生說,打完了起來吧!我問阿姨怎么這次打針不疼呢?王醫(yī)生笑著說,你跟阿姨有緣呀!你認我干媽吧!打針就不會疼了。我望一望母親,母親向我點頭,讓我跪下來叫,干媽,從那以后每次打針都是干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六九年二月,也是我參軍要走前幾天,左手腕起了一個結(jié)子膿包,我暗想又是冬天這怎么辦。干媽說,沒事把膿包用刀劃一個小口,膿排出進行消炎、包扎,幾天就好了,不影響你走啦!</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當年十六歲吋,參軍入伍,在四川省德昌縣錦川鎮(zhèn),修建“成昆鐵路”留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時光飛快流轉(zhuǎn),帶走了似水流年,錦年往事,如夢在眼前的消散,當靜下心來回首過往,發(fā)現(xiàn)人總會在某一吋刻感慨良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小時侯的我們,有父母的疼爰,有長輩寵愛,不會為自己的生活發(fā)愁,只是吃喝玩樂,每天“二點一線”學校、回家。想哭就哭,困了就睡,無需遮掩,不會失眠,沒有煩腦困攏,沒有壓力纏身,無憂無郁的活著,不懂得人情事故,不知道人心難則,更沒有復雜的心肌。和小玩伴們相處,心直口快單純真白,有啥說啥,無顧忌,因為還小,所以童言無忌,因為幼雅,所以沒人記恨。不富裕,沒有錢,沒見過高端各種玩具,更沒有電腦、電視、手機,但是卻比現(xiàn)在孩子們幸福!快樂!</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春天季節(jié)田野放風箏,到場部圍圈小河 叉魚捉小蝦,到水稻田鉤黃鱔魚,五農(nóng)笫一閘套螃蟹,彈弓打痲雀,滾鐵環(huán),滾玻璃球、打四角片、斗公雞、騎馬、陀螺、學開拖拉機……,男女孩們一起玩泥巴、老鷹抓小雞、捉迷藏、丟手絹……,女孩們跳皮筋、跳方挌……,上學放學不用大人們接送,過著幸福美滿快樂!</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童年每個人都有一次,想起當年小時侯的那些趣事,就像一顆顆明亮的小星星,像一只在天空翱翔無拘無束的小鳥。每每想起都覺得那么有趣,那么歷歷在目,那么津津有味,那是一段抺不去的記憶,讓我感到特別親切,好象就在昨天!</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九七一年五月,全家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 父親,在淮陰地區(qū),交通銀行工作留影</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母親,當年在河北省石家莊市留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弟弟,當年在南京飛機場留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妹妹,當年在五圖河農(nóng)場上學(11歲),現(xiàn)連云港市留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 1, 1);"> 我曾經(jīng)在1969年2月至1984年1月,在鐵道兵5846、5855、總字540部隊(石家莊鐵道兵工程學院)學員、工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 1984年1月至今,在石家莊鐵道大學(原石家莊鐵道學院)工作。光陰荏苒,時間過去五十多年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故鄉(xiāng),江蘇省連云港市七道溝國營五圖河農(nóng)場(現(xiàn)為連云港市監(jiān)獄),是生我養(yǎng)我的地方,那里很美,那里的一草一木,五圖河的水萌生了我的生命,那里的風景是我生命的航程中永遠的背景,那里的拙樸的鄉(xiāng)音,是彈奏在我耳膜與心田的最醇厚的樂章,那里的氣溫總是如母親的體溫一般,是我從需要適應的溫存,那里有我父母把他(她)們青春年華奉獻的地方,那里有我情同手足的兄弟姐妹們,那里有看著我長大和我看著長的親人們,那里有我童年時嬉戲的五圖河水和圍圈場部大院的小河流水聲,那里有池塘、地下水井、西南海小松林、五農(nóng)第一閘……。這些已成了到老年之后,我夢境中慣常出現(xiàn)的內(nèi)容,成了我疲乏之時受挫折之后放松心靈的地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故鄉(xiāng),是讓我時刻心動神往,魂牽夢縈的地方,我永運不會淡漠,有我的根,有我的親情,有我看慣的景色,有我精神的冀盼,一生最癡情的地方。似乎有一種巨大而神奇的魔力,讓我對她從來不需要想起,永遠不會忘記,這種力量是以讓我們漂泊異鄉(xiāng)的游子、發(fā)小們,無能走到哪里,無能身在何處,都離不開我們的根,而我們的根在故鄉(xiāng),我們身上流淌著五圖河農(nóng)場的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 中國人素來追求圓滿人生,無論你人生的半徑有多長,而這起點和終點往往是合一的,故鄉(xiāng)的那遍仁慈寬厚的紅粘土地,孕育了我又收容了我,讓我完成了人生軌跡的交接,讓我的生命畫出了一個個優(yōu)美的圓圈。</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