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長起技校四十年同學會及隨想</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親愛的朋友們,創(chuàng)造這奇跡要靠誰?要靠我,要靠你,要靠我們八十年代的新一輩!</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今天六十歲左右的人,凡是聽到這熟悉的旋律,思緒都會回到那朝氣蓬勃,五彩斑斕的年代!那是一個開放包容,充滿激情的歲月!今天的中國,經(jīng)濟總量已經(jīng)位列全球第二,普通人都過上了40年前地委書記的生活,享受著前所未有的富足,人們甚至開始懷疑食不果腹、衣不遮體的日子是不是真的存在過。所有這一切巨變,要歸功于八十年代的青年,他們經(jīng)歷和參與了改革開放、企業(yè)改制、加入世貿(mào)等所有影響國家走向的巨變過程。那個年代的青年正是今天領導改革開放的中堅力量。</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四十年前的1981年10月,長江起重機廠技工學校烹飪班的約五十名畢業(yè)生,一半留在了長起廠食堂,一半分配到當時的四川省機械局下屬廠礦企業(yè),起初絕大多數(shù)都在企業(yè)食堂烹飪第一線。十數(shù)年后大多改行,四十年彈指一揮間,改革開放和市場經(jīng)濟帶來整個社會的劇烈變化,同學們當年賴以生存的工廠大多成了私營企業(yè),有的已經(jīng)灰飛煙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辛丑年,這一代當中的極少部分人,在心花路放的四月,回到當年激情燃燒過的地方—原長江起重機廠及其技工學校舊址,撫今懷舊,舉辦畢業(yè)四十周年同學會。</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4月25日傍晚,來自河北、新疆、山東、北京、四川綿陽和省會成都的同學陸續(xù)到達江南新區(qū),雖然李萍同學畢業(yè)之后就再沒有見過,走在大街上還是能夠一眼就能認出。最沒有想到的是程炎平同學,從來沒有參加過同學會,也一直沒表示要參加,卻突然出現(xiàn)在報到現(xiàn)場。當天晚上住在賓館的部分同學聊天超過12點,沒聊夠的竇班長半夜應邀出去又喝了一臺。</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4.26日,根據(jù)籌備組安排,同學們從江南新區(qū)出發(fā),經(jīng)國窖大橋步行參觀瀘州中國第一窖—瀘州曲酒廠窖池。原來連通長江兩岸的渡船被飛架南北的國窖大橋取代,有同學努力尋找大橋在記憶中的地址,由于長起所在的南岸地形變化太大,北岸高樓林立,哪里還找得到原來的蹤跡!直到發(fā)現(xiàn)了通機渡口,才發(fā)現(xiàn)大橋原址就在長起廠上游約500米處,原瀘州五中的位置,旁邊是毗盧寺鎮(zhèn),記憶中的面貌全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來到長江北岸,離瀘州國窖池還有相當?shù)木嚯x,就能聞到濃烈的酒香味。不知道昨晚吳中偉同學贊助的1573是否產(chǎn)自這里給窖池群。</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瀘州老窖是中國最古老的四大名酒之一,其國寶窖池群建于1573年的明超。是我國建造最早、連續(xù)使用時間最長、保護最完整的老窖池群,1996年經(jīng)國務院批準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被譽為“中國第一窖”,1996年成為行業(yè)首家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目前成為外地來瀘州觀光者的必游之地。由于這一片區(qū)域碰巧停電,沒法進入園區(qū)參觀,大家就以國窖標志為背景按籍貫、按分配單位、按當年住的寢室、按小組、按一切可以找到的理由合影留念。</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合江籍同學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老瀘州街道就在窖池旁邊,四十多年前的街道還在,看著熟悉的場景,不僅令人感慨萬千,已經(jīng)有五個男同學去了豐都,去豐都時都正值壯年!同學們沿著江邊逆江而行,邊走邊看,一些塵封多年的記憶被熟悉的環(huán)境喚起。中午安排吃瀘州特色,同樣因為停電只能改地方,大家又沿江下行,來到寶來橋渡口,對面就是通機,當年對岸數(shù)萬職工家屬就是靠二航司的輪渡往返市區(qū)和廠區(qū)。也許是畢業(yè)后就沒有回來過,李冰和李萍比其他同學激動一些。1979年11月—1981年10月,長起技校的師生,就在對面的碼頭,無數(shù)次地乘坐渡船過江,就是踏著腳下的階梯進入瀘州的大街小巷,具有悠久歷史、人聲鼎沸800年的寶來橋碼頭只剩下破敗的蹤跡。</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如今的通機碼頭</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昔日的通機碼頭</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昔日的寶來橋渡口</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中午在輪船公司上面的在麻辣空間吃火鍋,不知瀘州同學是否事先達成默契,每次正餐都有同學貢獻助興美酒,中午美酒由安群同學贊助。推杯換盞自不在話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聚會的第二天,同學們來到茜草壩原長江起重機廠,這里已經(jīng)規(guī)劃開發(fā)尚未動工建設,到處是斷壁殘垣。在長起六車間舊址,已經(jīng)建立起了瀘州唯一的三線工業(yè)遺址,到了這里,就必須把這次同學聚會聯(lián)系到國家的宏大歷史敘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上世紀六十年代,中國面臨的國際環(huán)境極端惡劣,繼中美50年代在朝鮮半島大打出手之后,中蘇關系日益惡化,基于受美、蘇等帝國主義入侵的可能、高層把廣袤的國土劃分為一、二、三線,由于當時中國工業(yè)主要布局在東北和沿海發(fā)達地區(qū),毛澤東對世界形勢的判斷是:早打、大打、打核戰(zhàn)爭。戰(zhàn)爭中的一、二線就會被打成廢墟瓦礫!劃為三線的13個省大都在青藏高原、云貴高原、太行山脈、大別山等高大難越的中西部地區(qū),被視為鐵壁銅墻的巨型堡壘,作為今后戰(zhàn)爭時期必須依靠并將其作為生存和勝利保證的大后方。當年普遍在三線建設者中流傳的是,三線建設沒搞好,主席連瞌睡都睡不著,瀘州只是眾多三線建設的一個縮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竇建國提供的照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1966年,遼寧撫順挖掘機廠、北京起重機廠一分為二,內(nèi)遷瀘州。大量來自北京、上海、東北等工業(yè)基地的機器設備和建設者落戶茜草壩,在長江邊上建立起了長江起重機、長江挖掘機和長江液壓件三個遠近聞名的現(xiàn)代化企業(yè),與瀘州化工廠等配套國防軍工生產(chǎn)。長起技校烹飪班班長竇建國的父親竇丙坤,就是1966年北京起重機廠內(nèi)遷瀘州的1100名優(yōu)秀職工之一,當年竇班長11歲,非常不習慣吃大米飯和瀘州的天氣。據(jù)竇建國介紹,內(nèi)遷工人隊伍大多是原廠骨干,工程技術人員不乏清華、同濟等名牌大學畢業(yè)生,很快就研發(fā)制造出第一臺5T液壓汽車起重機、16—65T全液壓汽車起重機,由于建廠起點高,職工隊伍過硬,領導與職工關系融洽,長起令人趨之若鶩,長江牌液壓汽車起重機廣泛應用于二炮、海軍和祖國各地的重點工程建設。長起廠的福利待遇更是讓宜賓地區(qū)人人向往和羨慕,走在瀘州大街上的長起職工普遍都有一種自豪感!長起技校首屆招生于高考恢復后的1978年,是文革十年內(nèi)亂后撥亂反正,百廢待興的一個縮影。我們就是在這樣一種情況下,于1979年11月進入長江起重機廠,是長起技校的第二批技校生,在全國人民都過著艱苦生活的情況下,國家或?qū)W校還給我們每月發(fā)15.5元的生活費。</span></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長起技校當年辦有機加工、鉚焊、液壓、數(shù)控、鑄造、烹飪等專業(yè)六個班,老師是從各車間、科室抽調(diào)的管理技術人員,長起食堂的管理員向樹清、行政科辦公室劉啟云都是我們的班主任。</span></p><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 22px;">學校在工廠禮堂為我們新生舉行了隆重的開學,也叫歡迎典禮,然后就組織全校學生熟悉工廠,最后是專業(yè)介紹,我們的專業(yè)介紹就是參觀長起食堂。長起的食堂就是兩跨高大的車間,寬敞明亮,敦厚結(jié)實。學校請來瀘州的廚師,在招待所辦了五桌酒席,讓未來的炊事員在吃的過程中對所學專業(yè)有初步了解,</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在長起技校兩年,我們習慣了每周一次的壩壩電影,全天候開放的澡堂。最盼望的是實習,最討厭的是專業(yè)課,最忘不了的是長起食堂的面食。兩年的技校生涯長了見識,開闊了視野,我們這些來自縣城、鄉(xiāng)鎮(zhèn)的子弟在實習時到了自貢、宜賓、成都等地,第一次看到了鐵路,第一次乘坐火車,真切地置身于高中地理和歷史課本中的鐵路干線,還有的同學收獲了愛情,成雙成對的奔向工作崗位。</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看到那熟悉的照片、曾經(jīng)住過的紅磚房子,喚起了同學們從招生面試到畢業(yè)分配到青春記憶。長起技校烹飪班學生大約一半以上來自瀘州、瀘縣、納溪、合江。其中又有一半以上是當年的高考落榜生,其余的是長起廠、寧江機床廠、長液、長挖、四川拖拉機廠的職工子弟,基本上都是下鄉(xiāng)的知青,年齡相差最大10歲。</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宴林同學回憶到:1979年9月他們在瀘縣招待所面試,也是非常不愿意讀這個專業(yè),看到一個女生面試出來以后,淚流滿面,至今不知道這個同學是誰,是否錄取,他說,他當時的心情同這個同學完全一樣。與大學失之交臂后正準備來年再考,咋會甘心讀技校,并且是那個年代普遍看不起的職業(yè)。宴回憶說,后來進了技校才知道面試老師是校長邱連生。</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胡安群同學說,那個面試后哭鼻子的女生就是我本人,當年高考全班第一名,被推薦上長起技校本來非常高興,從沒有想過技校還有炊事專業(yè),當?shù)弥约阂霞夹?,炊事專業(yè)是唯一選擇時,那種不甘與失望記憶猶新,為了減輕家里負擔,只能放棄來年再考的打算。據(jù)知情的同學介紹:安群同學畢業(yè)后分配在長起食堂干了幾年炊事員,一邊學習,一邊工作,考取大學畢業(yè)證書,最終憑借自己的努力改變了命運,避開了長起大規(guī)模的買斷下崗,獲得事業(yè)編制,在教師崗位退休。</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安群說,進校時我們年齡小,班上的大哥哥、大姐姐給了我們很多的照顧,做出了很好的表率!胡安群同學的話讓作者深有感觸!1980年上學期,作者因病必須住院手術,在長起職工醫(yī)院,只花了五分錢掛號費,一切費用全報,班上同學自愿排班晝夜護理,作為老大姐的李冰、李萍同學還買了母雞和雞蛋到病房看望,對李曉清、祝建雄、馬廣超的輪班照顧,過了四十多年仍然記憶清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合江籍作者回憶:收到長起技校炊事專業(yè)錄取通知書是79年10月,父親看到是長起廠的錄取通知書非常高興,傳說中的長起廠是軍工企業(yè),進入國防單位是好多人求之不得的夢想。小學教師的母親非常不愿意自己兒子學習炊事專業(yè),當心今后討婆娘困難,紅著雙眼目送自己遠離,鮑說,自己當年也沒有想過當炊事員意味著什么!</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作者補充說,我們當年沒有留在長起,從某種程度說又是幸運的,如果留在長起,只能在食堂煮飯直到下崗,要調(diào)到縣團級的工廠黨委辦公室、宣傳部等機要部門工作、要進入中層干部序列、要往廠級領導班子躋身!基本上就是白日做夢。</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有分配在外地的同學回憶:我們最先接觸的工廠就是三長這樣的現(xiàn)代化企業(yè),天真地認為工廠就是這個樣,當經(jīng)過兩天奔波在新的工廠報到后才發(fā)現(xiàn);與瀘州的長起相比那真是天差地別,那種失落與反差非親身經(jīng)歷能夠體會。以后逐步發(fā)現(xiàn)不單是廠容廠貌、領導層的胸襟意識、職工精神面貌都與茜草壩的工廠相距甚遠。這些七尺男兒與女同學一樣,私下不知掉過多少淚!</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吳中偉同學進技校時父親還在牛棚,進校第二年就雙喜臨門。先是摘取了班上的五朵金花之一,然后父親平反,官復原職,補發(fā)的工資在今天那就是一筆巨款。技校畢業(yè)后雙雙分配簡陽空壓機廠,然后進入大學校園學習,畢業(yè)后又調(diào)回長起廠,就在這個車間工作了十多年。長起改制買斷工齡后進入市場搏擊,頗有斬獲。吳中偉說,這些年走南闖北,朋友無數(shù),也參加過高中、大學的同學會,真正看中的還是技校的同學,最盼望參加的還是烹飪班的同學會。</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班上的幾大美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還有同學說,當年被其它班級看不起的烹飪班現(xiàn)在最招人羨慕,人員分布最廣、組織難度最大,同學會從畢業(yè)10年、30、35年、40年已經(jīng)舉辦四次。其它專業(yè)同學基本都在瀘州,很少同學聚會,甚至讓叔伯同學都感到驚嘆!究竟是一種什么力量在凝聚著這一個班級。</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畢業(yè)10年同學會之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十年同學會之二</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十年同學會之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畢業(yè)35年同學會之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30年同學會之二</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有同學記得竇建國在班長任上組織本班楊橋水庫,龍馬潭春游。能量比班主任還大,直接找運輸科要車接送,那時照相還比較奢侈,相機、膠卷都是老竇想辦法,沖洗就利用長起的金相顯微設備,我們現(xiàn)在保存的珍貴照片,許多都是竇班長沖印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1981年,離畢業(yè)分配還有幾個月,老竇父母被一機部調(diào)到山東濟寧,就和十幾年前組建長起一樣,組建山東推土機廠。老竇隨隨父母前往,一天炊事員也沒干,當過車間主任、銷售經(jīng)理。2008年5月,四川發(fā)生了舉世聞名的5.12大地震,北川唐家山附近山體崩塌,形成堰塞湖,威脅到下游上百萬人的生命財產(chǎn)安全。為應對突然潰壩帶來的滅頂之災,下游的綿陽以上沿江城鎮(zhèn)人員都撤離一空。老竇率裝備和人員緊急馳援唐家山,夜以繼日地戰(zhàn)斗在唐家山搶險現(xiàn)場,在全世界的注目中解除了潰壩威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面對已經(jīng)成為工業(yè)遺址仍不失洋氣堅固的廠房,來自河北的宗吉順說,記憶最深的就是上房掏鳥窩,下田捉魚蝦,夏天經(jīng)常到車間接汽水喝。八三年面對回北京的選擇,自己去了固安,姐姐留在了瀘州。</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進入八十年代,不知是國際形勢的變化還是原來對形勢判斷有誤,和平發(fā)展成為世界主流,大多數(shù)的軍工企業(yè)開始轉(zhuǎn)產(chǎn)或搬遷,為解決老職工們的思鄉(xiāng)之苦,長起在河北固安投資建廠,就和當年舉家南遷一樣,聽說凡是愿意回北方的都可以回去,烹飪班的幾個同學就這樣隨父母又回到北京附近。這一時期的瀘州長起和江油礦機成為烹飪班學生最多的單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八十年代初,長起走出國門,與德國合作,引進開放全液壓汽車起重機。1982年成為一機部定點生產(chǎn)液壓汽車起重機的專業(yè)廠家和重點骨干企業(yè),周日晴廠長還準備上馬電冰箱,圖紙已經(jīng)引進,模具已經(jīng)開始加工,可惜廠長英年早逝,事業(yè)未竟。不然海爾產(chǎn)地就在瀘州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此時川礦主要是生產(chǎn)一、二類壓力容器、球磨機、機立窯、年產(chǎn)水泥10萬噸以下的回轉(zhuǎn)窯、貨運索道等,用戶以長衫子為主,破碎機1982年獲得國家銀質(zhì)獎章。</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1983年,長起瞄準世界先進水平投資3000萬,新建車間25000平方米,試車場8000平方米,購買國產(chǎn)機械設備200多臺,進口日本、德國、瑞士先進儀器設備,通過六五、七五技術改造,形成了專用底盤、橋箱制造和中、大噸位汽車起重機總裝,調(diào)試的優(yōu)勢。8T、16T、32T、65T起重機暢銷全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此時川礦的六五、七五技術改造,增加了幾十臺設備,與奧地利公司合作,引進客運索道技術,索道生產(chǎn)轉(zhuǎn)向客運為主,職工生活福利有較大改善。投資的通達分廠為總廠水泥設備主機配套,從建成之日起就被職工詬病不絕。</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1988年至1998,長起研制成功125噸全液壓汽車起重機,使中國成為繼美、英、德、日之后第五個能夠自行設計、自行制造百噸級以上液壓汽車起重機的國家,長起成為國家機電產(chǎn)品出口擴權企業(yè),產(chǎn)品大量出口澳大利亞和韓國,廠長張育仁90年代初調(diào)到四川省任經(jīng)委主任,后來進了監(jiān)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此時川礦在經(jīng)歷短暫幾年的輝煌后步入困難時期,試制成功的石油管匯車、抽油機由于需求沒有形成量產(chǎn),報以厚望的定點生產(chǎn)火車車軸因那年春末初夏的風波而擱置,加上治理整頓的大環(huán)境,經(jīng)營不善,持續(xù)虧損。進入九十年代初的川礦以人心渙散,管理混亂而臭名遠揚,記得炎平為中緬邊境的一家水泥廠裝運貨物后,對當時工廠的現(xiàn)狀氣得破口大罵!</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川礦金加工一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92年,小平南巡,改革開放成為不可逆轉(zhuǎn)的潮流。與此同時,作者脫離了炎平羽翼,調(diào)到黨委宣傳部工作,逐步成為工廠最主要的宣傳骨干,負責川礦電視臺新聞編導。雖職務待遇低微,但處于企業(yè)核心區(qū)域,參與各級領導視察企業(yè)的新聞采訪,工廠重大活動的宣傳報道,對外發(fā)送稿件,因而視野和知識面在短短幾年得到很大提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小平南巡導致當年中共14大確立了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jīng)濟體制的改革目標。原廠長調(diào)綿陽任重工局長,肖永康、唐厚澤分任廠長書記,都以為靠不住的建材水泥機械設備卻供不應求,價格翻番,連在露天堆放多年,銹跡斑斑的陳貨都被搶光。肖永康廠長預計川礦產(chǎn)品今后以銷定產(chǎn),受國家政策影響大,開始在省內(nèi)外廣泛設立辦事處,提出經(jīng)營圍繞市場轉(zhuǎn),全廠圍繞經(jīng)營轉(zhuǎn)的口號,一切為了銷售。川礦的水泥機械設備開始從盆地走向全國,最遠賣到新疆阿克蘇、福建大田和浙江,客運索道賣到了越南。原來寄以厚望汽車底盤生產(chǎn)持續(xù)不到兩年,最后連生產(chǎn)線都拆除了。水泥設備的客戶也從鄉(xiāng)鎮(zhèn)企業(yè)逐步變換成國有企業(yè),產(chǎn)品規(guī)格越做越大,水泥機械從年產(chǎn)幾萬噸水泥的設備提升到三十萬噸,原來最不看好的建材設備成了當家吃飯產(chǎn)品。這幾年的川礦感覺是干不完的活,加不完的班,三個金加工車間安全通道上隨時都是堆滿的工件。從93年起就取消了一線工人的基本工時和基本工資,一線工人的每一分錢都在工時定額里面。像夏天的白糖、茶葉,甚至手套等最基本的勞保福利也一度被取消,養(yǎng)老保險極盡克扣少繳,職工普遍感覺是黑和狠。到1999年初肖永康調(diào)任綿陽計經(jīng)委主任,川礦賬戶存款接近5000萬元,生產(chǎn)經(jīng)營步入良性軌道,職工卻對一把手積累起食肉寢皮般的痛恨!炎平也因得到廠長部分嫡傳收獲了所在單位職工些許恨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九十年代末的鉚焊車間一角</span></p> <p class="ql-block">九十年代末二金工裝配跨一角</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與此同時,瀘州長起的改制突飛猛進。那時評價一個地方的改革是否成功,標志就是看你這個地方是否還有國有企業(yè)。改制就是企業(yè)領導層自買自賣,還可以白送。長起領導班子只花了幾百萬元就把數(shù)億資產(chǎn)的長起攬入懷中!絕大多數(shù)職工被買斷工齡下崗,數(shù)千人的大廠留下不到一千職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1999年初,綿陽市委對川礦領導班子進行調(diào)整,魏章新出任黨政一把手,改制聲浪不時吹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2000年夏天,廠長魏章新帶隊去新疆賣廠無果,12月12日,川礦由工廠改制成為國有獨資公司,工廠出現(xiàn)董事長、總經(jīng)理兩個中心。2001年夏天,董事長與太君商談被收購事宜被攪黃,領導班子的矛盾勢不兩立,董事長被徹底架空,年底被調(diào)出川礦。企業(yè)改制暫時擱置,鄧坤的治廠業(yè)績得到綿陽市委,政府認可,不斷受到贊揚!2003年底,改制波浪再次掀起,剛一進入2004,大規(guī)模的歌頌一把手拉開序幕,鄧坤一場不落地到各單位講話,痛述這幾年經(jīng)營的艱辛,取得的成績,展望未來前景。獲得職工的廣泛認可,威望如日中天。</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2004年5月,一場聲勢浩大、席卷全廠、人人過關持續(xù)兩個多月的學習活動驚動綿陽市委領導,形式如文革再現(xiàn),成為川礦壓倒一切的政治任務。最后職工表明的態(tài)度就是:在川礦改制的問題上,鄧總,您說咋改就咋改,您說咋辦就咋辦!一切都由您說了算,川礦文革式的宣誓效忠舉動,引起部分離休干部的反感,直接反映給了當時的綿陽市長蔣仁富,內(nèi)部的宣傳調(diào)門緊急降低。此時國家已經(jīng)明令禁止企業(yè)改制由領導班子自買自賣,川礦失去了走長起改制道路的可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2006年,長起領導層將工廠作價幾千萬賣給了美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2004年以后,政府對國有企業(yè)的改革政策有了變化,出現(xiàn)了國進民退的說法,不少地區(qū)國有資產(chǎn)開始收購民營企業(yè)。2005年初,川礦已經(jīng)能夠生產(chǎn)年產(chǎn)100萬噸的水泥設備,但各地新建的水泥廠大多是年產(chǎn)200萬噸以上。鄧坤打算投資一億,使生產(chǎn)的建材設備達到日產(chǎn)5000噸水泥熟料的能力,遺憾的是因鄧坤調(diào)走停止,否則還能趕上最后兩波水泥建材的大干快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日產(chǎn)5000噸新型干法水泥熟料生產(chǎn)線(安徽三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2005年10月,在川礦前景一片看好時,鄧坤突然上調(diào)綿陽,在銀行賬戶存款增加到接近兩個億,也為川礦埋下滅頂?shù)湼?,不論后來大多?shù)領導班子和中層干部如何努力,也無法改變既定的命運!就這一條,功過相抵,過大于功。在某人授意,接任一把手的楊軍對黨委書記羅小干大加鞭撻,再次上演了炎平失勢時破鼓萬人捶的一幕,最終遭到綿陽國資委的全盤否定!對于改制的問題,剛上任的楊軍也不希望立即改制,告訴工廠職工說:經(jīng)國資委同意,為了川礦的發(fā)展,3—5年不提改制的事情。后來情況也大體如此!07年華能集團,地震后冀東水泥,國機重工都曾有個兼并川礦的打算,最終川礦還是被個人私欲給坑了。</span></p><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 22px;">從2005起,楊軍干了整整10年,是建廠近60年干得最長的一任,到2015年初,終于把川礦干趴下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2012年,國機重工花幾個億從美帝手中買回長起,這么反復一折騰,人沒了,心散了,設備也壞了,長起就徹底敗落了。2020年下半年,瀘州市成立長起破產(chǎn)清算小組,今后,長起還能不能存在就不好說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2015年,川礦被江油籍的北京老板九鼎公司收購,改制為私營企業(yè),仍然保持原公司名稱,職工從2000多一下裁到1000人、幾百人,雖然至今仍叫川礦,但此川礦已經(jīng)不是彼川礦!長起與川礦至今沒有殊途同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2008年9月,作者在冀東集團采訪</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從老長起回到賓館,中午安排正餐,助興美酒由肖澤英同學贊助。大家邊吃邊談下次聚會的時間,有同學建議5年后的2026再聚,理由是50年聚會組織難度大,班上最小的都67歲了,最大的接近80歲。</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長起技校炊事班合江籍同學合影,王益同學去豐都缺席</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晚上,程炎平請所有同學在瀘州新世紀大酒店聚會,三十多人圍著一張大圓桌推杯換盞,互相敬酒,添加微信和電話,部分同學按照四十年前的造型和組合再次合影,作者一向不喝酒,也極少給人敬酒。最近幾年對許多事情都已經(jīng)釋懷,當年面對第一次人生挫折,對炎平同學開導與安撫有了新的認識。于是斟滿酒杯,走到炎平面前,說了敬酒理由,真誠的一飲而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話說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作者也是凡人,當然也不例外,從這里開始,對程炎平和作者曾經(jīng)所在的川礦要多一些筆墨</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位置沒有正確</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分配在江油川礦廠同學合影,莫紹英同學缺席</span></p> <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22px;">1981年10月30日,畢業(yè)分配本來有半個月的報到時間,為領那半個月工資,陳光同學趕緊統(tǒng)一辦理戶口、糧油副食遷移手續(xù),領了二十元調(diào)遷費于10月30日乘汽車前往隆昌,再轉(zhuǎn)乘火車于晚上到成都,在成都火車北站住了一夜,次日所有同學就此分散,我們分到江油的二男二女繼續(xù)轉(zhuǎn)乘,于9:20登上成都—嘉川的504次慢車,大約13:00到達中壩站,隨后乘三輪車到當時的四川礦機廠勞資科報到,技校畢業(yè)是一級工,工資29.82。如愿領到了不到15元的半月工作。勞資科的文正安、行政科的張開智去車站接運行李,最終我們被臨時安置在探親房暫住。(川礦職工戲稱配種站)</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我們報到前,整過川礦合江籍的只有子弟校趙多蘭老師,當晚就來看望了我們這些小老鄉(xiāng)。在低矮暗黑的職工食堂干了一個多月,于82年元旦前搬到新食堂,新建的食堂還不如長起66年建的食堂大氣適用。這一時期炊事員在工廠普遍挨罵受氣,窗口賣飯時常發(fā)生沖突,那時候真是羨慕車間里的車、鉗、鉚、焊工種。我們都明白,要改變處境,考學是唯一出路,當時整個工廠也充滿學習向上的氛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82年下半年,四川拖拉機廠下馬,職工分散安置在省機械局下的廠礦企業(yè),同學李冰舉家搬遷川礦,父親李福安被安排到行政科任一把手的黨支部書記。由于這一層關系,李福安對我們四個同學關愛有加,頂著壓力,在兩年內(nèi)把我們?nèi)扛臑椴少弳T和保管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們的智商和情商都不如炎平,相比之就是荷花與綠葉,或者是污泥的區(qū)別。雖然同為炊事員,在許多場合都能看出,領導已經(jīng)有了培養(yǎng)炎平的意圖,炎平擔任新成立的團支部書記,在為困難職工捐款、看望生病職工時都有意識地讓炎平拋頭露臉,樹立威信,培養(yǎng)目標是食堂管理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84年,廠里最后一次辦委托培訓,炎平參加職大考試,本已經(jīng)落榜,不知哪個廠放棄招生得以錄取,鄙人陰差陽錯失去了再次與炎平同學的機會。兩年后炎平畢業(yè)回廠,身價倍增。先在鑄鐵車間見習,車間希望炎平留下,但原單位更需要炎平,最終炎平回到原單位。1988年川礦開始對中干隊伍實行所謂招投標改革,對立的雙方都邀請炎平加入,炎平?jīng)]有參加任何一方的投標,卻左右逢源,被中標一方聘任為分管食堂的副經(jīng)理,成為全廠最年輕的中層干部。</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青年時期的炎平同學</span></p> <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 22px;">1992年,綿陽市對川礦領導班長改組,次年三月,后勤原正職被就地免職,炎平升任一把手,同年國家開始了養(yǎng)老保險改革,工廠削減了后勤工資,后勤單位得自己掙錢繳五險一金,炎平抓住機遇,在宜賓建立辦事處銷售配件,把自己的未來同工廠主業(yè)緊密聯(lián)系,進入發(fā)展快車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1999年初,川礦領導班子再次調(diào)整,廠長職務在魏章新和鄧坤之間搖擺不定!真是幾家歡樂幾家愁,最先決定鄧坤替換肖永康,那幾天鄧坤的家里高朋滿座,后來魏章新成為黨政一把手,鄧坤門庭立馬冷落,魏章新的家里馬上就熱鬧起來,老黨委書記把這當成笑話傳談。魏章新原計劃提拔炎平為副廠長,由于曾經(jīng)的煮飯經(jīng)歷遭到班子內(nèi)部、部分工程技術人員的反對,提副廠長的事只能作罷,退而求其次,任命炎平為廠長助理兼任新成立的配件公司總經(jīng)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1999年的春節(jié),炎平回家就享受專車接送的副廠長待遇,此時的炎平可以說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2000年初,工會到了換屆選舉,借職工代表大會名義,炎平的干親家鄧崇剛當選工會主席,隨后任命為黨委副書記,成為老編的分管廠領導。炎平與主席經(jīng)常出入一把手辦公室,大有決定工廠前途和命運、權傾一時,睥睨天下的氣勢,自然會招引部分中干和同級別干部的嫉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就在這一年夏天,迫于改制壓力,魏章新帶領班子成員前往新疆得隆集團,大體作價3000萬,改制為民營企業(yè),最終沒有成功,原因不詳。魏章新的執(zhí)政方式與上屆有所區(qū)別,機關干部收入增加1/3,為職工補繳養(yǎng)老保險和房改。所有這些,值得那一代川礦人銘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魏章新兩年,綿陽市委書記楊海清,市長黃學玖都來川礦調(diào)研,書記到還客氣,市長從沒給魏一副好臉色,要魏交出黨委書記職務專事經(jīng)營,指定工會主席鐘昌茂當黨委書記,對副職的鄧坤鼓勵有加。鐘昌茂不僅沒有升任黨委書記,一年后,還丟掉了工會主席職務,掛名監(jiān)察處長,與組織部合并辦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2000年9月,炎平衣錦還鄉(xiāng),陪一把手和綿陽市主管領導回到瀘州,為竣工的方山索道剪彩!時世難料啊,二十年前,學校組織春游,舉行攀登方山的比賽,誰能曾想,其中最不引人注意的窮學生,今后會在同一個地方成為瀘州市委書記的座上賓,縱橫捭闔,談笑風生!此時的長起同學們正在經(jīng)歷改制的陣痛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也可能是炎平運勢太好,一直太順,上帝要給他些磨難。此時的企業(yè)改制一陣緊似一陣,當年12月,四川礦山機器廠改制成為四川礦山機器集團有限責任公司,仍然是國有獨資企業(yè)。哪些人進入董事會、經(jīng)理層,監(jiān)事會都是經(jīng)過反復考慮和計算的。原一把手任董事長,黨委書記。原常務副廠長任總經(jīng)理。原工會主席、黨委副書記兼監(jiān)事會主席、黨委副書記。在正式改制前,已經(jīng)謀劃好技校、后勤、勞服司、、職工醫(yī)院、通達合并成立生活服務總公司,炎平擔任總經(jīng)理,實際就是原來分管后勤系統(tǒng)的副廠長,以后還要搞房地產(chǎn)開發(fā)。</span></p> <p class="ql-block">綿陽市副市長錢鵬霄、國資委政治部主任張海輪</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炎平參加川礦改制的中層干部大會</span></p> <p class="ql-block">川礦集團首次黨代會</p> <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 22px;">看似一切順利卻暗潮涌動,12月底公司舉行成立后的首次黨代會。董事長一方的炎平出了差錯,被經(jīng)理層一方抓住并且窮追不舍,上崗上線,成為儆猴立威,打擊對方的契機。盡管被動一方采取一切措施防范,但是力量對比已經(jīng)發(fā)生變化,總經(jīng)理后面是前任廠長,前任廠長后面是市委書記。一些炎平平時有意無意怠慢的領導,同級開始發(fā)力,挑唆總經(jīng)理對炎平從重處理,炎平的最終結(jié)局詮釋了墻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捶的深刻含義,最終被一抹到底,發(fā)配到安技處當一名普通工作人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安技處負責人張純良是個老實人,在此之前,絕不可進入炎平的法眼。不僅接納了炎平同學,還對炎平得意時期得罪的下屬做工作,使這兩個人沒有趁人之危,在炎平的傷口上再插上一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一年后,董事長調(diào)離,總經(jīng)理兼了董事長一職,黨委書記由生產(chǎn)副廠長羅小干兼任。炎平趁春節(jié)放假悄悄地離職,等待開除??赡苁怯腥烁嬖V了鄧坤,公司派出一個調(diào)查組奔赴瀘州、宜賓炎平曾經(jīng)開展業(yè)務活動的地方取證,一副趕盡殺絕的架勢。炎平聽到到風聲又回到崗位,忍辱負重又呆了一年,2003年下半年,改制風聲又起,參加改制的職工當然是越少越好!公司逼迫炎平離職,把炎平調(diào)去和一個智障職工一起打掃廠區(qū)馬路,沒有任何人敢施以援手,就這樣炎平離開了四川礦山機器集團有限公司!本人與炎平聯(lián)系時續(xù)時斷時續(xù),以后情況也不太了解。從這次炎平參加同學會可以看出,當領導時的豪邁依舊,礦機歷練的市場經(jīng)歷獲益頗多!</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聚會吃飯喝酒到后期,看看一個個男生兩鬢斑白,個別女同學老態(tài)顯現(xiàn),不僅回想起當年的激情歲月!一個個丟下筷子,放下酒杯,不由自主地圍著大圓桌,唱響了《光榮屬于八十年代的新一輩》!大家相約,五年后的2026年4月,長江起重機廠技工學校烹飪班的同學們,我們再相聚!</span></p> <p class="ql-block"> 2021年5月15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