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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老帥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圖為中國人民大學創(chuàng)辦“五七”干校誓師大會現(xiàn)場。</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1969年11月江西省余江縣劉墾農(nóng)場召開大會,會場上方懸掛“熱烈歡迎中國人民大學來我農(nóng)場創(chuàng)辦五七干校大會”,余江縣劉墾農(nóng)場領(lǐng)導和學校領(lǐng)導出席大會。主席臺上左邊是“團結(jié)起來爭取更大的勝利”的條幅和“走五七道路”的標語,右邊是“沿著毛主席五七指示奮勇前進”的條幅和“做井岡山人”的標語,臺口下方是“向中國人民大學五七戰(zhàn)士學習致敬”的橫幅,以連、排為單位的五七戰(zhàn)士將毛主席畫像擺放在主席臺前,臺上右側(cè)長條椅子上坐著雙方領(lǐng)導在聽著激情四射的發(fā)言,這張半個世紀以前的珍貴照片反映了那個時代的真實寫照。</p><p class="ql-block">父親出身高,從1949年參加工作,他努力工作學習文化,1955年轉(zhuǎn)入干部序列,1957年開始被戴上莫須有的帽子,差點被遣送到勞改農(nóng)場改造,記得父親是第一批赴江西干校的先遣人員,具體時間我不記不清了,當時我以為只是出差辦事,沒想到,幾天后父親單位的領(lǐng)導到家里通知我們做好離京準備,到江西省“五七”干校,很快父親單位的人拉來幾個儀器包裝箱和幾捆稻草繩,讓我們收拾東西打包裝箱,就這樣母親背著包袱拉著小妹,我跟隨著母親身后隨著人流登上南下的綠皮火車,漫長的兩天兩夜終于到達了鷹潭火車站,在夜幕下的信江邊了登上了去錦江鎮(zhèn)的機帆船,天色大亮船靠岸邊,我看到了父親的身影,時間是1969年12月21日。那年我才14歲半。</p><p class="ql-block">2021年4月份是我離開江西“五七”干?;乇本﹨⒓赢厴I(yè)分配整整50周年的日子,也是我連續(xù)工作50周年的日子(返聘6年)在這之前雖然回去過兩次,但回想往事總有一種說不出感覺和沖動,挑糞尿素農(nóng)場十余里,信江垂釣游泳戲水,雨季江水泛濫閣樓避難數(shù)日,徒步日行50里路尋找父親的工地,批斗會誓死不低頭的“臭老九”,冤屈的靈魂在地下哭泣等等景象還都在腦海里浮現(xiàn),雖然我們父輩,“五七”人已有許多人離開了我們,但是作為“五七”人二代的我從未忘記那歷史。</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圖為這是我收藏的中國人民大學五七干校銅質(zhì)公章的照片,因收藏人拍攝效果不好,該公章從1969年11月至1972年8月有效期僅三年完成了它悲慘的歷史使命。</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在中國文物收藏歷史上“文革”時期的文物被視為近代最重要的一個階段,有許多的收藏愛好者熱衷于收藏研究“文革”時期的文物,“五七”干校恰恰是發(fā)生在這個階段上,所以我認為不能忽視這一時段的歷史文物,例如建筑、文字、石刻、以及使用過的工具等物品。</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這篇美篇主要是從這個方面說說中國人民大學江西“五七”干校遺留下來具有研究和欣賞價值的文物。</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圖為銅章輪廓全圖,好像是手工制作非常粗糙。該公章有效期僅僅不過三年</p> <p class="ql-block">圖為“五七”學員在打石場勞作的場面。背后的草房是“五七”干校指揮部。照片攝于1970年。</p><p class="ql-block">1968年文革期間突然刮起一股強勁的“五七”風暴,將“五七”干校吹遍中國大地,“五七”干校不是培養(yǎng)干部的學校,也不是教書育人的地方,而是將大學堂里的教書先生下放到最落后最艱苦的農(nóng)村讓他們重新做人。清華大學、北京大學“五七”干校下放到江西省鄱陽湖邊的鯉魚洲,一個血吸蟲猖獗的地方,安營扎寨,安家落戶,與天斗,與地斗,與人斗,與蟲斗。</p><p class="ql-block">中國人民大學則來到自然環(huán)境稍好的江西省、余江縣、劉墾農(nóng)場建設“五七“干校,那里是一片荒蕪的丘陵地帶,雖然瘟神已去沒了血吸蟲,但沒有房屋,沒有電力,沒有道路,沒有設備,靠的是一千余人的“五七”學員的一雙手兩個肩膀平地建起生產(chǎn)基地,辦公用房和生活用房,該張照片是打石排的部分人員在第二采石場開采石料,他們放下知識分子的架子,甩開膀子,在地表溫度50度以上的惡劣環(huán)境中,沒有任何防護措施下開鑿石頭,第一步,用鐵錘把石頭按尺寸分割開,第二步,用釬子把石頭鑿刻出六個平面,第三步,是把石頭從采石坑運送到建筑工地,可想而知勞動強度是多么大的,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存在著極大的危險性。</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圖為這是2016年10月我小妹重返干校時發(fā)現(xiàn)的石刻“人大五七干校、1969年11月29日”確認了干校成立時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據(jù)學校有關(guān)部門統(tǒng)計1969年11月至1971年,中國人民大學共有8批1583余名教職員工,480戶家屬來到江西省余江縣劉墾農(nóng)場人大“五七”干校(后稱五七學校)開墾荒山丘陵,種植茶葉果樹,搞基本建設,截止1972年底在近3年的時間,修公路5公里,采石頭建房子,共建各類用房81棟,挖水渠,開荒630畝,橘園40畝,茶田150畝,飼養(yǎng)畜牧等。</span></p> <p class="ql-block">圖為前面挑擔子的人是文學院李永祜教授,書法家,它反映出當時五七學員艱苦勞動的場面。照片攝于1970年。</p><p class="ql-block">照片真實的記錄了人民大學五七干校打石排的人員,一幫舞文弄墨的“臭老九”在打石場開采石材的情景,地表溫度50度,一副眼鏡,光著膀子,帶著草帽,腳穿軍綠球鞋,二人用竹杠子將開采出百多斤重的石材抬出打石坑進行細加工,再拉到建筑工地蓋房子。</p> <p class="ql-block">圖為李永祜教授,寧玉山教授等打石排部分人員在水晶宮前留影,除兩名職工子弟外,大部為學校頂尖教授,這也是我收集到的唯一一張比較清晰完整水晶宮原始照片。</p><p class="ql-block">水晶宮是“五七”干校單體最大的建筑,也是干校學員最經(jīng)典的作品,是知識分子勞動者的驕傲和自豪,他們利用廢棄的采石坑設計修建而成的半地下大型建筑,它長約36米,寬16米,高3米,它是在采石場的坑沿上砌成高出地面四層石頭墻體,屋頂使用人字梁,一層油氈一層瓦,因內(nèi)部空間高,又是半地下建筑,所以該建筑特點是冬暖夏涼,故人們稱之為“水晶宮”。最多時水晶宮內(nèi)住150人左右,平均每人只有3米左右的活動空間,人員密集對于生活極不方便。</p> <p class="ql-block">圖為照片反映的內(nèi)容是人大“五七”學員在水稻田里勞動之余在田間地頭學習休息的場面,擼著褲腳,穿越帶補丁的衣服,席地而坐,身后擺放著毛主席語錄頭像,最高指示:廣大干部下放勞動,這對干部是一種鍛煉......。學生也是這樣,兼學別樣,不但要學農(nóng),還要學工、學軍.......。這樣的鏡頭在那個年代隨處可見。</p> <p class="ql-block">圖為胡華教授在“五七”干校養(yǎng)豬場門前留影,他身穿退了色的中山裝,工作圍裙,頭頂藍色中山帽,一副老花鏡不失學者大師風范。</p><p class="ql-block">中國民主主義革命史,中共黨史學科的重要奠基人,革命家、史學家、教育家胡華教授在江西五七干校時分配到三連負責養(yǎng)豬工作,他失去了講臺,失去了學生,當上了一名豬“官”,負責幾十頭豬的吃喝拉撒睡,雖然不教牠們文化知識,但教牠們怎樣做一頭好豬。</p> <p class="ql-block">圖為右一為吳寶康教授。</p><p class="ql-block">中國檔案學家,檔案學和檔案教育奠基人,原任檔案系主任,教授,研究生導師,榮獲國務院頒發(fā)的政府特殊津貼的吳寶康在江西余江“五七”干校與同事合影。</p> <p class="ql-block">圖為人民大學區(qū)域經(jīng)濟學科點的奠基人,著名經(jīng)濟地理學家和國土規(guī)劃專家,博士生導師,“五七”新村鄰居劉再興教授夫婦和女兒在干校人工水渠旁邊影留念。照片攝于1971年</p><p class="ql-block">人工挖掘的引水渠,是由信江支流的白塔河引來的河水,由南向北穿過干校土地,即灌溉了大片農(nóng)田果園,又為水利發(fā)電提供了豐富的水力資源,還提供了豐富的鮮魚改善生活。</p> <p class="ql-block">圖為我家門口留影。</p><p class="ql-block">干校新建數(shù)棟家屬宿舍平房,借住在從錦江鎮(zhèn)的職工家屬逐步的搬進“五七”新村,我站的地方是在新村我家門口,地處中間位置第一排,坐北朝南,房前平整開闊,房子設計與北京人大院內(nèi)家屬平房非常相似,一門一窗戶,門前有走廊,向南望去可以看到十幾公里以外的余江縣城,雖然距五七小學、商店稍遠一些,但總算分到一間可以遮風避雨屬于自己的房子,人民大學解散后房子移交給當?shù)剞r(nóng)場,2011年返回干校發(fā)現(xiàn)房子被村民把走廊砌上擋墻改成了養(yǎng)豬場,如今也廢棄了。</p><p class="ql-block">照片攝于2011年10月22日</p> <p class="ql-block">圖為“五七”新村我家屋頂,攝于2011年10月22日。</p><p class="ql-block">這是我家房子屋頂結(jié)構(gòu),一層油氈,一層瓦,玻璃門窗,冬暖夏涼遮風擋雨全靠它,水電站發(fā)出的電經(jīng)過變壓器進入每個家庭,不再是點煤油燈的時代了,在那個年代人們沒有奢望只要沒有斗爭生活再苦也是幸福的。</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當年在丘陵地帶上蓋起的磚瓦房“五七新村”的職工家屬宿舍平房現(xiàn)在都已廢棄破爛不堪成為危房讓人看著好痛心呀。這房子每一塊石頭,每一片瓦都是五七人的用血汗建筑起來的,沒有機械設備,完全靠兩只手平地而起的建筑,是廣大知識分子干部工人留下的歷史見證。</p> <p class="ql-block">圖為水電站紅墻上鑿刻的毛主席詩詞“四海翻騰云水怒,五洲震蕩風雷擊”。</p><p class="ql-block">1970年6月30日北京市革命委員會“關(guān)于撤銷中國人民大學、**學院、**學院的請示報告中說,三校已進行了清理階級隊伍”,“整黨”,“批判極左思潮”,“清查516反革命分子”,“一打三反運動”即將結(jié)束......中國人民大學專業(yè)于其它學校重復,文件最后提出建議停辦,將學校黨政關(guān)系轉(zhuǎn)交江西省”。1970年10月人民大學宣布停辦,不久時任學校黨委副書記崔耀先赴南昌市與時任江西省委書記程志清商討移交一事,程志清以省財政負擔困難為由給以回絕。1972年年底前“五七”干校人員全部撤回北京,教職工被分配到清華、北大、北師大、北京第二外國語學院等學校工作,時任北京市委書記吳德。</p> <p class="ql-block">圖為照片為干校水利發(fā)電站全景。</p><p class="ql-block">近處的水泥柱是水電站為提高水位在引水渠上修建的水閘,已全部廢棄多年,西側(cè)房屋已被拆除露出白色的隔斷墻,當年水利發(fā)電站在干校也算是一個重點項目,關(guān)系到干校的生產(chǎn)和家屬的生活的,如今讓人看到落魄到這個地步不覺讓人心酸流淚。</p><p class="ql-block">照片攝于2011年10月22日</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圖為在水電站紅墻上發(fā)現(xiàn)刻有“五七水電站、1971·4”的字樣,照片拍攝于2011年10月22日。</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2011年10月我們參加完錦江小學的座談紀念活動便來到干校工地尋找過去的記憶,干校以軍隊建制編設分五個連,父親分在二連發(fā)電班主要負責是柴油發(fā)電機運行維修值班,吃住在機房與發(fā)電機噪音和柴油氣味長期為伴,我曾去過發(fā)電機房,發(fā)電機與值班休息室只一墻之隔,工作環(huán)境十分惡劣,沒有一人敢叫苦。</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1971年在緊鄰白塔河引水渠旁修建了一座水力發(fā)電站,包括發(fā)電機房和運行人員值班室,寬敞的機房明亮的窗戶使工作環(huán)境稍有轉(zhuǎn)變,發(fā)出的電力基本滿足了工地用電。</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2011年10月我來到父親曾工作過的水電站.發(fā)現(xiàn)發(fā)電機房的室內(nèi)外多處保留著當年留下來的時代墨跡和石刻痕跡,例如,機房南側(cè)紅墻上鑿刻有“五七水電站1971.4”字樣,墻的兩端還刻有毛主席詩詞,在屋內(nèi)的三面墻上白底兒紅字書寫著毛主席語錄,我大膽的猜想有可能部分出自我父親之手,因父親早年上過幾天私塾,平時喜歡舞文弄墨,他的毛筆字在學校機關(guān)里是有名的,父親去世較早,發(fā)現(xiàn)文字較晚所以沒有得到考證。</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我以為半個世紀“五七”人在特殊年代留下的筆墨,石刻痕跡已成為寶貴的歷史文物。</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圖為水電站紅墻上鑿刻的毛主席詩詞。</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水電站機房紅墻上鑿刻有毛主席詩詞“春風楊柳萬千條,六億神州盡舜堯”,全詩為:七律《送瘟神二》</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春風楊柳萬千條,六億神州盡舜堯。</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紅雨隨心翻作浪,清山著意化為橋。</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天連五嶺銀鋤落,地動三河鐵臂搖。</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借問瘟君欲何往,紙船明燭照天燒。</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1958年7月1日毛主席欣聞余江縣消滅了血吸蟲病而作的詩,人大“五七”干校地處余江縣原是血吸蟲病肆孽最厲害的地方,在全縣人民的努力下消滅了血吸蟲病,而清華大學,北京大學“五七”干校就沒有那么幸運,在清華工作時,我周邊的老師有許多患有肝病,每年都安排去療養(yǎng)院療養(yǎng),定期發(fā)營養(yǎng)補助,最終因肝病離開這個世界。設在余江縣劉墾農(nóng)場的人大“五七”干校沒有發(fā)生一例血吸蟲病例,真是不幸中的萬幸。</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圖為照片攝于2011年10月22日。</p> <p class="ql-block">圖為水電站室內(nèi)全景,攝于2011年10月22日。</p><p class="ql-block">2011年10月重返干校來到水電站時看到房子除門窗丟失以外基本保持原狀,幾十年來它孤身在這里默默的守護著干校這片土地,沒有人來呵護,似乎被人遺忘,它受得委屈傷害無處訴說,今天來到這里就是要替父母再看一眼他生活工作過的地方,可惜,人走屋空設備不知去向已成一片廢墟。</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圖為照片拍攝于2011年10月22日。</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此次是由一位姓劉的村干部帶我們來到遠離干校工地的發(fā)電站,我們看到機房已破舊不堪,所有門窗物品早已蕩然無存,只有墻壁上留有歷史痕跡清晰可見,西面的墻上寫有最高指示:“廣大干部下放勞動,這對干部是一種重新學習的極好機會,除老弱病殘者外都應這樣做,在職干部都應分批下放勞動”。</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幾十年過去了,干校的土地早已回到劉墾農(nóng)場,大部分房屋無人居住,門窗丟失,無人維修,屋頂塌陷危在旦夕,國家投入的資金,“五七”人員辛苦勞作付出東流,只有寫在墻上的最高指示告訴人們,曾有一群人北京佬在這里勞動生活過。</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r></p> <p class="ql-block">圖為照片拍攝于2011年10月22日。</p><p class="ql-block">水利發(fā)電站室內(nèi)的南面的墻上寫有毛主席語錄:領(lǐng)導我們事業(yè)的核心力量是中國共產(chǎn)黨?!拔迤摺比瞬徽撛诙嗝雌D難困苦的環(huán)境條件下始終堅信共產(chǎn)黨,堅信共產(chǎn)黨的領(lǐng)導,永不放棄,他們一筆一劃的寫出他們的心聲實在令人敬佩。</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圖為由吳亞平拍攝于2011年10月22日。</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水利發(fā)電站室內(nèi)的北面墻上寫有毛主席語錄:“指導我們思想的理論基礎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拔迤摺比藞猿止伯a(chǎn)黨領(lǐng)導,堅持馬列主義武裝頭腦,是那個年代最強音,所以整個房屋的近一半墻上都寫滿了指示語錄,屋內(nèi)屋外的書寫雕刻好似一個歷史博物館。</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r></p> <p class="ql-block">圖為吳亞平拍攝的人民大學“五七”學校紀念茶杯。</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1970年“五七”干校特制了一批帶有“五七”學校文字的紀念茶杯,杯子的正面的圖案是井岡山的畫面,背面是中國人民大學”五七“學校,杯子蓋上有“井岡山”三個大字,所寫文字剛勁有力,時間是1970年,也就是從這個時間干校改為學校。杯子用景德鎮(zhèn)最好的材料制作,工藝上乘,象牙白色,杯子壁薄無雜質(zhì),可以清楚的看到杯子里水位高度,杯子制作數(shù)量有限且易碎不易保存,已成為特殊時期不可多得的紀念文物。</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杯子背面書寫中國人民大學五七學校,1970年。</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圖為父親收藏的采石用的鋼釬子,原來有兩把,一把平頭的,一把尖頭的,兩把一樣長,可惜平頭的不知何時丟失了。上圖為鋼釬長19.5cn,粗1.5cn,下圖為尖頭釬子加工出來的紅石頭。</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五七”干校所有建筑都是“五七“人開采的石料,他們要在地表溫度50度以上的環(huán)境中,沒有任何防護措施下,一手拿錘子,一手拿釬子,一錘一錘的把石頭按尺寸分割開,第二步用釬子把石頭鑿刻出六個平面,第三步是把石頭從采石坑運送到建筑工地,可想而知勞動強度是多么大的。</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r></p> <p class="ql-block">圖為在“五七”新村平房紅墻上鑿刻的石刻,拍攝時間為2012年9月21日。</p><p class="ql-block">2012年9月同學重返干校在“五七新村”發(fā)現(xiàn)一處鑿刻,上面刻有一顆紅星,下面是1970年6月15日建成,紅星代表“五七”人一顆紅心,時間代表該棟建筑建設完工的時間,從1969年11月到1972年8月干校共新建建筑80余棟,這本身就是一個奇跡,沒有施工機器設備完全靠人的兩個肩膀一雙手,將一塊百十斤重的石頭從采石坑里開采出來到運到建筑工地,砌成墻蓋成房子,道道工序都是鬼門關(guān),隨時都有受傷的危險,當你來到“五七”干校的土地上看到成片的建筑你會由衷的敬佩感受到我們的父輩用生命和鮮血換來的勞動成果。</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圖為照片拍攝于2012年10月3日。</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2012年10月時間僅隔一年,人大“五七”干校唯一的一座自建水電站,被徹底的毀掉了,一場大火將房頂燒塌,房梁瓦片都被偷走,僅剩下殘垣斷壁,墻上的毛主席語錄還可清晰可見,據(jù)說,人民大學與鷹潭市簽訂了“五七”干校建筑保護協(xié)議,人民大學幫助培養(yǎng)地方干部,房子被毀事件無論如何不應該發(fā)生。</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2011年回去因時間安排較緊沒有找到干校柴油發(fā)電機房和茶廠舊址,其實還有很多地方?jīng)]有看到,例如養(yǎng)豬場,艾家“五七”中學,茶田,柑橘園等等,在數(shù)平方公里范圍內(nèi)一天看完干校的遺址是很難的,凡是到來干校的人都是以水晶宮,“五七新村”為重點,很少有人到徐家、艾家、吳家等較遠的“五七”點舊址故地重游回憶那過去的事情。</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春季采茶時節(jié)父親便在茶廠負責發(fā)電工作,我曾去過茶廠玩過,看到,車間門口外邊擺臺一臺手扶拖拉機作為備用發(fā)電機,門口里右手邊是一個烘干茶葉的滾筒,再往里面有幾臺制茶機,原理和石碾子一樣,靠上面一個旋轉(zhuǎn)的圓盤把茶葉碾成卷,這些機器是北京人大校辦工廠為“五七”干校專門研制生產(chǎn)的,據(jù)原校辦工廠的周老師回憶,一共生產(chǎn)加工了9臺制茶機,簡陋的車間生產(chǎn)出來上等的茶葉全部銷售到省城南昌市,在制茶廠曾看到王同學的母親在忙碌著,其他的人記不住了。</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r></p> <p class="ql-block">水電站西側(cè)的屋頂已經(jīng)蕩然無存了。</p><p class="ql-block">圖為照片攝于2012年10月3日</p> <p class="ql-block">圖為照片摘自周健美的美篇拍攝于2017年10年27日。</p><p class="ql-block">人民大學“五七”干校代表作品,一個好端端的水利發(fā)電站被天災人禍給毀掉了,讓人心疼。</p> <p class="ql-block">圖為照片攝于2011年10月22日。</p><p class="ql-block">出自北京西郊院內(nèi)平房同一張圖片的“五七”新村家屬平房走廊立柱上鑿刻著永遠忠于毛主席的字樣,反映出“五七“人的一片赤膽忠心。</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圖為照片攝于2010年10月17日。</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在艾家村的“五七”中學(艾家)教室門框石頭上鑿刻著葵花向太陽的圖案,魚兒離不開水,花兒離不開陽,寓意深遠。</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圖為照片攝于2012年9月21日。</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在干校多處建筑上發(fā)現(xiàn)“五七”人鑿刻的文字痕跡,不論政治環(huán)境多么惡劣,勞動有多累多苦,他們在精神上始終保持樂觀態(tài)度,這就不難解釋為什么發(fā)現(xiàn)那么多的鑿刻痕跡。</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2012年9月又有一批同學,”五七”二代,組團來的江西,在參加錦江小學百年校慶之后來到干校工地,在家屬平房紅石頭墻上發(fā)現(xiàn)鑿刻的“五七新村---中國人民大學五七學校-1970年9月”的字跡,興奮的同學在鑿刻前輪流拍留念,從此家屬平房真實的名字“五七”新村浮出水面,每次返回干校的同學都會有新的發(fā)現(xiàn),我相信在干校眾多的建筑上肯定還會有大批的石刻字跡沒被發(fā)現(xiàn),需要我們?nèi)グl(fā)現(xiàn),揭開更多不為人知的迷,當年是哪位老師出于什么心態(tài)鑿刻的,也許我這個“五七”二代是永遠找不著答案。在此懇求發(fā)現(xiàn)紅墻鑿刻痕跡的同學和我聯(lián)系共同收集發(fā)現(xiàn)更多歷史文物。</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半個世紀過去了,在特殊的年代,特殊的地點,留存下來如此多的石頭鑿刻應當以歷史文物保護起來,它代表一個歷史年代記憶。讓我們永遠記住這段歷史。</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r></p> <p class="ql-block">圖為“五七”二代,我的同學們在雕刻有“五七新村”的石頭房前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圖為照片摘自周健美的美篇拍攝于2017年10年27日。</p><p class="ql-block">2017年10月又有一個年級的“五七”二代重返干校尋找父母當年學習勞動過的地方,他們此次赴贛人數(shù)之多是歷年沒有的而且還用上了高科技的無人機,從高空俯瞰干校全景給人帶來不一樣的感覺和驚喜,最大的收獲是找到了干校三連的舊址,在一個建筑的墻上用隸書繁體字清楚的鑿刻有“毛主席萬歲---人大五七學校三連”的字樣,雖然紅墻已被涂料刷白,但剛勁有力的字跡清晰可見,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的五七干校,五七水電站、五七新村等地名,這次又發(fā)現(xiàn)“五七”學校三連舊址,說明我們的父輩勞動時也不忘將以這種形式告訴后人,他們曾在這里用勞動書寫下歷史篇章。</p><p class="ql-block">如今在這塊紅土地上還有多少歷史遺跡沒被發(fā)現(xiàn),還有多少父輩留下的文化精神遺產(chǎn)未被認知,期盼那一天要來到。</p> <p class="ql-block">在三連的房屋的墻柱上發(fā)現(xiàn)”五七“人鑿刻的毛主席詩詞:”春風楊柳萬千條“,大概在它對稱的地方還有“六億神州盡舜堯”。</p><p class="ql-block">照片摘自周健美的美篇</p> <p class="ql-block">圖為周健美在刻有“為有犧牲多壯志”的詩詞下擺拍。</p><p class="ql-block">照片摘自周健美的美篇</p><p class="ql-block">照片攝于2017年10月27日</p> <p class="ql-block">圖為照片摘自周健美的美篇拍攝于2017年10年27日。</p><p class="ql-block">房屋門廊石柱上鑿刻的“永遠忠于毛主席的革命路線”。</p> <p class="ql-block">圖為照片摘自周健美的美篇拍攝于2017年10年27日。</p><p class="ql-block">紅房子窗戶上沿石頭上鑿刻毛主席手書“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詩句。</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圖為照片摘自周健美的美篇拍攝于2017年10年27日。</p><p class="ql-block">房屋窗戶上沿石頭上用篆書鑿刻的“祝毛主席萬壽無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圖為1971年4月人大附屬“五七”中學的部分學生和老師在學校合影留念。</p><p class="ql-block">人大附屬“五七”中學初三年級畢業(yè)生于4月份乘火車返回北京參加人大附中當年的畢業(yè)分配工作。</p><p class="ql-block">人大五七干校為解決職工子女的上學問題,在艾家(村名)成立了人大附屬“五七”中學,在錦江鎮(zhèn)“五七”中小學上初中的同學全部搬到了“五七”中學,采取吃住一體的寄宿制形式,原人民大學教務長江農(nóng)任校長,李志堅教授(國家體委主任,書記)董永俊教授等一批優(yōu)秀大學教師做班主任,可稱上全國最牛的中學。</p><p class="ql-block">1971年4月部分老師和學生合影留念。前排左起趙亞平、王滿、楊光、秦榮鷹。后排左起康勇、江農(nóng)校長、董永俊老師、吳亞平(本文作者)、陳健、張大雄。</p> <p class="ql-block">圖為同學們在“五七”中學宿舍旁合影留念,拍攝于1971年4月。</p><p class="ql-block">五七中學蓋在一個丘陵的山坡上原本是個大倉庫,男生宿舍在西側(cè)一間房間住10多個人,晴天在此遠望可以看出幾十公里,記得一天幫助食堂師傅運糧食在路上突然一陣狂風暴雨雖然穿著雨衣也被淋個透心涼,車轱轆陷進泥漿半尺深炊事員師傅在前面拉車,我們在兩旁推,路邊沒有任何避雨的地方,就這樣堅持到學校。</p><p class="ql-block">在宿舍西邊有一個水塘經(jīng)??梢钥吹降ろ旡Q,白鸛等大型鳥類,我曾用別針做魚鉤想鉤住大鳥但都失敗。有一次晚上起夜開門看見一個似狗似狼的東西從眼前跑過嚇得我再也不敢晚間上茅房了,只能沒人出門就解決。</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1971年4月二位同學在中國人民大學附屬”五七”中學的男生宿舍門前合影留念,目前,一位定居在新西蘭,一位為中國社科院著名學者,教授博導。</p> <p class="ql-block">?圖為照片拍攝于1972年。</p><p class="ql-block">人大干校附屬“五七”中學(艾家)女同學課間休息時合影,我大妹也在其中。</p> <p class="ql-block">?圖為照片拍攝于1972年。</p><p class="ql-block">人大干校五七中學(艾家)女同學課間休息時合影,我大妹也在其中。</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1970年10月北京市政府宣布人民大學停辦,而后的兩年多里干校人員將分期分批返回北京,在此期間五七小學老師金碧先教授親自提筆為每一位學生留念“井岡山下經(jīng)風雨,五七道路煉紅心”的筆記本贈送每一位學生,落款是1972年5月,8月20日全家安全返回北京。</p> <p class="ql-block">1972年8月20日母親和兩個妹妹回到北京,而我父親沒有一同回來,而是繼續(xù)在干校堅持到收尾工作結(jié)束。</p> <p class="ql-block">2010年以后我萌生了收藏”五七“干校時期的文物照片,我曾在家屬區(qū)內(nèi)看到過一張被人丟棄的竹床,那時手機沒有拍照功能沒有留下影像很是后悔,所以從那時起我就關(guān)注院里的丟棄舊物。</p><p class="ql-block">圖為我在學校垃圾站門口發(fā)現(xiàn)的一只手工制作的普通木箱,沒有刷漆,沒有鐵活兒,一側(cè)有毛筆書寫的“林園三樓十八號杜秀珍”的字跡,說明它的命運行同我們一樣沒有逃脫去干校的命運。</p> <p class="ql-block">箱子的背面貼有”江西省余江縣劉家站人大五七干校杜秀珍收,落款是人民大學。</p> <p class="ql-block">這是一只被丟棄的老式貼紙手工制作的木箱,箱子背后發(fā)黃的紙上有毛筆書寫的地址“江西省余江縣劉家人大五七干校二連三排----余學本”,落款是人民大學經(jīng)濟系---余學本。</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箱子的正面貼紙上有毛筆書寫的地址“江西余江劉家人大五七干校二連三排----人民大學經(jīng)濟系---余學本”。當你看到的普普通通書寫的文字就仿佛看到了一個書法家,是那么樸實善良。</span></p> <p class="ql-block">雖然看到的箱子已經(jīng)年久破舊,銅活不知去向,但可以看出它當年的風采,也是經(jīng)濟富裕家庭使用的,沒想到盡然跟著主人到干校走一遭,也算是經(jīng)風雨見世面了。</p> <p class="ql-block">這是一張雙人木板床的背面,毛筆書寫“北京西郊二處二排十四號張閣林”從字面上看是從江西干校發(fā)往北京學校的家具,1969年我們?nèi)ジ尚r家里的所用的任何家具都沒帶走,后來學校不斷的往干校運送家具分發(fā)到每個需要的家庭,才有了從干校往北京運家具的現(xiàn)象。</p> <p class="ql-block">沒有安裝床頭和床屜雙人木板床。</p> <p class="ql-block">在家屬區(qū)里被丟棄的竹椅子,江西老俵家多使用這種竹椅子,在北京就很難看到,竹椅已由黃變成紅色形成了一層厚厚的包漿,說明已有很長的年頭了,可以斷定是“五七”人帶回北京的,因家庭更換家具而淘汰的。</p> <p class="ql-block">圖為父親用柚子樹木摳出來的刨床,長17cm,寬5.5cm,高4cm。</p><p class="ql-block">父親是個普通干部,在干校時負責發(fā)電機工作,保證干校勞動生產(chǎn)生活用電需要,平時他喜歡做一些動手工作,喜歡鉆研機械設備,在干校學會了開解放大卡車,履帶式拖拉機和輪式拖拉機,手扶拖拉機,摩托車等,復校后還帶出幾個開摩托車的徒弟。</p><p class="ql-block">在干校休閑時父親自己動手制作了一套木工工具,如普通刨床,偏口刨床,異型刨床,還有一把用柚子木做的手工木鉆。</p> <p class="ql-block">圖為父親制作的手工木鉆,桿長40cm,直徑3.5cm,弓長37 cm。</p><p class="ql-block">父親用柚子木制做的手工木鉆,橫向拉動橫桿帶動皮條使之鉆頭轉(zhuǎn)動,因鉆頭處安裝一個可調(diào)的自行車閘桿,所以可以隨便更換鉆頭,在沒有電力的情況下可隨心使用,在當?shù)啬窘掣苫罘浅嵱玫你@孔工具。</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圖為父親在空閑時制作的木工刨床,長39cm,寬6.5cm,高4cm。</p> <p class="ql-block">圖為父親空閑時間制作的刨床, 上圖偏口刨床長18cm,高6.5cm,寬2.3cm。中圖是普通刨床, 長30.5cm,寬5.5cm,高4cm。下圖是異型刨床長14.5cm,高4.5cm,寬1.8cm。</p> <p class="ql-block">圖為羅教授、蔣教授等四人在黃洋界火炬亭前合影留念,后排右一為作者父親。</p><p class="ql-block">1972年在勞動之余,干校組織人員來到井岡山參觀學習,接受教育。父親在此買了一只景德鎮(zhèn)生產(chǎn)的茶壺留作紀念,回京后在使用過程中不小心摔壞了很是可惜。</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圖為參觀井岡山黃洋界哨口紀念章。</p> <p class="ql-block">圖為父親親手制作的碗櫥非常實用。</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從干校返回北京后父親利用空閑時間做的一個碗櫥,上面兩個抽屜,下面兩扇門,隨然不專業(yè),但畢竟是父親親手制作,搬家上樓幾十年一直放在涼臺上放雜物舍不得把它丟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五七”干校的歷史已經(jīng)過去了50多年,它是“五七”人用生命和汗水書寫的歷史,是一段永遠不能忘卻的歷史。</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2021年3月15日一名“五七”干校二代,人大附屬”五七”中學的同學自行出資設計,征得艾家村委會書記村長的同意,在原五七中學(艾家)男生宿舍遺址上立碑一座,碑文上書“中國人民大學“五七”干校附屬“五七”中學男生宿舍舊址,1970---1972”。石碑尺寸不大,但它的意義重大,說明“五七”干校的歷史從來沒有被人遺忘,它深深的埋藏在這一代人的心中,在我的記憶中學校建立在一個丘陵坡上,雖然學校破落簡陋,但有我們父母的關(guān)愛,國家一流的老師任教,不愧于人大“五七”干校附屬“五七”中學”的名稱。</p><p class="ql-block">感謝朋友提供照片</p><p class="ql-block">編輯制作:吳亞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