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水滸傳》武松打虎的故事,可謂是家喻戶曉。但武松的老家在哪里?書中說“清河縣”,可是,這個“清河縣”很詭異,武松離開高唐柴進府,一路南下回家,步行二百六十多里路來到了陽谷縣景陽崗,演繹了一段“武松打虎”的故事,被世人傳頌了上千年。</p><p class="ql-block"> 毛主席當(dāng)年在報載“陽谷一社養(yǎng)豬兩萬頭”文章批示中說:“陽谷縣是打虎英雄武松的故鄉(xiāng)......”,為此,陽谷人也是倍感驕傲,武松打虎的故事畢竟發(fā)生在陽谷,他也在陽谷工作生活過,稱陽谷是故鄉(xiāng)倒也沒錯。但是,書中說的“清河縣”又在哪里呢?</p><p class="ql-block"> 近些年來,就武松老家“清河縣”話題,被河北省清河縣方面重新推出并引起討論。他們有“證據(jù)”、“有故事”來證明武松老家就在今清河縣,武大郎“武植”,在陽谷縣當(dāng)過“縣令”。</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下面是他們的資料: </span></p><p class="ql-block"> 武大郎,男,漢族,河北省清河縣武家那村人,傳說是梁山好漢武松之兄,雖出身貧寒,但聰穎過人,崇文尚武,中年即考中進士,出任山東陽谷縣縣令。</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按:</span><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18px;">好一個“傳說是武松的哥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陽谷縣志查無此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再說了,宋以后沒有縣令稱謂,只有知縣。)</span></p><p class="ql-block"> 武大郎,本名武植,父母早亡,自幼家貧。武植之墓,早已被人發(fā)掘,他身高七尺,經(jīng)科學(xué)測驗,身高起碼在一米八以上,是一位讀書人。考上進士,后當(dāng)上縣令。他在任期間興利除弊,清正廉明。</p><p class="ql-block"> 武大郎的配偶潘金蓮,出身名門,大家閨秀,知書達理,對武大郎一心一意。潘金蓮以善良賢惠勤勞仁義的賢妻良母而聞于鄉(xiāng)里。</p><p class="ql-block"> 武植早年貧苦,接受過好友黃堂的資助。武植做官后,黃堂家的房屋失火,他便投奔武植,希望謀個一官半職。不料,他在武家住了3個月,天天好酒好菜,卻始終不見提攜,黃堂感到不滿。</p><p class="ql-block"> 為發(fā)泄心中怨恨,黃堂在回鄉(xiāng)路上四處編造宣揚關(guān)于武潘的謠言,并張貼傳單捏造武潘二人的“丑事”。當(dāng)?shù)貝荷傥鏖T慶與他沆瀣一氣,添油加醋。但黃堂回到家里后,卻發(fā)現(xiàn)家里建起了新房子。妻子告訴他,這是武植派人建的。黃堂無比懊悔,但他捏造的武潘倆人的丑惡形象,早已轟動四方,并被施耐庵寫進了小說《水滸傳》。</p><p class="ql-block">這一事件,見于施耐庵后人的道歉詩中,也在武大郎本人的墓志銘中得到了證明。</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施耐庵的后人有什么權(quán)利替祖先道歉,那是小說故事)</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1996年立的武植墓志銘如下</span></p><p class="ql-block">武植墓志銘</p><p class="ql-block"> 武公諱植字田嶺,童時謂大郎,暮年尊曰四老。公之夫人潘氏,名門淑媛。公先祖居晉陽郡,系殷武丁后裔,后徙清河縣孔宋莊(今武家那村)定居。公幼年歿父,與母相依,衣食難濟。少時聰敏,崇文尚武,尤喜詩書,中年舉進士,官拜七品,興利除弊,清廉公明,鄉(xiāng)民聚萬民傘敬之。然悠悠歲月,歷歷滄桑,名節(jié)無端詆毀,古墓橫遭毀劫,令良士賢婦飲恨九泉,痛惜斯哉。今修葺墓室,清源正名,告慰武公,以示后人,是為銘記焉。<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碑文中為何沒有陽谷縣令一說?)</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質(zhì)疑者披露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蕉軒隨錄》是2008年6月1日中華書局出版的圖書,作者是 (清)方濬師。記載:“明初有陽谷知縣武姓者,甚貪虐……民人切齒,呼之為武皮匠,言其剝割也,又呼為賣餅大郎,言其于小民口邊求利也。(這個故事陽谷也沒有,明代也沒有武姓知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質(zhì)疑者披露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近來傳說武植是《水滸傳》武大郎的原型,不過武植墓是荒廢了幾百年才在1996年重修,墓志銘內(nèi)容也是根據(jù)后人“流傳的故事”寫作。且這些故事對照歷史是有問題的,例如傳說武植是永樂(1403-1424年)年間的進士,但施耐庵在洪武四年(1371年)已經(jīng)過世。另他的水滸傳是在生前很多年就已經(jīng)寫成初稿,不可能拿晚他幾十年才考上進士的武植寫進書里。其次,明朝洪武到永樂年間的進士,也沒有名叫武植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進一步質(zhì)疑和分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一。武家到現(xiàn)在傳世二十五代了,按二十歲一代才五百來年,那是1570年左右。施耐庵,1296——1370年,武植與施耐庵時差約二百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二。陽谷縣志,明代知縣沒有“武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三。武松離開高唐柴進府,一路下西南回家“清河縣”,到了景陽崗發(fā)生了打虎故事,這說明他家在景陽崗南部或西南方向,而清河縣在高唐縣西北部,與故事情節(jié)方向都不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他在酒家吃飯喝酒后起身趕路,說明還有一段路程。店家說崗上有老虎阻止武松過崗,武松說“我是清河縣人氏,這條景陽岡上,少也走過了一二十遭,幾時見說有大蟲?”后來</span><span style="color:rgb(31, 31, 31); font-size:18px;">陽谷知縣招待武松時也說過:“雖你原是清河縣人氏,與我這陽谷縣只在咫尺......”。這都說明他常來常往陽谷和景陽崗,這個所謂的“清河縣”與陽谷縣是近鄰。</span> </p><p class="ql-block"> 宋代陽谷城在景陽崗西部不遠,這說明武松的“清河”縣在陽谷城南部,那就是壽張縣了。如同今說“陽谷壽張縣搭縣”一樣,兩縣城相距也就二十多里路吧,景陽崗與南部壽張集之間也就這么遠。而河北清河縣在高唐西北,與陽谷縣相距就遠去了,還隔著堂邑、聊城、臨清等縣域。</p><p class="ql-block"> 四。 壽張縣志記載有宋代白侍郎的故事,他每天去北鄰村上學(xué),兩村之間有條清水河(縣志有記載),白嶺村就在景陽崗南部。而在白嶺村西部約十公里處,就有一個清河古鎮(zhèn),今屬于臺前縣清水河鄉(xiāng),是否與《水滸傳》里的“清河縣”有關(guān)?有待研究。</p><p class="ql-block"> 五。 經(jīng)常與武大郎在一起賣梨的孩子鄆哥,名字鄆應(yīng)該是因地名起的人名,鄆地名也在景陽崗南部,過黃河今還有鄆陳以及鄆城縣地名。書中這個所謂的“清河縣”,應(yīng)該是舊壽張縣。當(dāng)時壽張城在今梁山縣壽張集,李逵當(dāng)過一天縣令的地方。此域常有水患,壽張縣城也是遷徙無常,或許寫書之始壽張治所遷移他處,就將壽張縣寫成了“清河”縣(因域內(nèi)有清河)。至于《金瓶梅》中后節(jié)又將陽谷縣寫成河北清河縣,應(yīng)該是此作者也不清楚水滸傳中的“清河縣”是壽張域的歷史事實,翻版故事錯移清河縣。</p><p class="ql-block">六。“武松打虎處”碑,金石大師朱復(fù)勘先生鑒定為南宋碑碣,說明武松是宋代人物,水滸故事人物并非完全虛構(gòu)。</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分析至此得出結(jié)論:</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 《水滸傳》中的“清河縣”與河北清河縣無關(guān)。</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2. 書中武大郎與武植無關(guān)。</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3. 武松的老家在陽谷縣景陽崗南部代考。</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看地圖,清河縣在高唐縣西北,景陽崗在高唐西南方向,路過茌平、東昌、陽谷等縣域,大方向是奔著今臺前縣清河鄉(xiāng)而去。</p> <p class="ql-block">百度詞條人人可以編輯</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2px;">故事雷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2px;">茍杳呂洞賓的故事</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傳說中八仙之一的呂洞賓,其實是唐朝末年一個科場失意、棄儒取道的儒生。</p><p class="ql-block"> 呂洞賓有個同鄉(xiāng)好友叫茍杳</p><p class="ql-block">。茍杳父母雙亡,孤身一人。呂洞賓見他度日困難,就和他結(jié)拜成兄弟,并請到自己家居住。他希望茍杳苦心讀書。將來好有個出頭之日。茍杳十分感激,牢記呂洞賓的話,整日刻苦讀書。</p><p class="ql-block"> 有一天,呂洞賓家來了一位姓林的客人,他見茍杏一表人才,讀書用功,就對呂洞賓講他想把他的妹妹許給茍杳。呂洞賓怕誤了茍杳的前程,就婉言推托了。但茍杳得知后卻動了心,可因自己吃住都靠呂洞賓,而呂洞賓又推托了此事,自己又有什么辦法。呂洞賓知道了茍杳的意思后,就對他說:“林家小姐才貌雙全,早有所聞,你既然想娶,我也不阻擋,不過成親之后,我要先陪娘子住三天。”茍杳聽后不覺一愣,但思前想后,還是咬著牙答應(yīng)了。</p><p class="ql-block"> 婚喜之日,一切儀式都進行完了。掌燈時分,因有前諾,茍杳將新娘引進洞房后就躲開了,洞房里就剩下新娘一人。這時,呂洞賓走進洞房,也不說話只管坐到桌前燈下,埋頭讀書。開始新娘見新郎如此用功讀書,好喜歡??傻鹊桨胍惯€是如此,實在無奈,自己只好和衣而睡。天明醒來,“丈夫”早已不見。又是兩夜,都是這樣。林小姐暗自傷心落淚,不知新郎為何這樣。</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2px;">看看吹牛皮的高手:</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韓國的《大朝鮮帝國》。</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緬甸</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一萬六千多年的文明</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一萬六千二百八十年的文明史你見過沒?哈哈哈</p><p class="ql-block">這些所謂的文化,讓我想起了“焚書坑儒”和“wenge”,當(dāng)然,也許比喻不妥,但是我們想想,主流社會容得下這個嗎?科學(xué)的歷史、主流文化以及我們的良知,能允許這般操作嗎?</p> <p class="ql-block">人云亦云,都在刷抖音,編故事也能成歷史?</p> <p class="ql-block">沒有真實的“歷史”。</p> <p class="ql-block">景陽岡芻議(完整版)</p><p class="ql-block">崔存英2O23年3月8日21:58,</p><p class="ql-block">趙秀民在“文史探討交流群”(該群群主孫迪廣,網(wǎng)友達近五十之眾)發(fā)視頻“1585年前碑刻記載景陽岡就在石佛鎮(zhèn)睡虎村”,引起關(guān)注。該碑約60O字,是陽谷縣知縣胡三省為“睡虎重修顯靈觀音堂石碑記”而撰寫的碑文。撰寫時間在距今四百三十八年前的明萬歷乙酉(萬歷十三年即公元1585)。該碑養(yǎng)眼之處,在于傳遞出了一則重要信息,景陽岡有了確指一今睡虎村。碑文曰:谷城之北,相距二十里許有睡虎集。宋時僧武松景陽岡打虎之處也。說到這里,會有人驚訝地問:景陽岡不是在陽谷縣張秋鎮(zhèn)西北三里那個地方嗎?對,是在那個地方?!蛾柟瓤h地名志》:景陽岡,位于陽谷縣城東部18公里。屬張秋鎮(zhèn)。遺址在張秋鎮(zhèn)景陽岡村西約100米處?!瓣枌狄颉端疂G傳》武松打虎故事而聞名于世,見諸記載最先亦系《水滸傳》?!麞|沙固堆?!端疂G傳》載“武松打虎景陽岡”。后據(jù)此更名景陽岡。不難看出,因附會小說而改地名。除了《水滸傳》首提及景陽岡,還有其他涉及到景陽岡嗎?有。清康熙版《張秋志》載,“許用中《張秋賦》云:景陵州、景陽岡、白玉獅子鎮(zhèn),皆故宋元名號。按景陽岡,即俗傳武松搏虎處也。余無考?!贝蜷_譚其驤主編《中國歷史地圖集.元.中書省》,有景州,有陵州。它們都在今德州北河北省地界。卻不見景陽岡、白玉獅子鎮(zhèn)。因許用中“余無考”,也未指出景陽岡究竟在哪!再例。清康熙五十五年版《陽谷縣志》:景陽岡在縣城東北四十里,俗傳武松搏虎處。民國二十一年版《陽谷縣志》:景陽岡在縣城東四十里,俗傳武松打虎處。民國二十六年《增修陽谷縣志》:景陽岡在城東三十五里。土阜隆起,上有五圣廟。清康熙九年刻本《張秋志.古跡》:故阿城、冉子書院、孫臏營、龐涓井、阿井、掛劍臺、桃丘、始皇堤、張良城、白宿寺、華村、晉王城、安樂鎮(zhèn)、柳河圈、鸚鵡圖石、大(太)極贊碑、東坡碑。共十七處古跡,不見景陽岡。正史《張秋志》要比上述其他版夲早。網(wǎng)友孫迪廣提供,包倦翁(即包世臣,號倦翁。清代學(xué)者、書法家。一筆者注)《閘河日記》云:“阿城古甄治,陳王墓在焉。今屬陽谷,唯阿井周圍百步屬東阿。故東阿有貢膠役,而土人頌之曰:‘山東有二寶:東阿驢膠,陽谷虎皮?!⑵そ癫仃柟葞?,土人傳為武松所打死于景陽岡者也。景陽岡在阿城東南二十五里。”先插一句,“阿城古甄治”,錯。阿城歷史上從未被甄所治,而是阿、甄二邑分而治之。在《六十種曲義俠記.[明]毛晉輯》中載:名松姓武能荷戈。一廛家世清河。爭奈奔馳命多坷。[外]你如今要往那里去。[生]到此陽谷縣尋找哥。過景陽岡遇著虎為禍。……二要與施家陪禮大鋪排。[凈]依得。[生]三要你孟州彊界。[凈]小人都依就是。[生]若把言詞改。就把景陽岡虎做招牌。地名景陽岡算是明了了。其方位、里程還有差異:有的記為縣城東北,有的記為縣城東,還有的記為阿城東南;有的記為距縣城四十里,有的記為距縣城三十五里,還有的記為距阿城二十五里。古人不會去實地丈量里程,只能是約定俗成的大約模估計。再說“武松打虎處”碑。這通碑來歷不清。孟憲紅先生所說該碑“并非地下出土,而是在村外野地發(fā)現(xiàn)的”,與我1986年3月采訪時聽到的一樣。先碰到三個一起啦呱的上歲數(shù)人,向他們打聽“武松打虎處”那通碑。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以前不是在這里安子,是從北邊老遠一塊地里找著哩。弄到這里立起來,蓋了個小閣樓,就說是在這里打的虎。而我采訪村管文物的路長富師傅(六十五歲),他倒挺能啦,講的頭頭是道,并說“武松打虎處”碑是“真物件”,那個虎字是一筆寫下來的。該碑陽面只書“武松打虎處”,沒有落款。陰面說是小字,又不像小字,倒像是劃出的道子,看不清楚,磨的玻璃樣光滑。沒有落款的碑,只能視為有字的石頭,毫無任何價值?!蛾柟瓤h地名志》載,在景陽岡東約2OO米處,景陽岡村中間,樹有1958年前出土古碑一通,上鐫“武松打虎處”五字。經(jīng)考證,此碑系南宋所立,在《水滸》成書之前。由此,專家認為此碑可與以上資料相證明,確證景陽岡實有其地,武松打虎實有其實??甲C者是著名金石學(xué)家朱復(fù)勘,時間為1985年鑒定。他鑒定“武松打虎處”碑,只是鑒定了立碑時間與打虎其事,并未鑒定出該處就是打虎地點景陽岡。而明萬歷十三年,在今陽谷縣石佛鎮(zhèn)睡虎村所立的碑,卻明確給出了答案:宋時僧武松景陽岡打虎之處也。睡虎村,曾名睡虎集、白龍莊。宋時以前是否叫過景陽岡,不得而知。睡虎集,左傍南北官道,右連寧倉、沙土集大岡,野草叢生,林木森森。武松由滄州去陽谷,理應(yīng)踏走此道。該處特有的地理環(huán)境,碑文顯曰:其地勢廣闊,天高地迥,鳶飛魚躍。往者過,來者續(xù),踵踵相接。北上神京,南通金陵,東登岱岳之峰,西入三秦之路。居民稠密,天性向善。真乃藏龍臥虎之寶地,竟引來白龍騰云降甘霖,猛虎安適睡大覺,而幾度改名白龍莊、睡虎村等。胡三省撰寫碑文時,是陽谷知縣。網(wǎng)友網(wǎng)名晨風(fēng)提供民國廿九年版《沙縣志》:胡三省,號一齋。萬歷十一年進士,授陽谷令,勸農(nóng)桑,興學(xué)校,乃設(shè)法均賦,未及行調(diào)洪洞。時洪洞歲饑且疫,三省多方賑給,年豐人和,遂以治陽谷者,施之洪邑焉。丁母憂,服闋,補遂平,視事未幾,四境改觀,擢戶部郎,督餉薊門,羨金余米,不入私橐,上官屢薦,以疾卒。一些正史、野史,抑或文學(xué)曲藝類作品,有的“俗傳”,給人設(shè)下了難題。信,不信?睡虎碑令人眼前一亮,且看。方位:谷城之北;里程:二十里許;村名:睡虎集;背景時期:宋時;人物:武松;身份:僧;事由:打虎;地點:景陽岡。應(yīng)該說,胡三省撰寫的彈文甚為嚴謹,況且是最早記載景陽岡武松打虎的第一碑。附帶說一句,民國三十一年版《陽谷縣志》將胡三省錯為朝三省。有人會擔(dān)心,如果今陽谷縣石佛鎮(zhèn)睡虎村考證為景陽岡成立的話,那么該縣張秋鎮(zhèn)的景陽岡怎么辦?陽谷縣又如何面對世人?也未必把此事看的那么嚴重。世上的大事小情,真真假假,多了去了,數(shù)不勝數(shù)。相信現(xiàn)景陽岡照樣風(fēng)光無限,旅游者同樣絡(luò)繹不絕。東阿縣前幾年打了一口井,名曰阿膠井。這個假造“井點”,不是經(jīng)常吸引著人們前去打卡嗎?而在陽谷縣阿城鎮(zhèn)的真阿膠井卻靜寂以待。但事實總歸是事實,真即真,假即假。</p> <p class="ql-block">睡虎集在沙土集東鄰</p><p class="ql-block">武松從高唐回老家清河,所謂的景陽崗即便是在睡虎集村,也不影響他繼續(xù)南下,過陽谷然后南下清河老家。關(guān)于“陽谷清河只在咫尺”,“一年走他幾十遭”,也能說得過去。臺前清河鄉(xiāng)區(qū)域處于黃河北岸,與陽谷接壤,武大郎與鄆哥因河患逃難至陽谷,又巧遇兄弟武二郎。</p> <p class="ql-block">康熙年陽谷縣志記載:</p><p class="ql-block">景陽岡,在縣城東北四十里,俗傳武松搏虎處。(東北不準,或許是陽谷城朝陰的緣故,應(yīng)該指的是今景陽崗)</p><p class="ql-block">胡三省撰寫的碑文是1585年,比康熙年陽谷縣志早了約八十年,也350多年了。</p><p class="ql-block">看來,武松打虎處一直是有爭議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更相信“睡虎”本意,老虎在此睡了一覺[憨笑]</p><p class="ql-block">雖是知縣主持立的碑,但不乏是訛傳“為是”。古人一般不文化造假,但也有附會和播遷的現(xiàn)象。睡虎碑記“宋時僧武松景陽岡打虎之處也”是捎帶說的。應(yīng)該是此時“武松打虎處景陽岡”失傳,或地方人(明代遷民)根本不知道《水滸》作者說的景陽岡在哪里。以至于康熙五十五年縣志記載,才確定了是今天的“景陽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