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秋風(fēng)吹落葉,</h3><h3>柿子紅了天,</h3><h3>年月漸遙遠(yuǎn),</h3><h3>轉(zhuǎn)眼又一年……</h3> <h3> 我對紅柿子的情有獨鐘,緣起于多年前偶然看到的一個謎語︰“味過華林芳蒂,色兼陽井沈朱,輕勻絳蠟裹團酥,不比人間甘露?!弊鳛槟戏饺说奈遥瑩掀颇X袋也沒想出是什么珍寶。<br></h3><h3> 后來才知道,這是北宋詩人張仲殊的《西江月·味過華林芳蒂》詩句,是對紅柿子的贊美。</h3><h3> 再后來又讀到了《詠柿子》:</h3><h3> 岳家沖里柿如丹,高掛枝頭惹嘴饞。</h3><h3> 有幸摘來咬半口,明年今日味猶甘。</h3><h3> 那色,那形,那味,深深地嵌在腦海里,</h3><h3> 那究竟是什么樣的尤物才配得上如此的殊榮!</h3><h3> 從此心中種下了一棵毒草,并漸漸長成一棵難以遏制的參天大樹,去北方看柿子也便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br></h3><h3> 趁著周末之隙,約上同事加好友一枚,奔著走親戚的主題,第三次專程到陜西扶風(fēng)看那讓我心心念念的紅柿子。</h3> <h3> 柿子是我國的傳統(tǒng)樹種,栽種歷史悠久,分布廣泛,品種極多(據(jù)說上千),口味各異。果形有球形、扁圓、近似錐形等,顏色從淺桔黃色到深桔紅色不等,大小從2厘米到10厘米……</h3> <h3> 看柿子,個人認(rèn)為,最好的地方絕對是北方的陜西山西,而不是廣西的恭州。恭州的柿子多而密匝,但由于南方氣候原因,柿葉與柿果同存,且由于人工修剪改造,多有枝嬌柔造作痕跡。而北方的柿子,自然天成,高大挺拔,兀立于黃塬高土之上,藍(lán)天白云之下,有著廣袤的黃土滋養(yǎng),碧綠的麥苗映襯,更顯蒼茫古樸虬勁。</h3> <h3>秋去冬來萬物休,唯有柿樹掛燈籠。</h3><h3>欲問誰家怎不摘,等到風(fēng)霜甜不溜。</h3> <h3> 柿子確實是個寶,可觀賞,可生吃,可入藥,更可做成柿餅,以作日常小吃、年節(jié)果品。</h3><h3> 不同的地方,柿餅做法是不一樣,就是同位西北的陜西和山西差別也不小。太行山.人做柿餅,通常將摘下的柿子削掉十字形部分果皮(以便內(nèi)部水分蒸發(fā)),然后掛在墻上、窗前,晾曬半干時取下捂熟軟化脫澀。而陜西人(我所到的是寶雞扶風(fēng))則是將摘下的柿子選擇硬度較好的,留下蒂上的小枝條,然后像削蘋果皮一樣削去外皮,將小枝條嵌于繩索縫隙并垂掛于窗下門前,以便風(fēng)干成餅。</h3><h3> 柿餅的成形并非一帆風(fēng)順。一是制作時間恰當(dāng),過早便于削皮但口味欠佳,過晚則無法削皮;二看天氣,若連日陰雨則易生霉,若一味太陽晾曬則呈暗黑而成色欠佳。根據(jù)實戰(zhàn)經(jīng)驗,農(nóng)歷十月中旬當(dāng)是最佳時節(jié)。</h3> <h3>山西柿餅外形</h3> <h3>算不算削皮高手?!</h3> <h3>我的戰(zhàn)績</h3> <h3>晾曬柿餅房</h3> <h3>挑個軟柿子捏捏!</h3> <h3>意外驚喜</h3><h3>金秋的陜西,不僅僅只有火紅的柿子,更還有未盡的蘋果,多彩的楓葉……</h3> <h3>路邊售賣的蘋果</h3> <h3>我也來體驗一把摘蘋果的喜悅</h3> <h3>果果平平兩相趣</h3> <h3>層林盡披彩衣</h3> <h3>走走七星河玻璃橋</h3> <h3>小小紅籽兒惹人憐</h3> <h3>踏踏金秋彩杉</h3> <h3>聊聊姐妹真情</h3> <h3>看看雞爪楓林</h3> <h3>賞柿子</h3><h3>摘柿子</h3><h3>吃柿子</h3><h3>剪柿子</h3><h3>捏柿子</h3><h3>掛柿餅</h3><h3>柿柿稱心</h3><h3><br></h3><h3><br></h3> <h3>金秋之際</h3><h3>周末之隙</h3><h3>看了紅柿</h3><h3>游了果園</h3><h3>觀了楓葉</h3><h3>走了玻橋</h3><h3>串了親戚</h3><h3>聯(lián)了友誼</h3><h3>花了眼球</h3><h3>長了經(jīng)歷</h3><h3>西北之行</h3><h3>樣樣皆好</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