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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

空城隱士

<h3>那些年。對,對對,就是那些年。</h3><h3>那些年我除了畫國畫,還畫了很多水彩水粉,有風景,有靜物。我到很多地方寫過生,無論是縣城還是鄉(xiāng)下,在我生活的這個不算大的區(qū)域里,到處都留有我的足跡。我用水彩水粉真實地記錄了很多風景和場景,雖然沒有太高的藝術性,但看著那些年畫過的一些地方而今已面目全非時,客觀上也成了一件有點意義的事情。后來我為什么不畫水彩水粉了呢?是從哪一年正式停筆的呢?我記不住了,我真的好久好久沒畫水彩和水粉了,不知道將來會不會再畫起來。如今翻閱到過去的水彩水粉畫,我浮想聯(lián)翩,想起了那些年,有很多美好,也有很多艱難。</h3><h3>繪畫真好,在照相機尚未普及的那些年,它能記錄很多場景,其實也記錄了作者的心路歷程,無論時光過去多久,也無論今天的生活發(fā)生了多大的變化,只要看到這些畫,我就會想起那些年的事,就能看到那些年的風景和生活。</h3><h3><br></h3> <h3>(大8開)</h3><h3>這里是黎平縣城后街,從這幅水彩畫可以想到,那些年縣城里有一種交通工具叫慢慢游。</h3><h3><br></h3> <h3>(大8開)</h3><h3>這里是黎平城關鼓樓坡的一處十字路口,往右走是關帝廟街,往左走是馬家?guī)X,往回走是平街,朝前走下去可到南城門。之前這里是有鼓樓的,要不然怎么叫“鼓樓坡”呢?后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給拆了,鼓樓的石柱腳都還丟棄在那兒。那些年,我在這里畫了這幅水彩畫,引來好多人的圍觀。一個局長打此路過,以為來了個外地的畫家,待湊過來看時,原來是我,他哈哈大笑,說:“原來是我們的石畫家呀!”我們之前是同事,都是師范的老師,比較聊得來的,他一直待在那兒看我畫完才走。</h3><h3>而今,這處“風景”的基礎骨架還在,只是變了些樣了,右邊已經(jīng)是高高的樓房啦。</h3><h3><br></h3> <h3>(大8開)</h3><h3>這幅水彩畫曾發(fā)表在《人民教育》,我寫生的地方在縣城南門外。那些年,人們想要從黎平縣城去爬南泉山,都是走畫面上的這條村道,如今這里已經(jīng)高樓林立,那幾棟木房子還剩一棟被擠壓在高樓的夾縫中,暗無天日,充滿田園詩意的景致早已不在了。</h3><h3><br></h3> <h3>(大8開)</h3><h3>這里是縣城南門外的一處普通小景,我寫生的地方位于大路的正中間。我正在上第一遍色的時候,有一輛滿載磚頭的大卡車從我的后面開來了,可我因畫面正在濕處理,不能停下,加上畫具零散而復雜,不便收拾避讓,便索性玩起了“藝術家”的驕矜,心想:我就不讓,看你能把我怎樣。我從大卡車的馬達聲感覺到它離我越來越近,可我卻一直沒聽見司機摁響喇叭,原來他竟以最大限度在繞開我,以最慢的速度從我身邊小心輾過,還面帶著微笑。我忽然覺得自己是個小人,低估了司機的素質(zhì),他不摁喇叭和繞開我而行都是因為怕我被干擾。人們對藝術是尊重的,對藝術家也是尊重的,倒是某些“藝術家”有時候不是人啊。哈哈!</h3><h3>那些年,沿畫中的大道往前再走幾步就分為左右兩岔路,往左走可通南泉山,往右走可通老蛙井并到達黎平師范。我們師范的師生上街和返回學校都喜歡走這里,因為近和空氣好。</h3><h3>現(xiàn)在,這個地方已經(jīng)是市區(qū),五桂路由此穿過,我畫的這個風景早就蕩然無存。</h3><h3><br></h3> <h3>(8開)</h3><h3>這幅水粉我畫得很早,好像是1986年畫的,曾經(jīng)在《花溪》雜志上發(fā)表過,這個地方是縣城南門內(nèi)左手邊的一條小街,那些年顯得很樸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這樣了。</h3><h3><br></h3> <h3>(大8開)</h3><h3>這幅水彩畫是在黎平平街邊寫生的,那些年,號稱縣城最繁華的街道居然還有這樣的風景?,F(xiàn)在這個地方已經(jīng)聳立著一棟高樓,叫新宇招待所。</h3><h3><br></h3> <h3>(16開)</h3><h3>有誰還記得那些年的黎平烈士亭?我上師專才一個學期,第一個寒假回家途經(jīng)縣城時,曾在這里畫了這幅水彩寫生,記得當時天氣很冷,我卻穿得很單薄,但一直咬牙堅持著。那時候,我還不怎么會畫,亭子的頂上明明是受光部,本應上淺顏色的,可我卻畫得那么深,只觀察到瓦片的固有色了。不過這張畫的意義已不在于它的藝術價值,而是歷史價值了。黎平縣的烈士陵園早就換地方了,這個烈士亭早就不在了,別說是亭子,連那片坡都被鏟平了,政府在那里建起了仿古城墻。今天還有多少人能想得起那些年的這個烈士亭呢?</h3><h3><br></h3> <h3>(8開)</h3><h3>這幅水彩畫好像是給師范學生作的課堂示范畫,對象是南泉山和山麓上的一戶人家。那些年,南泉山還那么靜謐,遠離著塵囂,與縣城之間隔著幾百上千公頃的田疇,而今,各種各樣的建筑、設施直接建到了山腳,熱鬧啊——</h3><h3><br></h3> <h3>(大8開)</h3><h3>這張水彩畫是在南泉山腳寫生的,遠處是黎平縣城。畫上的這戶人家至今還在,不過各種條件改善了許多,門前的路也硬化了。</h3><h3>我畫這幅畫的時候,有一群爬山的人從我身邊走過,其中一個說:“喲!有人畫畫呀!”大伙兒還稍稍駐足,看了幾秒鐘才走,那人又對同伴說:“咦?從沒聽講黎平有畫家噢?”我在心里說:誰知道你說的“畫家”是什么樣的人。呵呵。</h3><h3><br></h3> <h3>(8開)</h3><h3>這是南泉山上的古廟。我清楚的記得這張水彩畫是1986年暑假寫生的,當時我和另一個美術老師在辦暑期美術培訓班,我?guī)е鴮W員們上南泉山去畫風景,就在那里畫了這一幅。當時作畫的情形我還真記不得什么了,看到了畫,只覺得畫得還不好。我是1985年師專畢業(yè),1986年還是嫩得很的。不過,畫雖不好,也算個“腳印”,今天拿來看,還蠻有意思的。想想那些年,我居然還辦過培訓班啊。</h3><h3><br></h3> <h3>(小8開)</h3><h3>黎平縣城周邊曾經(jīng)保留著好多古跡,這座天官橋便是其中之一,它位于縣城西南邊宋家莊附近。據(jù)史料記載,這是明朝官員梅友月出資修建的,距今已有近四百年的歷史了。那些年,我曾在縣城周邊到處找景點寫生,無意中竟畫到了這座橋,而當時我并不知道它的年代和來歷,也就不覺得這幅畫會有什么特別的意義。如今,我了解到了它的基本情況,況且,這座橋因城市的擴建和打造,已被淹沒在薩瑪公園那人工湖的深水之下。如此一來,這幅畫的意義就變得非同尋常了。</h3><h3><br></h3> <h3>(16開)</h3><h3>這里是那些年上五開的一戶人家,現(xiàn)在那里肯定不是這樣了。我還記得畫這幅畫的時候,因為樹干上過度使用刀刮法,厚厚的水彩紙都差點被刮通了。哈哈!</h3><h3><br></h3> <h3>(16開)</h3><h3>這個地方在宋家莊,這房子今天肯定不在了。那些年,我畫蓋瓦的屋頂時,顏色總是上得很深,這其實是不對的。只注意到了瓦片的固有色而忽略了它們是房屋的受光面。那些年我笨就笨在這些地方。</h3><h3><br></h3> <h3>(16開)</h3><h3>那些年,一般人買到一部自行車都會激動很久,我也是這樣。當我買到一部永久牌自行車的時候,連續(xù)很多天都騎出城去寫生。有一天,我?guī)е十嫻ぞ撸T著剛買的自行車往五里橋方向飛奔而去,從五里橋再過去三、四百米就爬上左邊山坡,發(fā)現(xiàn)那里有一間土屋,周圍都是種有東西的土地,雖然算不上什么太好的景致,但我也擺開畫具來畫了一幅水彩,從那以后我再也沒去過這里,不知道這土屋今天還在不在。</h3><h3><br></h3> <h3>(8開)</h3><h3>這是那些年的黎平師范的校園一角,畫里的紅磚房子是其中一棟學生宿舍。一年冬季,我在這個角度畫了這幅雪景,是水彩畫。師范變成高中之后,校園被重新規(guī)劃、改造,有的老樓相繼被拆,這棟樓是最先被拆掉的老樓。</h3> <h3>(16開)</h3><h3>這是從師范校園圍墻外看到的教工宿舍區(qū),那些年,我和我的家人也住在這里。</h3><h3>這幅水彩畫是我在給學生上實外寫生課的時候作的一幅示范畫。我清楚地記得我曾告訴學生,畫房子上的深色線條時,不要勾得太連貫,斷開一些地方是有必要的,免得結構太過僵硬。還有圍墻的色彩,不要拿一個顏色畫到底,要有色彩純度的變化,遠端要慢慢變灰,筆觸也要逐漸粗略,這樣,畫面的中心才突出。</h3><h3><br></h3> <p class="ql-block">(大8開)</p><p class="ql-block">那些年,黎平街邊的樹全都是法國梧桐,師范校園里也有不少,每到秋天,滿樹橘黃,很適合畫色彩畫。</p><p class="ql-block">我曾經(jīng)對著學校行政樓旁邊的那棵法國梧桐畫過這幅水彩,畫面雖然簡單,但我覺得色彩蠻好看的,于是我拿去裝了框,長期掛在我的臥室里,天天看。</p><p class="ql-block">忘了是哪一年,街上的梧桐樹一夜之間被砍光了,換成了桂花樹和銀杏樹,據(jù)說是因為法國梧桐會給人的健康帶來某種害處。我們校園里的梧桐樹也逐年被砍伐,最終一棵都沒有了。我至今也不知道這種樹到底會給人們的健康帶來什么樣的害處,所以一直留戀著它在秋天里的色彩。</p><p class="ql-block"><br></p> <h3>(大8開)</h3><h3>那些年,黎平師范為了增加賣早餐的攤位,曾在運動場邊臨時搭建一排棚子,棚子的后面是黃土坡,坡上長著一些樹木。這雖然不是什么絕佳的景色,但色彩蠻豐富的,我便抽一個周六的早上在這個角度畫了一幅水彩畫。</h3><h3>有個同事準備去運動場踢足球,他路過這里時,我正在起稿,他湊過來瞅了一眼,見畫面啥效果都還沒出來,以為我就畫成那樣,“哼”了一聲就走了。</h3><h3>有一伙喜歡美術的學生在圍著我,我邊畫邊跟他們講解著一些技法,怎么調(diào)色,怎么用筆……這簡直變成了課堂。</h3><h3>等那個踢足球的同事回來時,我已經(jīng)畫得差不多了,當他發(fā)現(xiàn)畫面比之前大不一樣時,很明顯地吃了一驚,說:“喲呵!成這樣了哈?”我自跟學生熱聊,沒空理睬他呢。</h3><h3><br></h3> <h3>(小8開)</h3><h3>這就是賣早餐的那一排棚子的正面,那些年,師生們每天清晨就在這里吃早餐,雖是校園,卻更像工地,簡陋得很。后來學生的新食堂建起來了,這排棚子也就被拆掉了,而我之前畫的這幅水彩畫,成了一種見證。除了見證當年學校早餐攤位的簡陋,還見證了運動場的跑道,那些年鋪的是煤渣。不是嗎?</h3><h3><br></h3> <h3>(大8開)</h3><h3>這個地方是黎平師范運動場的邊緣,鋪設有一條普通的水泥板路。那些年,老師下班回家和學生放學去食堂吃飯都會走過這里。我教學生畫水彩風景畫的時候,在此處給大家示范了這一幅,也算記錄了此處當時的樣子。2000年后,這個位置建起了雄偉而寬敞的鼓樓長廊。</h3><h3><br></h3> <h3>(8開)</h3><h3>這是黎平師范的老食堂,就在運動場旁邊,一看就知道是那些年的房子,我這張水彩畫雖然毫無看頭,卻反映了這棟建筑的真實面貌。我敢說,在它被拆掉之前,肯定沒有人拍過照片,而我畫下來了,在黎平師范教過書和讀過書的人,如果他多愁善感的話,見到這幅畫時,準有感觸。</h3><h3><br></h3> <h3>(大8開)</h3><h3>這是黎平師范的音樂樓,我越來越慶幸自己曾經(jīng)畫過這么一幅水彩畫,因為該樓后來被拆掉了。那些年,師范學生都在這里上音樂課,時常傳來或動聽或難聽的歌聲和琴聲。自從師范變成高中以后,學校在旁邊添了鍋爐房,當初的琴房改成了浴室。哈哈!再后來,因為要在這里建新圖書館,就拆掉了。我這幅畫成了永遠的紀念。</h3><h3><br></h3> <h3>(小8開)</h3><h3>那些年,黎平師范校門外有這么一戶人家,隨著城市的不斷擴建,這種很臨時的房子現(xiàn)在連渣都找不到咯。</h3><h3><br></h3> <h3>(8開)</h3><h3>這戶人家坐落于黎平師范南邊不遠處,四周都是稻田,屋邊有幾棵柿子樹,頗有詩意。黎平師范剛搬遷到新校址時,校園里還沒有樹,至于后來被譽為“森林式校園”,那是師生共同努力幾年之后的結果。黎平師范還沒有樹的那些年,我時常帶學生到這個地方去學習畫樹木,素描、水彩都畫過,畫了很多,不過都畫得不好,那時候我才剛剛參加工作,會畫什么呀?還嫩得很,有多嫩呢?看看這幅水彩畫就知道了。</h3><h3><br></h3> <h3>(小4開)</h3><h3>這張水粉靜物是臨摹的,臨摹誰的呢?忘了,什么時候臨摹的呢?也忘了,只知道不是現(xiàn)在,而是,那些年。</h3><h3><br></h3> <h3>(大8開)</h3><h3>那些年,學生在節(jié)日里給老師送點禮物是尋常事。有一次,有個班級給老師送的禮物是水果,我不像別的老師那樣收到了就吃,吃完了事,而是把這些水果擺成靜物來畫,畫完了才吃,讓學生的這份心意以藝術品的形式永遠留存著,我覺得這樣做比較有意義。這張水彩畫所畫的,正是學生送給我的節(jié)日禮物。如今見到它,我就會想起那些年的師生情誼。</h3><h3><br></h3> <h3>(8開)</h3><h3>這幅水彩畫是臨摹師范美術課本上的,那些年教學生臨摹水彩靜物畫的時候,我都是先臨摹一遍。</h3><h3><br></h3> <h3>(16開)</h3><h3>這是那些年給師范學生作的水彩畫寫生課堂示范。</h3><h3><br></h3> <h3>(16開)</h3><h3>這張也是。</h3><h3><br></h3> <h3>(16開)</h3><h3>還有這張。</h3><h3><br></h3> <h3>(4開)</h3><h3>這張水彩靜物畫叫《花與琴》,曾發(fā)表在《美術報》上。有的畫友看到了,問我道,“光花與琴?果呢?”哈哈!我沒回答。</h3><h3>那些年,我會拉小提琴,畫上這把琴就是我經(jīng)常拉的。后來因精力不足,少練了,漸漸的就荒疏了,有點可惜。</h3><h3><br></h3> <h3>(大8開)</h3><h3>那些年,黎平師范有一位十分敬業(yè)的生物老師,姓龍。他對花木的熱愛近乎瘋狂,視為生命。他帶領學生在校園里栽種了很多花草,美化校園,其中以菊花最多。每到秋季,校園里到處盛開著各種各樣的菊花,景象十分迷人,我情不自禁,用水彩畫表現(xiàn)了一盆圣潔的白菊,以表達對種菊人的崇敬之情。我覺得物像的質(zhì)感處理得比較成功,很嫩,很干凈。</h3><h3>那些年,我熱衷于投稿,可是這張畫我投了好幾家刊物都沒被刊用,我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h3><h3>曾經(jīng)有個美國朋友想買,但給不到價,我沒賣?,F(xiàn)在已經(jīng)裝框了,掛在自己的家里,什么時候看著都覺得很爽,幸好沒賣,否則不知道會后悔成什么了。這可是那些年的水彩畫中自我感覺比較滿意的作品之一啊。</h3><h3><br></h3> <h3>(8開)</h3><h3><br></h3> <h3>(大16開)</h3><h3><br></h3> <h3>(大16開)</h3><h3><br></h3> <h3>(大16開)</h3><h3><br></h3> <h3>(大16開)</h3><h3><br></h3> <h3>(大16開)</h3><h3><br></h3> <h3>(大16開)</h3><h3>以上七幅水彩畫都是那些年在高屯、八舟一帶寫生的,對象先后是下少寨公路橋、下少寨、桂花臺、鸕鶿架、仙人巖、天生橋、八舟人家。</h3><h3>那些年,我還年輕,脾氣大,經(jīng)常跟家人慪氣,氣到極點了就玩失蹤。哈哈!其實我玩的所謂失蹤并無危險性,大不了就想出去清凈幾天,畫一批畫回來。不過這些畫并不出色,只是一段過程的印跡而已。</h3><h3><br></h3> <h3>(小4開)</h3><h3><br></h3> <h3>(小4開)</h3><h3><br></h3> <h3>(小4開)</h3><h3><br></h3> <h3>(小4開)</h3><h3>以上四幅水彩靜物畫都是在貴州師大進修文憑那些年畫的課堂作業(yè)。坦誠地說,進修之前,我根本不會畫靜物,只會畫一點風景,所以我覺得,在那里進修的最大收獲就是拓展了我的水彩畫題材。從那以后,我也經(jīng)常畫靜物了,下面這三幅就是在自己的畫室里畫的,雖然還有諸多不足,但自我感覺比以前強了些。畫西紅柿那張還在《中國教育報》上發(fā)表過,可惜是黑白的,沒有什么效果。</h3> <h3>(小4開)</h3><h3><br></h3> <h3>(大8開)</h3><h3><br></h3> <h3>(小4開)</h3><h3>……</h3><h3><br></h3> <h3>(8開)</h3><h3>這一幅是那些年在我老家紀登畫的,其實沒畫完,也懶得畫了,只是覺得蠻有某種神韻的,就留著了。后來這些人家都搬下河邊去了,我們的寨貌大變,變得讓人不能接受——房子稀疏,寨子冷清。如今再回頭看這幅水彩畫,感覺挺親切,聞到了那些年的味道。</h3><h3><br></h3> <h3>(大16開)</h3><h3>這里是紹洞,那些年跟著戲班送戲下鄉(xiāng)到過這里,就順便畫了這幅水彩畫。當時一起去的還有一個叫馬格努斯的冰島朋友,他是我四弟在北京讀書時的同學。戲班因有外國人加盟而增色不少,紹洞也因為有外國人的到來而沸騰。</h3><h3>幾年后,紹洞失了一把火,我畫的這些房子都沒了,如此一來,這畫便成了那些年的紹洞的最后影像,顯得珍貴起來了。</h3><h3><br></h3> <h3>(大8開)</h3><h3>這里是高進侗寨,那些年很古樸,有老鼓樓、老戲臺,名氣蠻大的。這幅水粉畫是臨摹我自己拍回來的照片。2017年底,縣電視臺給我錄制一期節(jié)目,外景就定在高進,節(jié)目中的水墨畫寫生也是畫這個角度。不過現(xiàn)在的高進已不是那些年的高進了,古樸的味道正慢慢消失著。</h3><h3><br></h3> <h3>(大8開)</h3><h3>那些年,我曾邀請畫友吳昌文等去堂安侗寨蹲點寫生,在那里,我們得到一戶嬴氏人家的殷勤接待,足足一周,管吃管住,分文不要,令我等不勝感激。</h3><h3>這張水彩畫就是在堂安寫生的,其實當時我的狀態(tài)并不好,因為我最想看到的一棟古老的吊腳樓在我們到達之前遭了火災,這件事影響到了我的心情。吳昌文為了安慰我,他說我這幅畫保證可以入選省展。哈哈!開什么玩笑???</h3><h3><br></h3> <h3>(大16開)</h3><h3>這一幅水彩畫也是在堂安畫的,七年之后,發(fā)表在《人民教育》雜志上。</h3><h3><br></h3> <h3>(8開)</h3><h3>我剛剛分配到黎平師范的那些年,學校保管室里居然存放著一批上好的水彩畫紙,我迫不及待地領出來用??墒?,那些年我還畫得很差,好多畫都看不成,那些紙可以說是被我糟蹋了。多年以后,我有些進步了,可這時卻沒有畫紙了,學校新買的畫紙都不好用,我便拿之前畫過了的紙來試著畫背面,結果發(fā)現(xiàn),雖然不如正面好畫,效果也要差一些,但可用,于是我就把被我糟蹋過的那些紙通通的拿來畫背面,這幅水彩畫就是其中之一,所畫的景點也在堂安侗寨。</h3><h3><br></h3> <h3>(8開)</h3><h3>這里是廈格侗寨。</h3><h3>那些年,廈格是個非常值得畫的寨子,景點之多,景色之美,令人尖叫。我和畫友吳昌文等在那里待過一周,畫了一批水彩畫,也制造了好多故事,至今難忘。</h3><h3>今天的廈格……從畫畫的角度說,完蛋了。</h3><h3><br></h3> <h3>(小4開)</h3><h3>這幅水粉畫也是畫那些年的廈格,不過是回到畫室后對著自己拍的照片畫的。后來跟我的一篇文章一起發(fā)表在《中國民族報》上。今天的廈格已經(jīng)不是這個味道了,有太多的磚房子了。</h3><h3><br></h3> <h3>(小4開)</h3><h3>這個地方是紀倫,我到過好幾次了,拍了好多照片,這幅水粉畫是對著照片畫的。那些年畫水粉畫也是有點上癮了。</h3><h3><br></h3> <h3>(大8開)</h3><h3>這幅水粉畫也是畫照片,畫的是水口鎮(zhèn)上的一個小景。那些年,哪怕是鎮(zhèn)上也還有這么古老、樸素的房子。這幅畫后來發(fā)表在《美術大觀》雜志上了,由此可見,也許還有點質(zhì)量吧。哈哈!</h3><h3><br></h3> <h3>(大8開)</h3><h3>這幅水彩畫是那些年的一個春節(jié)在我老家紀登寫生的,畫的是我家后面那棟房子,房子后面的山叫獅子坡。</h3><h3>我家有個家風,每年春節(jié)這一天,每個人必須做一做自己認為是一年之中甚至是一生之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我父親還在世那些年,每年春節(jié)他都叫我和弟妹們讀幾頁書,寫幾行字,而我認為自己還應該畫一幅畫。一直以來我都堅持著的,我畫這幅畫的時候,我父親已經(jīng)不在了。</h3><h3>今天,這棟房子也不在了,主人在原址上重新起新樓了,華麗著呢。</h3><h3><br></h3> <h3>(16開)</h3><h3>此處是我家鄉(xiāng)的一片山坡,附近有一口井,當?shù)囟痹捄白鳌皭瀯凇?,水質(zhì)極佳。有一次我四弟去那里打水,同去的冰島同學馬格努斯見夕陽下的山坡太美了,就用手中的傻瓜相機拍了一張風景照,他洗出來后,送了我一張,問我能不能把它畫下來,我試著畫了這張水粉畫,不想后來還在《美術報》上發(fā)表了呢。哈哈!</h3><h3><br></h3> <h3>(小4開)</h3><h3>這里是頓洞的一個角落,很古老,那些年我去那里采風,用相機拍下了很多鏡頭,包括這個角落。后來我根據(jù)照片畫了這幅水粉畫。今天的頓洞已經(jīng)變得很嶄新了,不知道這個角落也變了沒。我是個很懷舊的人,希望它沒變。</h3><h3><br></h3> <h3>(大16開)</h3><h3>那些年,我曾到構洞參加過“社教”工作,在此期間,我發(fā)現(xiàn)構洞中合大寨邊有一座古老的石拱橋,便抽空去畫了這幅水彩畫,后來發(fā)表在《中國教育報》上。今天見到它,我總會回憶起那些年的種種“社教”工作情景,覺得一切都像剛發(fā)生在昨天。</h3><h3><br></h3> <h3>(16開)</h3><h3>這幅水粉畫是那些年在尚重紅星寨的河邊寫生的,當時圍觀的人特別多,人們用盡了各種好聽的詞語來贊美我的能耐和我的畫,有一個正在河邊篩沙子的少婦也扔下手中的活兒跑來觀看,她可能實在找不出還沒人用過的詞語來贊美了,就說我不但畫得好,還長得英俊。哈哈哈哈……我在心里笑噴了,我連鼻梁都長不通頭,居然“英俊”,這可是貨真價實的謬贊了。</h3><h3><br></h3> <h3>(16開)</h3><h3>這里是那些年的尚重大橋頭。我當年從榕江寨蒿步行到尚重,一路作水粉寫生,花了七天時間,這是到達尚重后所畫的第一幅畫,圍觀的人很多。我雖然是尚重鎮(zhèn)紀登寨人,但平時都在縣城工作,所以尚重人大都不認識我。有人問我道:“你是哪里的啊弟?”我直言道:“我是紀登的?!蹦侨送耆恍?,大聲大氣地說:“卵子,紀登有這號人咯?”一位認得我的人對那人說:“他真的是紀登的哩?!北娙私怨文肯嗫础9?!</h3><h3>尚重那橋如今已做成花橋,橋頭也早就不是畫上的這般模樣了,這幅畫又成了一個難得的紀念。</h3><h3><br></h3> <h3>(16開)</h3><h3>這幅水粉畫也是那些年從寨蒿步行到尚重的“壯舉”中所畫的,景點在洋洞。當時我住在表姐家,這個表姐是我二姨媽的女兒,大我六歲,沒讀過書,但她竟然似乎會看畫,這太令我驚訝了。她說,屋頂上蓋的那些爛木皮畫得很像。還說,遠看是好看了,我再近看一下,看你是怎么畫成這樣的。她還贊美我是個“身懷絕技”的人。哈哈!可有趣了。</h3><h3><br></h3> <h3>(16開)</h3><h3>這是秦最苗寨的一戶人家,那些年我去那里采風時拍下了照片,后來在畫室里對著照片畫水粉,我覺得還比較滿意,特別喜歡這個色彩。這幅畫后來在兩家刊物發(fā)表過,一家是《師范教育》,另一家是《美術報》。</h3><h3>今天的這戶人家肯定住上新房子了,如果他們現(xiàn)在看到我畫的這幅水粉畫,不知道會有何種感想。</h3><h3><br></h3> <h3>(16開)</h3><h3>這幅水彩畫就畫得早了,是還在師專讀書的那些年,蔣老師帶我們班去黃平重安江寫生期間畫的,大概是1983年吧,畫的是重安江上那部鐵索橋。初學階段,各方面都還稚嫩得很,這幅畫能有這個效果,已夠我得意忘形。哈哈!那些年的這些畫,不管是好是丑,今天覺得張張都珍貴了,每當閑暇,翻看那些年的畫,看到自己艱難走來的足跡,真是心潮澎湃,感慨萬千啊——</h3><h3><br></h3> <h3>(大8開)</h3><h3>那些年,我的老娘還不太老,身體很好,還能下地干活,栽秧打谷,種瓜種豆。我每當回到老家,總是喜歡畫她從地里采摘來的蔬菜瓜果,雖然有的東西品相不佳,但我對它們充滿了感情。這幅水彩畫我畫得很即興、簡潔,背景都不怎么處理,別人肯定覺得不怎么樣,但我對它卻懷著深情,因為畫面上的東西都是我老娘親手種出來的,我看著它們,就會想起遠在老家的老娘。</h3><h3>如今,我的老娘真的老了,身體不好了,我天天盼著退休的那一天能快點到來,然后回老家陪我的老娘去。</h3><h3><br></h3> <h3>(小4開)</h3><h3>那些年我也臨摹了一些別人的畫,這幅水彩畫就是臨摹著名水彩畫家關維興的。我覺得這景色很好,類似這樣的景色在我們這里可能也找得到,只是我沒去找過。</h3><h3><br></h3> <h3>(8開)</h3><h3>這是一幅想象畫的水彩,是剛剛大學畢業(yè)那些年畫的,是從那些年的肇興侗寨獲得的靈感。畫是不怎么樣,卻也在《人民教育》上發(fā)表了。發(fā)表的時間是1994年,當時我還在廣西北海打工,雜志寄到那里來的時候,公司里一片嘩然。后來我還收到一個中學校長的來信,信上說這幅畫的發(fā)表在他們學校引起了強烈反響,他還邀請我去他們學校做客。今天再想想這些事兒,這叫什么事兒???哈哈!幸好我沒當真。</h3><h3>這樣一幅畫的發(fā)表怎么能引起強烈反響呢?太夸張了吧。</h3><h3><br></h3> <h3>(16開)</h3><h3>這幅水彩畫也畫得很早了,是進師專后的第一個寒假里,回家過年期間畫的,有生活原型,但不是寫生,屬于記憶畫吧,或者也算個淺顯的“創(chuàng)作”。寒假結束后返回學校,老師叫大家把假期畫的畫拿出來觀摩,我就拿了這一幅,記得當時也得到了一些同學和老師的肯定。我也搞不清楚大家說的是真話還是僅僅是為了鼓勵我,反正當時還是挺得意的。呵呵。</h3><h3><br></h3><h3>作者簡介:</h3><h3>空城隱士(真名:石平武),1963年生,貴州黎平人,侗族畫家,高中美術教師。聯(lián)系電話:15085237671。</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