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馬鈴兒,響叮當,薯薯們走四方……</h3><h3>大家好,我是馬林叔叔。歡迎來到介紹我家鄉(xiāng)的展覽《山鷹之子一一安地斯文明特展》(文字圖片來自該展覽)</h3> <h3>不認識我?一定認識這些美味,炸薯條,"共產(chǎn)主義"的土豆燒牛肉,青椒土豆絲,狼牙土豆……猜出來了吧,我大名叫馬鈴薯,別名土豆,洋芋。<br></h3><h3>先參觀我的古老而遙遠的家鄉(xiāng)一一南美洲的安地斯山地文明,再請你們品賞土豆的美味。</h3><h3></h3> <h3>第一部分,安第斯文明的開枝散葉</h3><h3></h3><h3></h3> <h3>在展廳里,有一張大圖表,《安第斯文明與中華文明紀年》。安第斯文明(主要在南美秘魯境內(nèi)),就如一棵土豆苗,在南美洲的土地上開枝散葉,不同的文化類型猶如深埋地下的許多土豆:最古老的是卡拉爾文化(與中國夏朝同期);然后庫比斯尼克文化,查文文化,帕拉卡斯文化(與中國商周漢同期);迪亞瓦納科文化,納斯卡文化,莫切文化,瓦里文化,西坎文化(與中國的漢魏唐宋同期);契穆王國和印加帝國(與中國明朝同期)。</h3> <h3>一,耳大為美</h3><h3>不要笑哈,我家鄉(xiāng)印加帝國的人們以大耳洞為美,而瑪雅人以玉米頭形為美,各有各的審美觀。</h3> <h3>印加貴族</h3> <h3>二,通靈美洲虎</h3> <h3>在印第安人的眼里,那些能夠通過蛻皮或脫殼改變外形(蛇和螃蟹等)或經(jīng)歷變形才長大的動物(蝴蝶等)。而強大的貓科動物,特別是原棲息于安第斯山脈大部分地區(qū)的美洲虎,被認為擁有超自然神力的,印第安祭司可以通過它們,從自然的世俗世界,進入到超自然神靈世界。</h3><h3>圖為貓科動物形陶碗</h3> <h3>為了與神靈世界取得聯(lián)系,印第安祭司常求助于一些有致幻作用的物質(zhì),其中的化學成分可以作用于人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使人產(chǎn)生各種幻想,這種恍惚狀態(tài)正是祭司通往神靈世界的橋梁。
</h3><h3>美洲植物種類繁多,人們發(fā)現(xiàn)了很多種可以使人興奮的植物,并且學會了將兩種植物混合在一起來控制藥劑的強度。其中使用最普遍的是古柯葉,祭司通過咀嚼古柯葉和石灰(海貝經(jīng)燃燒后碾制而成)的混合物達到一種欣喜若狂的狀態(tài)。此外,他們還吸食氣味強烈的煙草和有致幻作用的鼻煙,飲用從仙人掌中擠出的液體,使用蟾蜍等動物的毒液等。</h3><h3>圖為人臉正變?yōu)楸樀奶胀搿?lt;/h3> <h3>查文?德萬塔爾神廟圍墻上那些用石榫固定的雕像所體現(xiàn)出來的特征正是祭司在致幻劑的作用下從人變成具有超自然力的美洲虎的四個階段。
</h3><h3>第一個階段,祭司臉上的皺紋暗示他開始感到惡心,這是人服用致幻劑一般都會產(chǎn)生的副作用;
</h3><h3>第二個階段,眼球開始突出,面部表情扭曲,鼻涕也流了出來;
</h3><h3>第三個階段長出長長的獠牙,明顯具有了虎的特征;
</h3><h3>到了第四個階段,變形過程完成。</h3> <h3>古柯葉
</h3><h3>至少從約公元前3000年至今,在整個安第斯地區(qū),人們普遍喜歡咀嚼古柯葉。許多古代陶器上都描繪過人們咀嚼古柯葉的情景:臉頰上有凸起。安第斯地區(qū)曾培育過兩種古柯類植物,其中一種就生長在陽光明媚的北部海岸上游地區(qū),而莫切人顯然很喜歡咀嚼古柯葉.每片古柯葉含有0.8%的可卡因生物堿,當加入少量石灰或氧化鈣時可以產(chǎn)生一種溫和的刺激,有助于抑制饑餓、口渴、疼痛和疲勞等感覺。葫蘆形的小瓶子常被用來盛放石灰等活化劑,通常還會有一個附帶的小勺,而其使用者很可能是擁有較高地位的人。</h3> <h3>肖像容器,迪亞瓦納科文化(前500~1100年)</h3><h3>高16厘米,口徑14厘米,佩德羅德奧斯馬物館藏。</h3><h3>這件陶器表現(xiàn)了一個正在咀嚼古柯葉的男性形象,可以看到他的面頰上有一個凸起。這種陶器來源于玻利維亞高原上迪亞瓦納科文化的宗教中心,通常只描繪男性,且大多情況下似乎代表著特定的個體,常發(fā)現(xiàn)于葬禮、慶典、高級住宅區(qū)等遺址,應該與飲酒行為有關(guān)。迪亞瓦納科人相信頭部是人類生育能力和生命延續(xù)的主要來源。</h3> <h3>三,奇妙的動物世界</h3><h3>動物在莫切文化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其形象在陶器上頻頻出現(xiàn),其中有豚鼠、鹿、美洲駝、海獅和各種魚類,這些都是莫切地區(qū)常見的動物。其他一些較為少見的動物,如巨嘴鳥和猴子也時有出現(xiàn)??脊艑W家認為這說明莫切與相鄰的叢林地區(qū)有一定的貿(mào)易往來。這些“進口”動物很可能是被當作寵物來豢養(yǎng)的。這些動物在圖案中經(jīng)常以寫實手法出現(xiàn),但有時也以象征性的形象出現(xiàn)。例如,長有貓頭鷹或狐貍頭的人可能是帶著動物面具的祭司,而衣著華麗的獵人追逐鹿或海獅等動物則表明這種狩獵隱含著宗教意義,而不僅僅是為了獲得食物。</h3><h3>圖為蜥蜴形陶器</h3> <h3>圖為虎鯨形彩陶瓶,納卡文化(前100-700),高29.4厘米,寬25.4厘米,拉魯克博物館藏。</h3><h3>這件雕塑性的彩陶瓶描繪了一個擬人化的“虎鯨”,這是一種專門捕獲人頭的神話形象。人們相信“虎鯨”會將它所捕獲的人頭帶給自己的祖先,用來供養(yǎng)他們。這種形象在納斯卡地畫中也出現(xiàn)過。</h3> <h3>懸尾猴形陶瓶,莫切文化(250750/800年),拉魯克博物館藏。</h3><h3>這件容器描繪了一只正從樹枝上往下爬的猴子。在莫切文化中,不論是野生還是養(yǎng)的動物都備受關(guān)注,并成為藝術(shù)表現(xiàn)的重要題材。與早期的庫比斯尼克文化一樣,像蜘蛛、伶猴這些原本生活在亞馬遜熱帶雨林里的動物,可能被引入莫切當寵物來養(yǎng)。莫切文化陶器上的紋飾幾手都是奶白色和深紅色相間,纖細的紅色線條間裝飾復雜的圖案。早期研究人員根據(jù)陶器馬鏤口的變化來確定器物的相對年代。</h3> <h3>蝙蝠形黑陶瓶,莫切文化(250-750/800年),拉魯克博物館藏。</h3><h3>這件陶瓶所描繪的神話人物擁有吸血蝙蝠尖銳的牙齒和翅膀,一手拿著祭祀用的刀,另一只手拿著戰(zhàn)俘的首級。他象征著黑暗和死亡,有時被稱為“蝙蝠惡魔”或“蝙蝠儈子手”,主要負責斬首用于祭祀的人類。與早期庫比斯尼克文化和后期西坎文化的陶器一樣,這種深色陶器是在缺氧環(huán)境中制造而成的。器物上均勻分布的點狀坑中最初裝飾有礦物質(zhì)或貝殼鑲嵌物。</h3> <h3>尖牙鳥面武士細紋陶瓶,莫切文化(250-750/800年)秘魯考古學人類學歷史學國家博物館</h3><h3>這件器皿所描繪的鳥面武士是莫切藝術(shù)中較常見的主題。他戴著頭飾,身穿兩件式長袍,隨身攜帶盾牌、飛鏢和戰(zhàn)斗用的棍子,翅膀展開著,似乎隨時準備飛行。除了頭盔和背部翻蓋上的杜米刀形(月牙狀)金屬裝飾外,上衣上也縫制了小金屬飾牌和圓片。背景中的仙人掌和無花果并非隨意的裝飾,它們表明了鳥面武士作為犧牲者的身份。仙人掌也許代表著致幻的圣佩德羅仙人掌,無花果曾在多個莫切祭祀場景中出現(xiàn),可能在祭祀儀式中被用作抗凝劑。</h3> <h3>鴨形黑陶容器,莫切文化(250-750/800年)秘魯拉斯哈卡斯神殿群博物館藏</h3><h3>這是一只扮成戰(zhàn)士的黑色鴨子,隨時等待著戰(zhàn)斗的召喚。因極富表現(xiàn)力的魔幻現(xiàn)實主義,在莫切文化大量動物雕塑形陶器中脫穎而出。</h3> <h3>四,勇士與俘虜</h3><h3>有關(guān)武士、戰(zhàn)爭及祭神或折磨囚犯的場景在莫切陶器中經(jīng)常出現(xiàn)。
</h3><h3>學者們根據(jù)這些圖案推測,當時的戰(zhàn)爭中并沒有大規(guī)模的部隊作戰(zhàn),而僅僅是武士一對一地進行較量,而且最終的目標不一定是要將敵人殺死。一方用棍棒擊中對方、打中對方的臉或者抓住對方的頭發(fā)就算取得勝利。然而,戰(zhàn)敗者仍然要被處死。囚犯不僅武器要被收繳,衣服被剝光,而且還被綁起來在街上游行示眾,最后成為祭祀儀式上的祭品。</h3> <h3>武士形彩陶瓶,納斯卡文化(前100·700年)高24厘米,寬175厘米,厚162厘米秘魯考古學人類學歷史學國家博物館藏</h3><h3>這是一件典型的納斯卡雕塑性陶器。這位呈坐姿并穿戴完備的男性武士,可能正準備奔赴戰(zhàn)場。他戴著頭巾,面部繪彩,蓄著胡子,左手拿著一個梭鏢投射器。這種工具可以使飛鏢或長矛投擲得更快更遠,在美洲大部分地區(qū)廣泛使用。納斯卡文化的許多陶器上出現(xiàn)過手持投擲器和獲得敵人首級的武士形象,這些戰(zhàn)俘的首級經(jīng)常被用作祭品。</h3> <h3>戰(zhàn)俘首級形彩陶瓶
</h3><h3>納斯卡文化(前100-700年)高14厘米,長15厘米,寬128厘米,秘魯考古學人類學歷史學國家博物館藏。</h3><h3>這件陶瓶看似缺乏細節(jié)且風格簡易,卻形象地展示了一個真實的戰(zhàn)俘首級的形象。嘴部兩端平行的垂直線條表明他的嘴唇被刺穿并進行了縫合,通過睫毛來表示圓睜的雙眼。瓶子后側(cè)呈現(xiàn)的是一塊顱底斷裂后懸掛著的皮膚,底部繪制顱底的空洞。在納斯卡文化中,有許多陶器和其他藝術(shù)品都描繪了戰(zhàn)俘首級的形象。</h3> <h3>神人形陶瓶</h3><h3>莫切文化(250-750/800年)拉魯克博物館藏</h3><h3>莫切文化中最富有冒險精神和英雄傳奇色彩的神被稱為蛇帶神。他擁有凸出的雙眼、大尖牙、貓頭耳飾和雙頭蛇腰帶,人們通常認為其來自某種植物或動物,經(jīng)常以與怪獸和邪惡勢力作斗爭的形式出現(xiàn)。</h3> <h3>戰(zhàn)俘首級品嘗者紋彩陶瓶,納斯卡文化(前100-700年)高17.6厘米,寬14.6厘米,秘魯考古學人類學歷史學國家博物館藏</h3><h3>這件納斯卡文化早期的陶瓶呈現(xiàn)了一只在神話中被稱為“戰(zhàn)俘首級品嘗者”的生物,它雙手緊握戰(zhàn)俘的人頭,將舌頭伸入頭顱底部,不僅擁有人類的形體,還擁有游隼的翅膀和尾巴。在納斯卡人的世界觀中,有許多神話人物與現(xiàn)實生活中具有強大力量的自然生物擁有相似的特征。</h3> <h3>戰(zhàn)士與俘虜紋陶瓶
</h3><h3>這件陶器展示戰(zhàn)爭結(jié)束后的情景,戰(zhàn)俘被扒光衣服除發(fā)型,雙手綁于背后,套上繩索,被押解去用作祭品。</h3> <h3><h3>裸體囚犯形陶罐,秘魯中央行博物館藏</h3><h3>這件容器描繪了一位戰(zhàn)俘從戰(zhàn)場上帶回來用于祭祀的情形。其面部彩繪和大耳飾都表明他擁有較高的地位。學者們對用作祭品的戰(zhàn)俘遺骸進行了檢測,發(fā)現(xiàn)他們都是年輕健壯的成年男性,很多人被肢解,顯然是為了得到盡可能多的鮮血,莫切藝術(shù)曾展示過一位祭司給神靈提供鮮血的場景。</h3></h3> <h3>祭祀儀式
</h3><h3>以人類向崇拜或敬畏的神靈獻祭是莫切藝術(shù)品表現(xiàn)的一個重要主題。祭祀通常在主要山脈(山頂或山腳),或遠離海岸的島上進行,祭祀的活人來源于戰(zhàn)俘。在這件瓶上可以看到,活人被從山頂上拋下來,用于祭祀居住在山里的神靈。因為在安第斯地區(qū),至今人們都一直相信神靈居住在主要的大山里。那位正襟危坐并頭戴精致頭盔的人可能正在監(jiān)督祭祀儀式的進行。嘴里有尖牙的小人物形象,可能是替神靈找回祭品的助手。</h3> <h3>五,生與死</h3><h3>圖為尖牙骷髏形陶瓶,莫切文化(250-750/800年),高335厘米,寬19.3厘米,厚16.2厘米,拉魯克博物館藏</h3><h3>這是莫切神話英雄的另一個肖像,凹陷的眼睛和光頭表明他正走向死亡。他擁有尖利的牙齒、充滿皺紋的臉頰以及貓科動物耳飾。</h3> <h3>獵鹿細紋陶瓶
</h3><h3>莫切文化(250-750/800年),高30厘米,寬166厘米,秘魯考古學人類學歷史學國家博物館藏
</h3><h3>這件陶瓶展示了用網(wǎng)捕鹿的場景。持有木棍或梭鏢投射器及飛鏢的莫切貴族在狩獵,非武裝人員則幫忙將鹿驅(qū)逐到他們身邊。用木棍或飛鏢獵鹿是一種極富挑戰(zhàn)性的活動,可能是年輕武土證明自己體力和技能的方式。鹿是莫切文化中非常重要的動物,幾乎沒有跡象表明鹿是重要的肉食來源相反,它們被認為與死者、祖先和神靈之間有某種聯(lián)系。</h3> <h3>圖為分娩場景陶瓶,莫切文化</h3><h3>這件容器體現(xiàn)了另一種現(xiàn)實主義,描繪了孩子出生這個現(xiàn)實生活中重要的場景。與其他文化一樣,在莫切文化中人類的生殖和繁育也會受到普遍的關(guān)注。</h3> <h3>生死相依場景陶瓶,莫切文化(250~800年)</h3><h3>秘魯拉斯哈卡斯神殿群博物館藏
</h3><h3>這件陶器描繪了一對夫妻,即使一方死亡了依然親密無間。從凹陷的眼睛、腐蝕的鼻子和暴露的牙齒等細節(jié)可見左邊的人物已經(jīng)死亡,但他依然像生前一樣吹奏著排簫,且佩戴著象征身份的飾品,如頭飾和耳飾等。由此可見,生和死老繼續(xù)進行著超越生死的交流,生死界限的模糊性在這件陶瓶上得以完美呈現(xiàn)。</h3> <h3>在安第斯地區(qū),7000年前就開始制作木乃伊,并將其作為尊崇祖先的對象,定期探視和膜拜,印加王的木乃伊甚至有自己的領(lǐng)地和家臣。
</h3><h3>木乃伊有兩種形式:自然干燥和人工制作。自然形成的木乃伊對尸體基本不加處理,人工制作木乃伊大致步驟為:首先,去掉尸體的內(nèi)臟、骨髓及大腦等器官,然后在體腔內(nèi)填入香料,在外面涂上樹膠,將尸體置于霜凍等環(huán)境中,待其自然風干、變硬后,再穿上華麗的衣服,帶上珠寶首飾,與各種精美的陪葬品一起下葬。有時,還會為木乃伊制作一個假的腦袋:用貝殼做眼睛、木片做鼻子,將其置于裹尸袋的頂部,并且加上假發(fā)、帽子等飾物。木乃伊有時采取直立姿勢,但大多數(shù)為坐姿。與古埃及相比,印加的木乃伊更像一個大大的土豆,一層層裹尸布里包裹著此人生前的一些用品。</h3> <h3>成人木乃伊
</h3><h3>印加文化(15世紀早期-1572年)
</h3><h3>高76厘米,寬27.9厘米,秘魯萊梅班巴博物館藏
</h3><h3>這是一具保存完好的成年男性木乃伊,出土于秘魯西北部查查頗雅省附近的巖洞中。通過自然干燥,用棉布條包裹而成。這名男子人為擴大了耳垂,極有可能佩戴過大型耳飾。右手中指佩戴的戒指表明他的地位很高。</h3> <h3><h3>大型納斯卡彩陶瓶,納斯卡文化(前100-700年)</h3><h3>高73.5厘米,寬435厘米,秘魯考古學人類學歷史學國家博物館藏。</h3><h3>這件大型彩陶瓶描繪了一個披著披風的人物形象,披風上裝飾著戰(zhàn)俘的首級和各種擬人化的生物,這可能是一個貴族人物的尸體在葬禮上被捆綁好后的形象。用裹尸布將尸體捆綁成這種圓錐形是納斯卡文化下葬前的一個重要過程。下部包裹著死者呈坐姿的身體及各種陪葬品,頂部是一個假腦袋,前額裝飾金飾,面帶遮住鼻子、嘴和下巴的面具。這件陶瓶是納斯卡彩陶的典型器之一</h3></h3> <h3>六,豐衣足食</h3><h3>在紡織技術(shù)方面,印加人吸收了各地區(qū)的經(jīng)驗,創(chuàng)造出了價值毫不遜于金銀珠寶的藝術(shù)精品。最常見的有上衣(翁庫或蓬丘)、羽毛披風和掛毯?;ㄉO(shè)計以對稱的幾何形圖案為主。
</h3><h3>在印加文化里,紡織品對于宗教、政治、社會和經(jīng)濟等領(lǐng)域的活動至關(guān)重要,它們表達了印加人的宇宙觀和時空觀念,是社會階層的象征,是既可用來易貨的實用物品,又可用來沖抵賦稅和貢獻的珍品。紡織品的生產(chǎn)包括個體生產(chǎn)和官造兩類,只有官造精品才有資格在宗教祭祀禮儀上作為圣物獻給神明或分配給祭司、將軍、貴族使用。線也有粗細貴賤之分,最貴重的要屬以高山羊駝毛紡成的細線。</h3> <h3>彩色袋子
</h3><h3>印加文化(13世紀早期:1572年)
</h3><h3>長58厘米,寬109厘米
</h3><h3>秘魯中央銀行附屬博物館藏
</h3><h3>這件由駱駝毛纖維制成的編織袋來自秘魯南部的Chukipampa地區(qū),用于盛放古柯葉。古柯葉是安第斯高原地區(qū)生活和儀式的重要組成部分。</h3> <h3>短袍
</h3><h3>印加文化(13世紀早期-1572年)
</h3><h3>長70厘米,寬100厘米
</h3><h3>秘魯考古學人類學歷史學國家博物館霞
</h3><h3>八角星紋飾表明這件短艷與安第斯南部地區(qū),尤其是Chukipampa的印加紡織品有關(guān)?;始铱椆ぶ瞥傻臉藴实挠〖娱L袍,是將駱駝纖維經(jīng)紗與棉質(zhì)緯紗織成一整塊布料,在肩膀處折疊并縫合兩側(cè)。這件短袍的設(shè)計與標準的印加長袍略有不同,體現(xiàn)了在印加皇室監(jiān)管下當?shù)氐乃囆g(shù)特點。</h3> <h3>頭盔
</h3><h3>印加文化(13世紀早期-1572年)</h3><h3>這件色彩繽紛的圓錐形頭飾可能是秘魯南部高地的Colla族人所使用的。安第斯地區(qū)的頭飾扮演著許多角色可以表明一個人的地位、種族、性別和角色等。這件頭飾由耐用的竹子編成,再用五顏六色的線條纏繞包裹,具有防御性,同時裝飾著可能與印加戰(zhàn)士有關(guān)的幾何圖案,如棋盤紋和階梯式鉆石紋等。出于便于識別、確保安全和管理方便等目的,印加統(tǒng)治者要求被征服地區(qū)的人繼續(xù)穿著他們的傳統(tǒng)服裝。</h3> <h3>黃金頭飾,莫切文化(250- 750/800年)</h3><h3>長29.5厘米,寬26.6厘米,厚0.7厘米,拉魯克博物館藏</h3><h3>這件頭飾由片狀金銀銅合金制成,可能用來裝飾統(tǒng)治者皇冠的正面。上方是一個巨大的新月形頭飾,兩側(cè)各有一個神秘生物。這種生物具有貓頭、鳥冠形背和長尾,通常被稱'為“龍"或“月亮龍”。整個裝飾品可能象征著月亮。</h3> <h3>七,結(jié)繩紀事</h3><h3>印加帝國是南美洲古代文明的集大一成者,但始終沒有創(chuàng)造出屬于自己的文字。他們依靠吉氆來統(tǒng)計物品的數(shù)和記錄事件。吉氆與我國古代的結(jié)繩記事相似,在印加帝國之前已經(jīng)出現(xiàn),印加時期得到廣泛使用。根據(jù)專家們的研究,制作吉氆的棉線或毛線的顏色、粗細、長短,結(jié)的結(jié)構(gòu)、形狀、在繩子上的位置和結(jié)之間的距離都分別代表不同的數(shù)字和意義。遺憾的是,這種結(jié)繩只有專門的吉氆掌管者才能明白,現(xiàn)在遺留下來的繩結(jié)成了無法解開的謎。吉氆的廣泛使用是印加文化發(fā)展有力的助推器,印加帝國對全國的經(jīng)濟管理和政治控制之所以行之有效,在很大程度上得利于吉氆。</h3><h3>圖為用于結(jié)繩記事的吉氆,印加文化(13世紀早期-1572年)長56厘米,寬42厘米。秘魯萊梅班巴博物館藏。</h3><h3>這件保存完好的吉氆出土于秘魯東北部的萊梅班巴地區(qū)。</h3> <h3>為了保證“吉檀”能從各地快速傳通到首都,印加依托發(fā)達的道路系統(tǒng)及沿速漢置的驛站。建立了一種有效的信息傳送方式-接力郵遞。郵速員實行服役制,都是被精心桃選出來的飛毛腿。</h3> <h3>第二部分,土豆不土,洋芋真"洋"</h3> <h3>我們土豆,是茄科植物,與辣椒茄子西紅柿是近親。食用部分是我的塊狀根莖。雖然生活在土里不見陽光,身上粘滿了泥巴,我可是貨真價實的“洋"薯薯。我老家在太平洋彼岸的南美洲,大約在一萬多年前,由印地安人栽培,成為他們的主食之一。如今我飄洋過海,遍布全世界,"洋盤"得很哦!</h3><h3><br></h3><h3></h3> <h3>最重要的食物非我們土豆莫屬。野生土豆含有大量龍葵素,具有一定毒性,安第斯先民們通過多年培育,才將野生土豆培育成高產(chǎn)而耐寒的土豆。剛出土的土豆富含水分,不耐儲藏,因此印加人會設(shè)法排干一些土豆的水分,依靠安第斯天然的嚴寒來長期儲存土豆。</h3> <h3>為什么我背井離鄉(xiāng)飄洋過海,遍布全世界,講起來都是一把傷心淚。</h3> <h3>為了尋找傳說中的“黃金國”,16世紀初,西班牙殖民者踏上了今天稱之為“秘魯”的土地。輝煌的印加帝國被迅速征服。隨同帝國一同消失的,不僅僅是印加文化,還有印加人關(guān)于祖先的記憶。
</h3><h3>印加帝國的繁榮是安第斯文明長期發(fā)展的結(jié)果。安第斯文明以今秘魯?shù)膸焖箍婆璧睾兔佤?、玻利維亞交界的的的喀喀湖為中心,包括秘魯大部,玻利維亞、厄瓜多爾、阿根廷和智利的部分地區(qū)。
</h3><h3>安第斯文明雖沒有文字,車輪和大型馴化動物(馬??,牛??等),但雄偉的馬丘比丘宮殿建筑、壯美的庫斯科古城神秘的納斯卡地畫,以及絢麗的紡織品、多彩的陶器和精致的金銀制品處處閃耀著智慧的光芒。</h3> <h3>距今15萬年前,來自亞洲的狩獵者穿越白令海峽來到這片神奇的土地,在與其他文明基本隔絕的情況下,經(jīng)過遠古時期、成長時期、區(qū)域發(fā)展時期和列國時期的漫長歷程,最終創(chuàng)建了印加帝國,安第斯文明發(fā)展到極盛(新石器時代的巔峰),但此時世界已從新石器→青銅時代→鋼鐵時代→蒸汽時代。一百多人騎著馬,手持火槍,輕松地戰(zhàn)勝了用石制飛鏢的土著人。</h3><h3>人類的進化史,就是工具發(fā)展史。</h3> <h3>歷史上以少勝多的戰(zhàn)役并不少見,可是以一百多人覆滅整個帝國卻是極為罕見。1532年的秘魯?shù)貐^(qū),以皮薩羅為首的168名西班牙殖民者,在印加帝國軍隊的包圍下生擒了皇帝安塔瓦爾帕,最終毀滅了整個文明。</h3><h3>只有文明之間的不斷交流開放,才能防止這樣的悲劇在現(xiàn)代社會中上演。</h3> <h3>西班牙殖民者把我們土豆帶到了歐洲,我們現(xiàn)在世界各地生根開花。作為一種高產(chǎn)農(nóng)作物,我們解決了大量饑荒問題,使全世界人口大幅增加。</h3> <h3>我們大約在明朝時期,來到中國。傳入中國的美洲作物計有玉米、甘薯(紅苕)、豆薯(地瓜)、馬鈴薯、木薯、南瓜、花生、向日葵、辣椒、番茄、菜豆(四季豆)、利馬豆、西洋蘋果、菠蘿、番荔枝、番石榴、油梨、腰果、可可、西洋參、番木瓜、陸地棉、煙草等近30種。</h3><h3>圖為木薯形陶瓶</h3> <h3>如今,我們成為倍受歡迎的美食,也算是歐亞人對印地安人創(chuàng)造的文明的致敬。據(jù)分析,我們富有多種營養(yǎng),主要缺乏維生素A,所以做土豆要配合維生素A含量高的食材,如肉類,胡蘿卜,油脂等。<br></h3> <h3>歡迎品嘗土豆佳肴,秘魯炒飯</h3> <h3>炸土豆丸</h3> <h3>玉米土豆烤牛心</h3> <h3>馬鈴兒,響叮當,薯薯們,別故鄉(xiāng)。漂洋越海走天下,印加文明開新花。<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