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今天特地寫個書法裱上去</h3> <h3>我直播一下裝裱這幅作品的過程</h3> <h3>每一幅手工裝裱的畫一般都要經(jīng)過兩次的上墻晾干過程</h3> <h3>拆下來之后裁切方正</h3> <h3>然后在需要拼接書法的作品背后畫一條兩毫米寬的鉛筆線,準(zhǔn)備把褐色的局條(裝裱術(shù)語,把繪畫和書法隔開的小線條)貼上去</h3> <h3>貼好了</h3><h3>我翻過來正面給大家看</h3> <h3>是把書法也裁切整齊</h3> <h3>再在剛才的小局條上畫出一道兩毫米的細(xì)線</h3> <h3>把書法粘上去</h3> <h3>初步拼接完畢,準(zhǔn)備配第二次托裱的夾宣(裱畫用的雙層生宣)</h3> <h3>這張夾宣要比繪畫作品大一圈</h3> <h3>把宣紙卷起來待用</h3> <h3>把拼接好的作品正面朝下噴濕</h3> <h3>用鬃刷刷平,使已經(jīng)濕透的作品熨貼在玻璃上</h3><h3><br></h3><h3>這種手工托裱可以最好的保護(hù)和保存書畫作品。即使過了上百年,裱紙破舊發(fā)霉,都可以重新噴濕,揭掉舊紙,保留畫芯</h3><h3><br></h3><h3>重新托裱,讓珍貴的書畫作品得以重新煥發(fā)生機</h3><h3><br></h3><h3>現(xiàn)在有裝裱機,幾十塊錢裱一幅,立等可取。但是裝裱機使用塑料薄膜經(jīng)過高溫粘合,作品以后無法揭裱,其破壞作用不可逆。已經(jīng)不是說對書畫作品傷害大那么簡單了,而是直接判死刑,沒救了。</h3><h3><br></h3><h3>傳統(tǒng)手工裱畫用的是水和漿糊</h3><h3><br></h3><h3>多年以后可以修復(fù)和重新裝裱</h3><h3>這也是我寧愿自己辛苦多了幾天的工序和材料成本也不希望作品流入社會之后被不了解的藏家拿去機裱的原因</h3><h3>不然過了一百年年,大家只能從互聯(lián)網(wǎng)上看到我的作品圖片,沒人見過原作</h3><h3>我那幅應(yīng)該是您潑墨當(dāng)中的最精品</h3><h3>我繼續(xù)示范裱畫</h3> <h3>經(jīng)過多次噴水和刷刷,作品變得半透明,</h3><h3>準(zhǔn)備刷稀釋過的漿糊</h3> <h3>刷上漿糊之后準(zhǔn)備把這張夾宣用鬃刷裱在作品背后</h3> <h3>把夾宣噴濕繼續(xù)鬃刷刷平</h3><h3><br></h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我17歲的時候去跟一個老師傅學(xué)的</span></h3><h3><br></h3><h3>現(xiàn)在二十年了,很多裱畫店老板都沒我這從業(yè)時間長</h3> <h3>用毛筆在作品背后邊沿刷一圈濃漿糊</h3> <h3>貼個小紙片,留個小口</h3><h3><br></h3><h3>用來干透以后插入竹刀</h3> <h3>下面我準(zhǔn)備用鬃刷和手指把畫夾起來提過去對面的裱畫墻貼起來晾干</h3><h3><br></h3><h3>因為要用兩只手操作,拍不了照片了</h3> <h3>完畢</h3><h3><br></h3><h3>等晾干。在北京的這個季節(jié),12個小時就干透</h3><h3><br></h3><h3>在南方可能要24小時以上</h3><h3><br></h3><h3>我自己在北京的工作室基本從創(chuàng)作到裝裱到拍攝高清圖片再到后期修圖,都有不同的工作間</h3><h3><br></h3><h3>每一個細(xì)節(jié)我都事必躬親,所以比別的畫家辛苦</h3><h3><br></h3><h3>所以大家都能及時看到我新作品的裝裱好的高清圖片。別的畫家畫好要送出去裝裱來回需要三天,然后再送去攝影棚拍攝以及后期調(diào)色修圖,又需要三天</h3><h3><br></h3><h3>我一個晚上就可以把這個流程干完</h3><h3><br></h3><h3>陳星州:</h3><h3>??</h3><h3><br></h3><h3>李文全:</h3><h3>青年才??![強][強][強]</h3><h3><br></h3><h3>陳星州:</h3><h3>@美泉?算不上,只是干一行愛一行</h3> <h3>繼續(xù)裱這幅</h3><h3><br></h3><h3>這幅不直播了</h3><h3><br></h3><h3>步驟一樣的</h3><h3><br></h3><h3>Lily——藝鳴堂藝術(shù)培訓(xùn)中心:</h3><h3>這副也是用的背面入畫?@陳星州</h3><h3><br></h3><h3>陳星州:</h3><h3>@Lily——藝鳴堂藝術(shù)培訓(xùn)中心?這幅不是了</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