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冬泳人對下雪的企盼,就象物資貧乏的年代孩子對過年的企盼一樣。就在2018年最后一天即將過去的前夜,一場大雪突然飄臨。</p> <p class="ql-block">整個(gè)冬泳群是一片狂歡:有曬雪景的;有擔(dān)心大雪封路;有相約晨泳時(shí)間的;別出心裁的華弟曬出了“裝逼神器”的充電圖。最后是大家相約第二天早上7點(diǎn)石坑集結(jié)。</p> <p class="ql-block"> 翌日一早,我瞥見窗外一絲比平日稍亮的白光,以為一定是白茫茫一片厚厚的白雪,電話里還不忘提醒早到的泳友腳下留情。大概興奮的心情是共同的,慶龍還是老時(shí)間6點(diǎn)10分出發(fā),比約定時(shí)間提前20分鐘,搭上我、周總、春喜三人,輕車熟路到石坑。停車場上早已有了七八輛車,望著積雪不多的地面,我的心情也象尚未放亮的天空,不免有點(diǎn)失望。</p> <h3>篷內(nèi)篷外的人群的呼喊聲和音響的樂曲聲,仿佛瞬間喚醒了沉睡的天空。周圍山岡原先呲牙狀的露巖在白雪的掩蓋下,懸空生出些許幽幽的溫柔。</h3> <h3>不知誰家的紅衣小女孩,高興地在雪地轉(zhuǎn)圈,蔡家山的兄弟們還帶來了觀摩親友團(tuán)。在天空放亮的那一刻,雖然四周的景色只能用灰白來形容,但那可憐的一點(diǎn)白色點(diǎn)綴,足以提高“裝”的逼格。</h3> <h3>于是乎,裝逼開始,華弟拿著神器,成了總導(dǎo)演。單人的、雙人的、多人的、大集體的;上岸的、下水的;正面的、側(cè)面的、背影的…… 不一而足,熱鬧非凡。</h3><h3></h3> <h3>我爬到高處,用手機(jī)拍了幾張風(fēng)景照后,回到帳篷。篷內(nèi)數(shù)小東最為興奮,一直吆喝著本村的兄弟,一定要同時(shí)脫衣,外出合影。</h3> <h3>我更衣出篷,適逢大飛鳥拿著大炮筒拍攝,趕緊擺個(gè)POS,裝一個(gè)。</h3><h3><br></h3> <h3></h3><h3> 氣溫0.4度,水溫10.4度。水有點(diǎn)刺骨,游250米準(zhǔn)備上岸。大飛鳥正在為貓頭、母飛鳥、七七、春喜、周總等美女拍照,本人也想臭美一下,不料腳下一滑,摔倒在下水的木板上,干脆躺了下來。七七大叫:“快嘛,你的大腿?!笔裁创笸??都凍麻了。也真沒干什么,一旁的貓頭可以作證,最關(guān)鍵的是大飛鳥拍下的照片可以作證,哈哈哈…… 不管了,趕緊上岸,騰出位置給后面的人裝吧。</h3><h3></h3> <h3> 穿上衣服走出帳篷,今天的人好象都發(fā)瘋了。沒人回暖活動(dòng),就剩拍照了,那熱鬧的場景不亞于清晨的菜市場。同組的、同車的、同村的、同性的;穿衣的、光身的;夫妻的、情人的、父子的、兄弟的、親戚的…… </h3> <h3>吳忠那頂土匪帽成了最好的道具,誰都搶著戴上裝上一番,連大飛鳥自己都扔了大炮筒,光身來了個(gè)POS。</h3> <h3>深山老林唯恐坐失良機(jī),衣服還沒穿端正,就從帳篷中連滾帶爬沖出來,與貓頭、美女合影。</h3> <h3>華弟的神器仿佛一根魔棒,他指向哪里,對面便會一變二、二變四地聚集起一堆人,他一會兒東、一會兒西,人群就象潮水似的,此起彼伏地在湖邊的場地上涌動(dòng)。</h3> <h3>此時(shí)此景,每一個(gè)人都會被快樂的情緒感染,手指已經(jīng)凍僵的我,也返身從車上拿來單反機(jī),為群友們留下歡樂的記憶。快樂的時(shí)光總是短暫,瘋狂勁過去,一看表,天,7點(diǎn)45了,比平日足足多待了40分鐘。</h3><h3><br></h3> <h3> 或許是老天爺對冬泳人的特別眷顧,一整天保留著積雪的痕跡,于是,從早到晚,各路人馬,或長年冬泳的,或偶而冬泳的,就象峰峰這樣難得參加的,涌向石坑,甚至吸引來了江蘇的余總一行。人員太多了,名字也對不上,只能用照片記錄。</h3><h3><br></h3> <h3> 又想起了農(nóng)村的那句俗語—“下雪狗歡喜”,雖然不知道狗狗們到底因?yàn)槭裁聪矚g雪,但冬泳人對雪的熱情,肯定因?yàn)椋貉┦嵌救撕狼楹鸵庵镜南笳?,冬泳人對雪的思念和企盼,就象好酒的男人對美酒的情結(jié)一樣,永遠(yuǎn)難以割舍。</h3><h3> </h3><h3> 謝建興 2019年1月1日</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