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四十多年前的1975年7月,我們按照毛主席的教導“知識青年到農(nóng)村去,到邊疆去,到祖國最需要的地方去,接受貧下中農(nóng)的再教育很有必要!”我的倆個姐是老三屆,已提前幾年奔赴農(nóng)村落戶。我沒有任何選擇,義無返顧地踏上了奔向農(nóng)村的道路。</p><p> 那時我們才十八、九歲,面對社會茫然不知所措。走的早晨,就是坐的這種老式解放牌貨車,車啟動的那一剎那間,我忍不住往后看,父母親用衣袖角擦拭著淚花,含著眼淚目送著我們……</p> <p> 當時上山下鄉(xiāng)是按照隨父母親單位,到定向的農(nóng)村插隊落戶。那時高中畢業(yè)不能考大學,因此,我們高中畢業(yè)后就隨著物資局系統(tǒng)上山下鄉(xiāng)子女,落戶到了四川重慶涪陵縣清溪區(qū)清溪公社石壩大隊。(從左王念菊、江國華、羅光毅)</p> <p> 我站的地方,是到生產(chǎn)隊的必經(jīng)之路。這是一條沿著陡峭懸崖邊上開辟的水渠,對面是幾十米落差的羊腸小路,那時我們肩挑背負著谷子、玉米??交公糧就是走的這條路。</p><p> 當年,國家撥給知青蓋房子的原木料,就是我們和農(nóng)民朋友一起,經(jīng)過這懸崖邊上的水渠道,從坐落在長江邊的公社靠肩扛回山頂上的青年隊,二十多里山路??!那扛原木料的情景,至今歷歷在目,真是靈與肉的體驗?。?lt;/p> <p> 這個地方是我們回生產(chǎn)隊的途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對面山下彎彎曲曲的羊腸小路,以及從那遠山慢慢流淌而來的涓涓小溪。那條羊腸小路也可以通往我們生產(chǎn)隊,這兩邊落差有幾十米。</p> <p> 沿著這條懸崖峭壁建造的水渠,一直往山里邊走、需要走一個多小時才能到達生產(chǎn)隊。記得當年,我們就是經(jīng)過這條險峻的路上,大隊團支部書記劉興益、及其他社員將我們的行李肩挑背負護送下,沿著水渠向遠山的清溪公社石壩大隊各自落戶的生產(chǎn)隊行進。</p> <p> 小溪潺潺流淌,四季不斷,從遠山那邊的焦巖公社彎彎曲曲、步履蹣跚、慢慢地走來。那山、那水、那溝、那泥濘的羊腸小道,都在記憶深處。每當周末,知青趕場天來到這里,我們小憩、戲水、述說、哭泣,一切內心的煩惱此時已蕩然無存。</p> <p> 沿著崎嶇的羊腸小路繼續(xù)往前走,鵝卵石叢生的小溪邊水田透明如鏡,已犁得平整的梯田里灌滿了水,村民們已在水田里插栽水稻??秧苗了。</p><p> 下鄉(xiāng)第一次分配到的工作,讓我感到十分意外。老隊長說,你們剛來不熟悉農(nóng)活,到基建隊去吧,把小溪中的鵝卵石清里出來,變成水田!我的天啊,那真是人定勝天的年代,從亂石叢中要糧田!</p><p> 照片右邊??小溪邊那塊小水田,估計就是當年我們在基建隊勞動時,從亂石堆里整理出來的。</p> <p> 從清溪河往山上爬坡約10分鐘,就來到了原大隊的小學校。兩棵百年黃桷樹依然氣宇軒昂、枝葉繁茂、蘇世獨立、橫而不流,她可以將整個學校覆蓋完。</p><p> 遺憾的是,多少年過去了,由于讀書的孩子不斷減少學校就拆了,剩下的孩子合并到清溪河對面的立石大隊去就讀,這里就剩下殘垣斷壁的校址和依然挺拔而孤獨的百年黃桷樹。</p><p> 站在這里,仿佛還能聽到當年孩子們童子般的朗朗讀書聲;看到他們在凸凹不平的操場上跑步、嬉笑玩鬧的身影……</p> <p> 五月的季節(jié),水稻田里青青悠悠,農(nóng)民們已開始插栽水稻。眼前的黃桷樹舒展著她那碩大的身軀,枝葉紛披、四季常綠。不用畫家去描繪,好一幅美麗的田間畫卷,呈現(xiàn)在你眼前……</p><p> 這是石壩大隊的三、四隊所在地,當年趕場回來背著買的米和其它雜物、已經(jīng)走累了,都要坐在這黃桷樹下小憩一會兒。然后,再慢慢地開始繼續(xù)爬山,這里離青年隊還要走近一個小時的山路。</p> <p> 繼續(xù)沿著犬牙交錯的田埂走二十幾分鐘,就到了王姐插隊落戶的石壩大隊第四隊。踏著青石板,推開年生已久的厚重陳舊的木門,在木門梁上已逐漸褪色的“毛主席萬歲”依稀可見,這就是落戶的地方。房屋只有六平方米左右,放下兩張單人床,中間一張簡陋的桌子,就沒有多余的空間了。</p> <p> 二十多年過去了見到重逢的社員鄰居。和王姐合影的是當年支部書記陳占文的夫人(穿藍色衣服的人)和隊上的社員。當年重返生產(chǎn)隊據(jù)其他社員講,知青返誠后,大隊黨支部書記陳占文,去給建筑工地守材料,死于非命。</p> <p class="ql-block"> 這條泥濘山路,是我們到青年隊和趕場唯一途徑。原來它只有三分之一寬,兩邊雜草叢生、撅棘滿布。遇上下雨天,山路泥濘,難以行走。</p> <p class="ql-block"> 這是我落戶的石壩大隊龐大爺家,門前擺放的石磨是他家祖祖輩輩留下的。不知老碾它磨出了多少撅根粉、包谷粑?磨出了多少人生活心酸、艱辛和人間滄桑。</p><p class="ql-block"> 單薄的衣服難以抵御冬天寒冷,有時凍得瑟瑟發(fā)抖。當年,我們就聚集在這簡陋房屋里,去山上拾起干枯的松樹樁,燃起火焰烤火。天氣雖寒冷,在火堆傍心卻暖和了。1997年再回去時,屋里居住的龐大爺已不在人世間。</p> <p class="ql-block"> 插隊一年后,涪陵縣里要求建知青點,把分散在不同生產(chǎn)隊知青集中在一起。就這樣,石壩大隊的知青就全部集中在石壩四隊的山坳上(他們幾乎都是物資局系統(tǒng)的子女)。</p><p class="ql-block"> 這山坳地勢開闊,放眼遠方,群山環(huán)抱,白云繚繞,滿目蒼翠,松林茂密。我們所站地方以及右邊種麥子地方,都是當年知青青年隊的屋基和生活地方。</p> <p> 這是一條從山下清溪河通往我們青年隊的小路。由于很少有人走,小路也時常被野草、野花掩埋,已分辨不出路徑了。</p><p> 春天,這里滿山遍野開滿了杜鵑花,那小小的杜鵑花芳香濃郁,沁人心脾。朝著山上的方向走去,就是我們青年隊的駐地。</p> <p> 這里真是一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放眼望去, 山巒起伏連綿,白云繚繞,云舒云卷,空氣清新,巖水甘甜!那情景歷歷在目。</p><p> 滿山遍野的茶梯,都是當年我們知青開墾的荒地,并且在茶梯上播種了茶葉種子。同時,還在茶梯上套種了西瓜。</p><p> 往山下方向望去,那一片金黃的麥子地是當年青年隊房屋駐地,知青返城后也就沒有了。</p><p> </p> <p> 春末夏初的五月,地里的麥子已熟了,呈金黃色的麥子靜靜地待在地里,等待人們去收割。王姐站立處是他們四隊的坡地,對面山左邊的凹進處,就是我們一隊的土地。雖然,看得清楚那邊的山地,但也要走近一個小時的路才能到達。</p> <p class="ql-block"> 青年隊駐地位于石壩大隊的山坳上,那是一塊山間平地,估計有300平方米左右。在平地上我們自己動手建有干打壘土坯住宅、廚房、簡易籃球場、養(yǎng)豬的圈、還開辟了一塊種蔬菜的地。</p><p class="ql-block"> 這里春天,綠樹成蔭,野花野草叢生,清新的空氣沁人心脾,富含負氧離子;夏天,白天烈日炎炎,晚上涼風息息,明月清風,手可摘月;秋天,遍地金黃,稻谷飄香;冬天,料峭寒冬,白雪皚皚,銀裝素裹,難忘的地方啊!</p> <p> 與王姐她們四隊的老隊長和曹隊長擺起那些曾經(jīng)的往事,依然記憶猶新。</p><p> 離開農(nóng)村二十年后,這里的變化很大,土地已包產(chǎn)到戶,糧食和豬肉都已不成問題,有的社員已將干打壘房(農(nóng)村一般用木板做成長條模具箱,然后將泥土倒進去,再用木錘使勁將泥土捶打建成屋墻的房屋)翻蓋成水泥磚瓦新房,只是手里缺少周轉的現(xiàn)金。</p> <p class="ql-block"> 這地方是青年隊茶山上一角,遠處山下是焦巖區(qū)李家大隊。腳下懸?guī)r邊,是我們青年隊日常生活用水取水點。生活用的柴火必須在懸崖下面沿著巖邊去砍柴,然后再背上來。</p><p class="ql-block"> 高山有好水,這綿延起伏的山巒,是由石<span style="color:rgb(51, 51, 51); font-size:18px;">灰質組成土壤,它富含碳酸鈣或碳酸氫鈣等石灰性物質,滲出水質營養(yǎng)豐富。清晨,澆一捧水洗臉,清爽滋潤;吮吸一杯清水,甘甜潤喉;舀一勺煮飯,白米飄香。甚至,一個月不吃肉也沒什么感覺(那時知青買肉,需要定量發(fā)票,一個月只有一斤肉票)。</span></p> <p> 在田間地里,挖地、耕田從頭開始。當初去時分不清什么是谷子、麥子,都是社員們幫我們分辨。挖地時體力不行,也是社員挖多的地,留下少部分讓我們體驗。淳樸善良的農(nóng)民?????,用這些無聲的語言感動著我們。</p> <p class="ql-block"> 這個地方是青年隊茶山上一角,遠處山下是焦巖區(qū)李家大隊。右邊??山坡是我們開墾的茶梯,并在茶梯上套種了西瓜。</p><p class="ql-block"> 社員世代都種過西瓜,就是種不好。王姐她們幾個人,用書中介紹的科學方法種瓜,一舉成功。有的西瓜一個就重達二十來斤,當年我們青年隊就生產(chǎn)出萬多斤西瓜。知青自己吃不完,還肩挑包挎幾十里路到清溪河邊,然后,沿長江乘坐機動木船賣到涪陵縣城區(qū)……</p><p class="ql-block"> </p> <p> 下鄉(xiāng)不久,區(qū)縣政府要求組織下鄉(xiāng)知青搞文藝創(chuàng)作組。說是搞文藝創(chuàng)作,其實當時“江青反黨集團”正在準備又一場政治運動、掀起右傾翻案風,矛頭指向鄧小平。</p><p> 這張照片是唯一張和區(qū)縣領導的合影,我在最后排左起第四、張明樹在第十;王姐在第一排右起第三、胡玉娟在左起第三、樊家毅在右起第一;崇高書記第二排右起第二。</p> <p class="ql-block"> 清溪公社瀕臨長江邊,這個礁石邊旁邊就是我們去涪陵縣城和返回重慶、乘坐機動船的地方。河對岸是涪陵珍溪區(qū)永安大隊。</p><p class="ql-block"> 在清溪公社搞文藝宣傳那段時間里(其實,就是在那里混工分),我們常常坐在長江邊的礁石上(三峽大壩建成后,這些礁石已石沉河底,再也看不見了),若有所思,望著長江水,思念家鄉(xiāng)。有時想起無望的未來,暗自流淚??……</p> <p> 這個地方是青溪區(qū)公所,我們搞文藝活動期間就住在這里。區(qū)里很重視,特地將區(qū)公所的用房騰出來,安排我們文藝創(chuàng)作組知青住。</p><p> 文藝組的成員基本上都是物資局系統(tǒng)下鄉(xiāng)的知青,也有少數(shù)往屆知青。我們除了在區(qū)、公社宣傳演出外,還要打起背包到各個公社和生產(chǎn)隊演出。 </p><p> 到下面去宣傳吃住都十分簡單(有時白米飯、白蘿卜泡米湯;收割的谷草鋪在地上,然后再鋪上草席就是床了),各個公社或生產(chǎn)大隊相距較遠,我們都是背包步行。</p> <p> 這是當年清溪區(qū)公所(區(qū)政府)房屋內部的布局。平時宣傳隊排演就在相對寬一點的院壩里,晚上就住宿在樓上低矮的角樓里。角樓上唯一透光的地方,就是屋頂上幾片玻璃瓦,間或透入星點亮光,角樓上是木地板,鋪上成年稻草和涼席就權當床鋪睡覺。</p><p> 照片右邊??那棵榕葉樹高大挺拔,幾十年了它依然還在那里,我看到好親切哦!它等著我們幾十年了……</p> <p> 翻箱倒柜,終于找到了紙頁已經(jīng)泛黃、當年清溪區(qū)知青宣傳隊文藝創(chuàng)作組、自己創(chuàng)作的節(jié)目原稿!從編劇、作詞、譜曲、樂隊演奏,全都是知青。從扉頁可以清晰看到,這本創(chuàng)作本已經(jīng)快45年了!</p> <p> 那個年代沒有電腦、計算機,更沒有如今發(fā)達的互聯(lián)網(wǎng)和多媒體,制作宣傳資料都只能靠報紙、文件、上級指示等創(chuàng)作。同時,采用簡陋的鋼板和蠟紙版刻。僅管版面設計、字體、曲譜不是那么工正,但是,這都是知青們自己創(chuàng)作出來的??!</p> <p> 以“開山改土學大寨”為標題的舞蹈曲譜,在歷經(jīng)幾十年后,那密密麻麻的詞和曲譜,依然在泛黃的紙上清晰可見。</p> <p> 返城二十年后的1997年5月,又踏上了回鄉(xiāng)的路上。這個地點,就是我們從涪陵縣乘坐機動船沿長江順流而下,約30分鐘后到達落戶的清溪公社碼頭。</p><p> 每逢周日,方圓步行2小時左右的農(nóng)民,就會背的背挑的挑,將自養(yǎng)的雞蛋、鴨蛋、青菜頭、榨菜等農(nóng)副土特產(chǎn)品運來河邊趕場。那場面人來人往、熱鬧非凡。</p><p> 三峽大壩建成后,河邊的礁石連同自由集市場都被淹沒了,回去再也看不到這些景象…</p><p> </p> <h3> 1997年5月離開農(nóng)村二十年后,再去看看當年我們生活過的清溪區(qū)公所,雖然,說不上是殘垣斷壁,但已讓人感覺物是人非,滿目瘡痍。據(jù)說,因為馬上就要建沿江大道,也就沒有什么意義再維修它。</h3> <p> 這是80年代初我們回城后在鵝嶺公園的留影。照片左邊兩位也是一起上山下鄉(xiāng)的好朋友??(岳非丘、劉青),他們落戶在與我同一個區(qū)的焦巖公社(三峽大壩建成后,他們公社大部分已被水淹沒了)。</p> <p> 2001年春節(jié),我們又回到插隊落戶的生產(chǎn)隊。這是我當初落戶的第一隊,合影的除我和王姐外。其余都是老隊長家里的人。(記得幾個女兒叫呂正碧、呂正蘭……)</p> <p> 2004年春節(jié)又重返清溪石壩四隊,與當年的團支部書記坐在一起談起往事。他們農(nóng)閑時到山里砍柴,準備過冬的柴火;砍青竹子,編織竹簸箕生活用具,拿到場上去換回零錢,歲月就這樣悄悄流逝……</p> <p class="ql-block"> 2004年1月,回到曾經(jīng)灑滿汗水??的農(nóng)村,眼前的蔬菜經(jīng)過霜打之后,莊稼更顯茁壯。這是在王姐他們四隊的坡地上,后來歸青年隊所有了。</p> <p> 站立處是我們當年知青的宅基地,知青都生活在這里。房屋是用干打壘泥土建造的,除了屋頂有瓦之外,每間房的屋頂沒有遮蓋(這為我們偷吃豬肉提供了方便。備注:知青自己養(yǎng)的豬??,由管理的社員控制,知青不滿,因此發(fā)生了偷吃燒白事件)。每兩人一間房,估計六平方米左右,放置0.8米的單人床兩張、四角木桌一張,十分簡陋。</p> <p> 2008年10月又回到插隊落戶的地方,村頭的那兩棵百年黃桷樹,敞開她那堅實的軀干和枝葉,迎接我們。不知道哪年再回去,也許就看不到他們的身影了。因為,大樹??旁邊已開始在修建公路了。</p> <p> 2008年10月我和同住在一間房的好朋友羅光毅以及他的夫人童立文,又回到插隊落戶的地方。依舊是在那棵百年黃桷樹下,與社員談起曾經(jīng)的往事。</p> <p class="ql-block"> 晨曦還未露出魚肚白,遠處望去石壩村莊氤氳朦朧,炊煙繚繞。幾聲清脆公雞??咕咕……的叫喚,把人們從睡夢中喚醒。早起的農(nóng)家已開始燒起柴火,烙包谷粑、煮洋芋…準備好去公社浣小上學孩子們的伙食。</p><p class="ql-block"> 隨著嘰嘎嘰嘎的木門聲響,厚重陳舊的房門慢慢地打開,孩子們揉著惺忪的眼睛、寒冬臘月打著赤腳(小腳丫凍得如胡蘿卜似的)、背起書包、手中提起破爛又補丁的小麻布袋(里面裝著媽媽烙的包谷粑,早、中餐裝在里面)然后,隨同一路的小伙伴,披著星辰、翻過山丘、趟過小溪,穿過竹林步行兩個小時左右才能到公社浣小……</p><p class="ql-block"> 想想,現(xiàn)在城市里孩子上學有爺爺、爸爸媽媽轎車送,學校備有豐富中餐,多幸福??!</p> <h3> 這是王姐落戶的四隊,曹隊長一家熱情地招待我們,又是殺雞、煮魚、推豆花,像是在過年一樣。</h3> <h3> 生產(chǎn)隊曹隊長的小孫子,天真可愛的小臉,露出燦爛的微笑。</h3> <h3> 回到生產(chǎn)隊就像回到久違的家鄉(xiāng),他們平淡的生活也一樣充滿著幸福和快樂。</h3> <p> 生產(chǎn)隊曹隊長一家人,他們也許沒有更多的語言表達他們的感受,忙個不停地將當年收割的新谷子打成米,作為禮物送給我們。</p><p> 歲月的滄桑顯現(xiàn)在老隊長古銅色的臉龐上,那是蹉跎人生留下的痕跡,它的背后隱藏著無數(shù)的生活磨礪和心酸??……</p> <h3> 這條路是從山腳下通往山上青年隊唯一的山路。由于多年無人上去,因此,雜草叢生,已無路可走。我們下山都要相互攙扶,才能前行。</h3><h3><br></h3> <p class="ql-block"> 韶華亦逝,容顏易老,此去多年,彼時芬香。四十多年后朋友還能夠聚在一起,心存淡定,那就是一段幸福美好的時光。</p><p class="ql-block"> 晚風中閃過幾幀從前,遠光中走來你一生晴朗?;厥姿氖嗄昵?,我們背著行李、哽咽淚水、告別親人,上山下鄉(xiāng)當上了知青。時光荏苒,兩鬢已泛起白發(fā),孩子們經(jīng)常好奇地問——什么是“知青”?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太復雜了。</p><p class="ql-block"> 左起:江國華、岳非丘、羅光毅、王念菊、郭常輝、童立文。</p> <p class="ql-block"> 回憶青春歲月,感慨滄海桑田,笑看人生沉浮,恬靜安然處世,一片冰心玉壺。時光可以腐爛青春的肉體,卻無法染指優(yōu)雅的靈魂。</p><p class="ql-block"> 一路走來,我們吃得起苦中苦,扛得起難上難。我們刻苦學習,努力工作,持家教子,敬老孝親,擔起應盡的社會責任。如今恰逢盛世,我們懂得感恩,這就是知青!</p> <p class="ql-block"> 隨著老人家鄧小平先生的復出,史無前例的回城運動開始了:高考、招工、參軍,我們這批知識青年相繼通過各種途徑回城。時光荏苒,回憶青春依然感慨,也許這樣的事會成為歷史,但她依然在我們人生的道路上留下不滅的痕跡,她永遠激勵著我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