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藍球隊之緣 </h3><h3>筆者;樓伯明 </h3><h3></h3><h3> 在六十年前的江南水鄉(xiāng),這里真有一群孩子赤身裸體在泥土筑成的球場上你追我趕爭搶著一個用橡皮制作的藍球,雖然他們不能將球投進高高的藍框,但他們那種執(zhí)著勇猛,頑強拼搏的精神還是值得一贊,隨著歲月增長,頑皮的孩童也漸漸長大,每當農閑空余,鄉(xiāng)村的藍球場上就能見到這批年輕人爾爭吾奪的激烈場面,雖然這里沒有正規(guī)的教練,但他們在日久的磨練中養(yǎng)成了獨有的藍球風格,在全民健體的六十年代,江南水鄉(xiāng)的農民藍球隊也曾風糜全國,揚名籃壇。到六十年代末期,我們一批土生土長的農民娃穿上了綠色的軍裝,遠離故鄉(xiāng)來到了革命老區(qū)太行山陌,初到山西,這里沒有綠色的軍營,沒有嘹亮的號聲,住在農村,吃的雜糧,偶爾與當地的老鄉(xiāng)打打籃球也算是一種交往和消譴,一九七二年時,我們還曾在高平一個部隊的五七煤礦挖煤,突然接到坦克團籃球隊要來煤礦與我們步兵連打球的通知,當時擔任連長的揚春和,指導員王生初專門召集連隊的幾名籃球骨開會,并要求大家認真打好這場球,但使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場籃球會帶我走出煤礦,改變我的軍旅生涯,在那里,我與趙賢生,孫招法三名諸暨老鄉(xiāng)當即被鐵三局二處請來的團籃球教練劉文孝選中,后來為了打球方便,我與趙賢生又被調到離團部較近的坦克教導隊。在團籃球隊的幾年時間里,教練員劉文孝在我心目中留下了深刻印象,他年令與我相妨,健壯的體魄,混身上下滲透著東北漢子的墩厚,坦蕩,直率的性格,并深深地感染了我,在劉任教的幾年里,他不但教會了我如何打球,同時還教會了我如何做人做事。剛到籃球隊集訓時,我們曾對早上長跑,蹲扛鈴,幫沙袋,跳沙坑,抓鉛球,舉亞鈴,傳沙球等一系列功能訓練感到不解,三天下來人已累得筋疲力竭,連晚上睡覺上下床時腳都提不上床,但經一段時間的磨練摔打后,我們全體隊員的身體素質都得到了突飛猛進的進步。當時我們的訓練場地是在長子中學里面,劉教練除了教我們正常的投籃,運球,傳球基本功訓練外,還曾對我們進行進攻與防守等籃球戰(zhàn)術訓練,其中包括跑位,搶位,掩護,穿插等技巧,雖然這些動作看起來單調無味,但在實際球賽中使我們受益匪淺,記得有一次山西省青年隊來長子中學與我們比賽,我與張國林的幾次背掩護打得人高馬大的小伙子們分不清東南西北,他們的教練不得不請求暫定調整戰(zhàn)術,在時隔四十多年的今天,我對這場球賽還影響頗深,好象還在昨天。為了不斷提高整個球隊的技戰(zhàn)術水平,團里還專門送籃球隊去榆次鐵三局二處大本營練兵二個月,當時帶隊的是股長丁瑞良。在二處訓練時間生活十分艱苦,生活上與處里的工人一樣,每天大都是粗糧,平時除了基本訓練外,劉教練還曾帶我們去太原,太谷,榆次等地打過比賽,為此,我們還乘機游過太原的晉祠,特別是太谷縣城的古建筑對我的影響特別深。在部隊籃球隊的日子里,對我來說是個人生轉折點,如果沒有劉教練的伯樂之薦,我與趙賢生的人生之路可能要另外書寫,我也不可能與我的戰(zhàn)友兄弟張國林,陸少榮,曹生江,胡伯榮,蘭世民,譚國斗,陳建華,曹良,劉福成相聚、相識,并使這段戰(zhàn)友加兄弟的情義絲帶至今相連,不忘不棄。</h3> <h3>在七六年坦克團調防前,劉教練與我們這批坦克團籃球隊的戰(zhàn)友們還都是血氣方剛正當年,有時一天打上四場球也不會覺得太累,后來不知什么原因,劉教練換成了崔教練,接著部隊又調防到寧夏青銅峽,從此后,我們與劉教練之間也就失去了聯系。部隊到寧夏青銅峽后,團籃球隊也經常集訓打球,那時我已從教導隊調到坦克二營四連任副指導員,七六年八月,團籃球隊去甘肅寶雞參加二十一軍籃球聯賽,當時河北一帶曾鬧地震,咱們球隊住在軍區(qū)招待所二樓,結果比賽還未開始,一場驚恐的虛假地震警報把我們從睡夢中喊醒,我與趙賢生從招待所窗戶跳樓逃生時被摔傷,直到一九七九年轉業(yè),坦克團的籃球場上就失去了我兩的身影。 歲月匆匆,時光不再,在時隔四十五年后的今天,坦克團籃球隊的戰(zhàn)友們雖然分居在五湖四海,但大家的心中仍有一個難舍的情節(jié),太原戰(zhàn)友陳建華在微信網上建起了坦克團籃球隊,為我們老一代的坦克團籃球隊的信息溝通架起了方便的橋梁,而我委托建華尋找劉文孝教練員之路也全面啟動,值得驚喜的是在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里,在茫茫人海的大國中,我們找到了曾為坦克團籃球隊立下汗馬功勞的教練員劉文孝大哥,并于金秋十月在杭州美麗的西子湖畔再次相逢,而這時的我們都已青春不再,滿臉的皺紋和白發(fā)印證了分手近半個世紀的歲月痕跡,在大家相擁相抱的時刻,我曾覺得這次相會是那么的突然,那么的激動,而現在的劉教練也不盡盡是我們原來的籃球教練了,在分手后的幾十年里,他不盡回歸了自已的故鄉(xiāng),而且在不惑之年走進了美術殿堂,又在畫壇名師高卉民的指點下使自已終成國家一級美術師,他現是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北大荒畫院副院長,黑龍江省中華炎黃文促會藝委副主任,黑龍江省高等院校書畫藝委副秘書長,黑龍江省龍藝書畫院名譽院長,黑龍江省中華炎黃文化研究會副秘書長,黑龍江北天書畫院研究會副會長,哈爾濱學院藝術與設計學院客座教授,黑龍江日報報業(yè)集團特聘畫家,他與我們籃球隊隊長張國琳兄長一起,現在國內畫壇上雙起雙落,比翼雙飛,成為坦克團籃球隊的一段佳話,我們?yōu)橛袊諔?zhàn)友和文孝兄長的藝術成就而感到驕傲,我深信他們的藝術之路將會越走越寬,留芳千古。 編后話:此文是我隨意而寫,因為相隔時間太長,很多事情已在記憶中消失,如有不實之處謹請戰(zhàn)友諒解指正。</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