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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伯父:王冠儒

大偉哥哥

此文謹獻給大伯父99周歲生日紀念 <h1><br></h1><h1>  大伯父出生于農(nóng)歷己未年(1919)十月望日,是民國時期瀘縣一個中醫(yī)世家的長房長孫。那時的王氏家族還算興旺,在瀘縣也數(shù)得著的讀書人家。當(dāng)?shù)孛裰{“先家的租,王家的書”說的就是我家。大祖父為他取名為“冠儒”,寄意儒林冠冕,要他好好讀書,光宗耀祖。</h1><h3><br></h3><h1> 大伯父沒有辜負父輩的期望,果然撐起了家族興旺,傳承大廈,他幫助了很多弟弟妹妹,為他們找工作和解決生活中的各種困難,也給到弟妹們創(chuàng)造學(xué)習(xí)的機會,在家族中口碑極好,在后輩中德高望重。</h1><h3><br></h3><h1> 今天大伯父已是九十九歲高齡,仍然耳聰目明,思維清晰,記憶超強,在他九十九年跌宕起伏的人生歲月中,隨著家族的興衰和國家的命運,一步一個腳印,堅實,卓越地走到今天,我心中感慨萬千。</h1><h3><br></h3><h1> <b> 臺灣作家龍應(yīng)臺說:讀歷史首先應(yīng)該讀自家的歷史。這句話引出我來講講我家的歷史吧……</b><br></h1> 伯父幼年時期的家庭背景 <h3>(拍攝于1944年)</h3><h3>前排中間是我父親:王考儒(10歲)</h3><h3>右邊高個:王敦厚(校長)王冠儒父親</h3><h3><br></h3> <h3>伯父的爺爺王仁叟于民國20年由上海中醫(yī)出版局出版的《新中醫(yī)五種》</h3> <h1>  冠儒伯父的公(爺爺)是當(dāng)?shù)卮竺ΧΦ拿t(yī)王仁叟,早在1930年就由上海中醫(yī)出版局出版了《新中醫(yī)五種》受到中醫(yī)泰斗秦伯未先生的揄場,并為其作序言,中醫(yī)國手謝利恒(謝觀)欣然為該書題字。</h1><h3><br></h3><h1> 王仁叟的長子王敦厚,就是大伯父的父親,也是一位讀書生人,家學(xué)淵源,厚德重義,文武雙全,一筆好字,鄉(xiāng)中人望。敦厚曾任國立瀘縣某鄉(xiāng)小學(xué)校校長,還曾一度執(zhí)掌江湖舵把子。鄉(xiāng)里大小事情都要由他來斷個理。</h1><h3><br></h3><h1> 1949年后,改天換地,<b>隨著一聲槍響,帶走了敦厚,也帶走了那個舊時代,從此開啟了伯父跌宕起伏的人生……</b></h1> 聰慧少年,顛沛蹣跚 <h1>  (大伯父與愛妻吳志章攝于99年11月23日)</h1><h1> &nbsp;</h1><h1> 1937年初冠儒的父親見他聰慧伶俐,記憶超強,品學(xué)兼優(yōu)。就送伯父去南京國立某名牌大學(xué)念書,剛到南京不久,就爆發(fā)了盧溝橋事變,所有學(xué)生老師被迫遷移重慶。</h1><h1><br></h1><h1> 大伯父討得一張最低等級的船票,坐著船底層,與貨物和牛馬一起到岸重慶。</h1><h1> &nbsp;</h1><h1> 大伯父 以優(yōu)異的成績考進國立重慶大學(xué)建筑工程系,成為重慶大學(xué)第二屆學(xué)生,并有幸成為著名教育家稅西恒的學(xué)生。</h1><h3><br></h3><h1> 大伯父以優(yōu)異的成績畢業(yè),不久,在重慶與來自浙江烏鎮(zhèn)的吳氏二小姐結(jié)為夫妻,從此同舟共濟,<b>經(jīng)歷舊社會的艱辛生活與新社會的腥風(fēng)血雨……</b></h1> 少年得志,終留遺憾 <h1>  1941年伯父在重慶大學(xué)畢業(yè)后,回到家鄉(xiāng)瀘縣,創(chuàng)辦了一個不大的建筑公司,但戰(zhàn)亂時期,國破家亡,大伯父根本沒有施展才華的機會,1942年為瀘縣建設(shè)銀行設(shè)計建設(shè)一幢辦公樓,銀行找出各種理由拒不付款,公司一時竟弄得來難以為繼。</h1><h3><br></h3><h1><b> 此時,大伯父還想東山再起,就找到父親借點錢,遭遇父親拒絕,當(dāng)時他父親是有能力幫他渡過難關(guān)的,但是,他是頭面人物,家族中眾望所歸,整個鄉(xiāng)里和家族的紛爭和矛盾都由他來裁判決,一碗水必須端平。嚴苛的家規(guī),即使心痛兒子也不能偏心。同時,做父親的狠下心何嘗也不是期望著“艱難困苦玉汝于成”。</b></h1><h1><b> 年輕氣盛的大伯父卻不能理解敦厚公的良苦用心,憤然離家,這一走,世事如棋局局新,他再沒有機會見到父親……成了大伯父一生心結(jié)。</b></h1> 命遇恩師,力挽狂瀾 <h3></h3><h3><u>  &nbsp; 大伯父的恩師:稅西恒,名紹圣,(瀘州鳳儀鄉(xiāng)人,早年就學(xué)于上海中國公學(xué),1911年加入同盟會。后參與謀殺攝政王的活動,次年,考上公費赴德留學(xué),入柏林工業(yè)大學(xué)機械系,1935年任重慶大學(xué)工學(xué)院院長兼電機系主任,1946年任九三學(xué)社中央常務(wù)委員會理事,<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是我國著名的愛國民主人士、九三學(xué)社的重要創(chuàng)始人、杰出的水電工程專家和教育家。</span></u></h3><h3><u><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br></span></u></h3><h3><u><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br></span></u></h3><h1>&nbsp; &nbsp; &nbsp; <b>&nbsp;伯父離家后,被恩師稅西恒推薦,擔(dān)任國立四川省瀘縣高級工業(yè)職業(yè)學(xué)校校長。</b></h1><h1> 本來民國政府是想聘請(稅西恒)擔(dān)任校長,但稅西恒另有想法,就推舉了既是同鄉(xiāng)又是愛徒的王冠儒,大伯父剛進入學(xué)校,才發(fā)現(xiàn)很多老師都曾經(jīng)是他早年的老師,他更加謙虛謹慎了,這反而博得師生們的敬愛。</h1><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 感恩一輩子 <h1>  正是大伯父當(dāng)校長期間,中國多事之秋,大伯父利用自己的社會關(guān)系,幫助了很多弟妹上學(xué),就業(yè)。我的父親就常告訴我:是當(dāng)時伯父的一句話,燃起了我生存的希望。&nbsp;</h1><h1> &nbsp;</h1><h1> 當(dāng)時我家這一房已經(jīng)開始沒落。父親為了求生,在婆婆帶領(lǐng)下去找到伯父討口飯吃,伯父安排他為學(xué)校送報紙,并鼓勵父親去考中學(xué),還承諾學(xué)費和生活費都幫父親承擔(dān),父親因家境困難,只想去打工賺錢,不愿讀書,但父親為這個承諾,而感動了一輩子。</h1><h1> 大伯父回憶說:為啥你父親對我這么好?我又沒幫到他。我轉(zhuǎn)告了這句話。父親告訴我說:是沒直接幫助我,就他一句話感動了我,給了我無窮大的生存力量,我就要報答他一輩子。何況, 是他介紹我去豬棕廠當(dāng)學(xué)徒,后來才有了機會被建設(shè)廠錄取??梢姼赣H是個多么感恩的人,有這樣的伯父和父親,我真的很為他們榮耀。</h1> 內(nèi)疚一輩子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u>(中間戴眼鏡的是二伯父王聿修之子王非儒)</u></h3><h1>&nbsp; &nbsp; &nbsp; &nbsp; 還有這樣一個故事,二伯父王非儒當(dāng)時在北京朝陽大學(xué)讀法學(xué)(現(xiàn)在的中國政法大學(xué)),由于當(dāng)時參加進步青年上街游行,反內(nèi)戰(zhàn),反饑餓,被國民政府以“共產(chǎn)黨嫌疑分子”罪名在報紙上點名緝捕二伯只好逃回瀘縣求助大伯幫忙,大伯父介紹他去江安縣當(dāng)法制秘書(法官)隱藏起來。但49年“解放后”,就被抓起來說他在民國法院迫害共產(chǎn)黨人,要槍決,這時大伯的妻子就拿出國民黨緝捕他的報紙去澄清,說大伯是進步青年,才逃過一難。但隨后三反五反時還是被抓去坐牢28年。</h1><h1><br></h1><h1> 因為這事,大伯父現(xiàn)在想來都內(nèi)疚自責(zé)。我說,那已經(jīng)過去,是歷史了,不要在意。大伯父仍然說對不起他,把他害苦了。有這樣有情有義的大伯父,肝膽相照的大伯父真是家族的棟梁。</h1> 槍響送走教務(wù)長 <h1>  在1949年初,大伯父還在瀘縣國立高級工業(yè)職業(yè)學(xué)校當(dāng)校長。他聽說解放軍要打進四川了,果斷辭去了公職,讓當(dāng)時的教務(wù)長來當(dāng)了校長。他一根扁擔(dān),一邊是箱子一邊挑著娃,就這樣帶著妻兒和保姆離開了深愛的學(xué)校。</h1><h1> 次年的春天,<b>一聲槍響……送走了教務(wù)長,如果不是扁擔(dān)兩端的娃和家當(dāng),那聲槍響就成為了他的噩夢。</b></h1><h1><b> 他人生中聽到的兩聲槍響一聲是斷送了父親,而另一聲本來是給他準備的。</b><b>是那根扁擔(dān),挑起了他一家往后的平安生活,至今,提到槍響都小心翼翼,不敢聲張。儒雅的大伯父在關(guān)鍵時刻的大智慧,大決斷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b></h1><h3><br></h3> 書法見學(xué)養(yǎng) <h1>  伯父的書法傳承了敦厚公的學(xué)養(yǎng),他不是書法家,但有可圈可點之處甚多,字里行間之神韻,彰顯了一個理工男,建筑專業(yè)學(xué)子的儒家風(fēng)范。</h1><h3><br></h3><h1> 現(xiàn)存于瀘縣還有若干知名建筑,是伯父參與設(shè)計建造和監(jiān)理的。<b>1949年后,大伯父他安心服務(wù)于他心愛的建筑工程專業(yè),同時與舊時代的家庭也劃清了界線。</b></h1><h3><br></h3><h1> 1978年,由他擔(dān)任實際主編全國第一部建筑工程專業(yè)教材,署名時他都把別人的名字署前面,把自己名字放最后,所得稿費也由編委會平分,絕不爭權(quán)貪利,這件事后來被上級領(lǐng)導(dǎo)發(fā)現(xiàn)還批評他,堅持把主編的稿費還給他。</h1><h1> 大伯父從沒為家人和自己的孩子蒙任何福利,兢兢業(yè)業(yè)的為社會主義建設(shè)服務(wù)。</h1><h1><b> 認真的踐行從一個舊中國重情講義的書生轉(zhuǎn)化為大公無私的社會主義新人,</b>他甚至連自己兒子下鄉(xiāng)在那里都不知道,孩子們在文革時也受到欺凌和委屈,他仿佛也無心過問,無能為力。</h1> <h1></h1><h1>實際上,大伯父有很多學(xué)生在各重要部門,完全有能力幫到自己的孩子解決學(xué)習(xí)和工作的問題,但他總是小心翼翼守護在工作上,很少關(guān)心孩子們的學(xué)習(xí)生活。那個時代,先進工作者或領(lǐng)導(dǎo)干部必須是以犧牲家人為條件,而在大伯父也可能是怕再聽到那聲槍響……</h1> 時代輪回,難免虧欠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h1>  伯父先后擔(dān)任過:四川德陽市政協(xié)常委,(德陽九三學(xué)社付主任委員),他跌宕起伏的一生中,始終保持嚴以律己寬以待人。今天在伯父九十九歲生日,回顧和記錄我所知道的這些故事,是想留住這段歷史,留下他一生走過的腳跡。</h1> 祖上傳承,我輩榮光 <h1>  這尊銅像坐落于西南醫(yī)科大學(xué)中醫(yī)文獻博物館,王仁叟是在民國時期瀘縣志就有記載的名人。當(dāng)時的行政區(qū)劃沒有瀘州市這概念,四川瀘縣就分十個鄉(xiāng)。</h1><h1> 按原西南醫(yī)科大學(xué)中醫(yī)學(xué)院院長王明杰教授的說法:五百年來這是瀘州唯一有記載、留有大量文獻的名醫(yī)。成都中醫(yī)大學(xué)馬烈光教授說:瀘州不僅是有老窖1573,更有中醫(yī)的老窖在四川瀘州~王仁叟《新中醫(yī)五種》</h1><h1><br><br></h1><h1><br></h1><h1>以下是我們家族的字輩排行:</h1><h1><b>嘉一登宗朝</b></h1><h1><b>仁者開萬世</b></h1><h1><b>禮義崇儒定</b></h1><h1><b>道德培國基</b></h1><h1><b>學(xué)業(yè)宏大志</b></h1><h1> &nbsp;</h1><h1><br></h1><h1> 曾祖父王義生(王仁叟)4個兒子1個女兒。</h1><h1>王崇禮(王敦厚)</h1><h1>王崇本(王聿修)</h1><h1>王崇文(王教初)</h1><h1>王崇儉(王克勤)</h1><h1>王崇素(女)</h1><h1>伯父著為儒字輩的長子長孫就是這樣來的。</h1> <h3>【王崇素的一家人】</h3> 家族傳承,追根溯源 <h1>  今年的春天我和定天哥哥相約去看望伯父,<b>引發(fā)我們追根溯源,挖掘祖上中醫(yī)思想,重建家族文化傳承的愿望。</b></h1><h1> &nbsp;</h1><h1> 定天哥哥花費大量精力和時間,編譯了曾祖父留下尚未面世的遺著,40多萬字,15本著作。撰寫了《禮失 求諸野一一王仁叟醫(yī)學(xué)思想簡術(shù)》。文受到伯父的夸獎,也解除了他一生的牽掛。</h1><h1><br></h1><h1> 其中又多次釆訪大伯父聽他講往事至今歷歷在目,回響耳邊。</h1> 網(wǎng)絡(luò)天下,聞名遐邇 <h1>  今年三月,我在網(wǎng)上收到有關(guān)曾祖父王仁叟的文章,是曾祖父的徒弟溫有儀的兒子溫志大在微博上發(fā)表的:(<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王仁叟(1879-1939),字烈章,瀘縣麟現(xiàn)鄉(xiāng)曹市人,一代蜀南名醫(yī),為我父親溫有儀恩師。1939年農(nóng)歷6月初,先生離世后厚葬于此。站在墓前,想起父親說過、記錄過許多的軼事、趣聞。我拿起筆采擷片段,對我而言,日后銘記一生。</span>)</h1><h1> &nbsp;</h1><h1> 我千方百計聯(lián)絡(luò)溫志大先生,他始終不接電話,也不加我微信,我說出我是王仁叟的后代也聯(lián)系不上他。在萬般無奈之下,我說出大伯父王冠儒的名字,沒想到他立刻有了回音。</h1><h1><br></h1><h1> 溫志大說:常聽他父親講到王冠儒的名字,十分仰慕,知道是仁叟最愛待的孫子,更知道他是重慶大學(xué)畢業(yè)的高才生,聞名遐邇,他當(dāng)即赴大伯父家中看望,并與我會面,留影。</h1> 西南醫(yī)科大學(xué)中醫(yī)博物館。 <h1>  西南醫(yī)科大學(xué)中醫(yī)博物館葉容光館長說:我們是根據(jù)瀘州志記載而為先生豎立銅像,據(jù)記載有大量文獻著作,但我們館并沒有一個字的收藏。</h1><h1><br></h1><h1> 我和定天哥站立在先祖的銅像前,肩上背著伯父交給我們的15本原著和遺物感到任重道遠。</h1><h1> 葉館長說:只要你們愿意,我可以專門劃出展臺房間成立更大的紀念館,到時邀請冠儒老先生參加剪彩。我想這也算是給到伯父100歲的一個交代吧!</h1><h1><br></h1><h1> 今天在伯父99周歲紀念時刻,真心祝賀伯父保重身體,快樂每一天。</h1><h1><br></h1><h1> 因為我們知曉,責(zé)仼重,路途遠。</h1><h1><br></h1><h1> 唯有用誠懇的態(tài)度和責(zé)任的心來追憶往事,展望未來。</h1><h3><br></h3><h1> <b>在此祝伯父九十九周歲生日快樂,</b></h1><h1><b><br></b></h1><h1><b> 您走過的每一天,每一步都受上天的恩寵。</b></h1><h1><b><br></b></h1><h1><b> 您關(guān)心的每件事,牽掛的每個人,上天也必定有最好的安排。</b></h1><h3> </h3><h3> 王偉</h3><h1> 2018.11.13于重慶</h1> 高壽安康,上天恩寵 <h3>生日現(xiàn)場親人們?yōu)閴坌谴魃狭嘶使冢e行了生日紀念儀式。</h3> 耳聰目明,謙卑合掌 <h3>老壽星雙手合十答謝各位親朋好友,并與家人們親切交談。</h3> <h3>豈止是兒孫滿堂,曾孫子也來祝壽。大家歡聚一堂,共同紀念慶祝老人健康幸福的走進100歲的殿堂。</h3> 乘愛的小舟,渡忘川之水 <h1><b>  【家】是愛之所在,愛就注定了一生的艱辛。</b></h1><h1><b> 于是我們乘著愛的船,渡過忘川之水……</b></h1><h1><b> 漂泊到這個世界,漂泊過愛的一生,又載滿了不舍的愛,漂泊到今天。</b></h1><h1><b><br></b></h1><h1><b> 因為愛讓我們翻山越嶺,在歷史的浪潮中,乘著輕舟逆水而行又隨波逐流……</b></h1><h1><b> 而今天我們?yōu)榱藧蹥g聚一堂,共同見證您走進100歲的殿堂,共同見證【家】即是【愛】之所在。</b></h1><h3><br></h3><h3><br></h3><h1><b> 后記:在此文結(jié)稿時我送伯父審閱,他看到其中對他職務(wù)有抬高的部分和細節(jié)不實處就嚴謹?shù)闹赋觯阂獙嵤虑笫?,要?jīng)得起歷史的考驗。其實就是九三學(xué)社副主任委員我少寫了個“副”字他都堅決要求改正,沒有半點虛夸,這就是家族的傳統(tǒng),他的一生是舊時代和新時代的,也是國家和家族的,是真實的、單純的、純粹的。</b></h1><h3> </h3><h1><br></h1> 耶和華是我的牧者,我不至缺乏 <h3>后記:</h3><h1> 伯父告訴我,他很孤獨,度日如年。我說:您回顧走過的99年那一年是輕松的了生活就是充滿了艱辛。</h1><h1><b> 所以圣經(jīng)中說:人間是有苦難的,</b><span style="font-weight: bold;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凡勞苦擔(dān)重擔(dān)的人可以到我這里來,我就使你們得安息。我心里柔和謙卑,你們當(dāng)負我的軛,學(xué)我的樣式;這樣,你們心里就必得享安息。因為我的軛是容易的,我的擔(dān)子是輕省的。(太11:28-30)</span></h1><h1><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 &nbsp;隨后在伯父的同意下,我邀請成都基督教會王偉東長老來為伯父做了禮拜,迎接耶穌基督住入心間。</span></h1><h1><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span></h1><h1><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進入100歲的伯父重新獲得屬靈的新生命,從此與圣靈同在……</span></h1><h1><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span></h1><h1><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阿門</span><br></h1> 蒙恩得福,圣靈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