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周芩 圖:陳文金
只要穿上旗袍,便覺得自己還是個女人。
好久不敢去碰她,因為太喜歡把自己包裹得凸凹有致的那件旗袍了。只因歲月荏苒,我已不是從前那個穿著潔白真絲旗袍,在T型臺上行走如風的女子,那些嬌柔、細膩、嫵媚似乎已成過眼云煙,偶爾想起,也只是絲絲暗香浮動在夢里。
然而,我還是穿上了旗袍。在瀘州分水嶺鄉(xiāng),手工油紙傘讓整條古街彌漫著淡淡的桐油香味兒,隨處可見的油紙傘或掛在高高的屋梁上,或斜靠在地臺,自成的風景線滿是懷舊的元素。經(jīng)過一百多道工序,全手工制作的油紙傘,和著青瓦石板路被年輪碾過的印記,一幅“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的丹青水墨就這樣出現(xiàn)在眼前,誰能抵擋得住如此的誘惑呢?只有旗袍,才能夠和這樣的場景絲絲入扣。
我知道,如今再穿上旗袍的我,該少一絲的已經(jīng)多了,該多一毫的已經(jīng)少了,但這并不妨礙我對旗袍的鐘愛,即使在各種時尚的服飾里,旗袍仍然有其特有的地位,那是另一種無需著墨自成畫的時尚。女人一旦穿上旗袍,自然會挺胸收腹,亭亭玉立。但真正能穿出旗袍的品位,駕馭得了旗袍的,不是庸脂俗粉的姿態(tài),而是骨子里透出的攝人心魄的魅惑。 <h3>我以為,每個愛美的女子都應有一件精致的旗袍,愛惜地掛在衣帽間,哪怕不穿,哪怕就是欣賞,或者作為一件藏品來收藏,或者是女人的一個私房秘密,都是理由。
沒有旗袍的衣櫥,是不是少了點什么,在紛繁迷亂的各種潮流里,我們能否找到“最寫意的那一件”呢?</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