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額濟納胡楊林一直深深地吸引著我。2017年10月1日至13日,本人終于如愿,自駕從武漢出發(fā),耗時13天,行程6360公里,跨卾、陜、甘、蒙、寧、晉、豫7省區(qū),經(jīng)過了秦嶺、祁連山、賀蘭山、呂梁山、伏牛山、大別山等山脈,涉長江、淮河、黃河三大流域及疏勒河、額濟納河二大內陸河區(qū)域。游覽了玉門關、敦煌魔鬼城、酒泉金塔沙漠胡楊林、額濟納胡楊林、枯樹林、怪樹林。</h3><h3> 都以為額濟納胡楊林是景區(qū),我覺得它0更是人生講堂。你看那胡楊在沙漠上站成了一道道永恒的風景,一座座不朽的雕像,孤獨地承接荒漠的風劍刀霜,用無悔的守望,執(zhí)著地張揚生命的渴望。胡楊無論生與死,都英勇頑強,永遠激發(fā)著人們面對困厄,挑戰(zhàn)苦難!做人當生如胡楊,死亦胡楊!<br></h3> <h3>去額濟納胡楊林途中,臨時決定順道看一下酒泉市金塔沙漠胡楊林.金塔沙漠胡楊林位于甘肅省酒泉市金塔縣城以西的潮湖林場,為三北防護林體系的一部分。那里有著上萬畝人造胡楊林。周邊分布大面積的沙棗樹,白楊、紅柳等大西北特有的樹種.因尚未到最佳觀賞期,故此處比幾天后所至的緯度更高,氣溫更低的額濟納的胡楊葉子青綠,不夠黃,雖然水域多,但不夠震撼。</h3> <h3>我是掐著時間到額濟納的。此時胡楊正黃,在太陽的光照下,更加讓人感到震撼。胡楊在極艱苦的自然條件下,與自然抗爭,頑強生存,在凋零前也要把秋天胡楊的美展示給世人,充分展現(xiàn)自己的價值,人不也一樣么?生當如胡楊!</h3> <h3>看那層林盡染,漫延水域天際,眼前的一片金黃,恍如進入一個至美至純的童話世界。</h3> <h3>各種枯樹、水中倒影的胡楊林奇觀,沙漠中頑強的生命,絢麗的色彩都是獨有的視覺享受。</h3> <h3>生命在每一棵胡楊樹上肆意綻放。</h3> <h3>無論是朝霞映染,還是身披夕陽,它在給人以神秘感的同時,也讓人解讀到生機與希望。</h3> <h3><br></h3><div>到額濟納距城20余公里,航天大道西側幾百米處,有一枯樹林。天色尚早,入林一觀,滿目瘡痍,十分傷情。只覺這哪是賞景,分明是深深地體味人生。這里象未打掃的古戰(zhàn)場,慘不忍睹;又象洪荒之時,萬物滅絕,又復新生;亦似愛的執(zhí)著,以生命堅守。不知是該嘆惜生命的脆弱,還是震撼生命的頑強;不知它一千年不死、死后一千年不倒、倒后千年不腐的生命周期承載了多少風霜、干涸等苦難,以至如此凄涼。不知它孕育了多少希望,才干斷枝曲、甚至伏地重生,新芽逆勢生長(因自然環(huán)境越來越惡劣)。特別是相鄰二樹,一棵不知死去多少年,另一棵枯干新葉,而在空中,二樹枯枝相連,給人無限遐想。</div> <h3>我行走在其間,有一種死一般的寂靜,令人惆悵。這種寂靜,不是無聲啊,這分明是胡楊在用自己的生命向人類發(fā)出的掙扎和吶喊!</h3> <h3>胡楊在用各自獨特的姿勢和無聲的語言詮釋一種英勇、無畏和頑強。</h3> <h3>生命之舞,很曼妙,更悲壯</h3> <h3>它從沙漠中生,又從沙漠中死,三千年風沙摧殘,三千年烈日燒灼,它依然倔強的昂著頭,悲愴地吟唱著一首生命之歌!</h3><div><br></div><div><br></div> <h3>對生命的渴望</h3> <h3>有的樹身扭曲盤旋,襤褸的樹皮下露出的枝干猶如白骨森森;</h3> <h3>有的生死相依,不離不棄</h3> <h3>生如胡楊,如何死亦胡楊?游覽怪樹林知道由于人類的不合理開發(fā),極大的破壞了胡楊賴以生存的生態(tài)環(huán)境、特別是額濟納河斷流,沿河兩岸的大片胡楊林因缺 水而枯死。胡楊特有的耐腐特性,使大片枯死的胡楊樹干依然直立在戈壁荒漠之上,形成形態(tài)怪異的悲涼景觀。你看胡楊在沙漠上站成了一道道永恒的風景,一座座不朽的雕像,孤獨地承接荒漠的風沙雪霜,用無盡的守望,執(zhí)著地延續(xù)生命的渴望。</h3> <h3>蒼涼的“怪樹林”,傳說是黑城的黑將軍及眾將士不死的靈魂所在的地方</h3> <h3>有的仰天吶喊,有的低頭靜穆</h3> <h3>有的面目猙獰,有的聲嘶力竭,悲壯而蒼涼……</h3> <h3>李大釗《艱難的國運與雄健的國民》:“在這一段道路上,實在亦有一種奇絕壯絕的景致,使我們經(jīng)過這段道路的人,感到一種壯美的趣味。但這種壯美的趣味,沒有雄健的精神是不能夠感覺到的?!?lt;/h3> <h3>胡楊無論生死,其雄渾的力量都蓄積著宇宙間的剛健之氣,壯美的氣勢均橫貫無邊無際的天空。</h3> <h3>生死相依胡楊樹</h3> <h3>生生死死 不離不棄</h3> <h3>即使死去的胡楊,也具有動態(tài)的勁健、迅疾之力。</h3> <h3>生死充斥視野,枯榮瞬間轉換。此情此景,誰能不思考人生?這又僅僅是景區(qū)嗎?</h3> <h3>這塊胡楊木是我拍攝時放上去的,遠處有一小叢活著的胡楊。我覺得只有這樣才能拍出蒼涼,才能表達內心對胡楊的敬仰。</h3> <h3>我走進沙漠、古道、斜陽,近距離心情沉重地感受著胡楊,品味著眼前的凄涼,感嘆著死去的胡楊的悲壯。它高昂著枯竭而扭曲的肢體,仰天高歌,與自然、與生死較量。它用感天動地的蒼涼,反襯生命的希冀,生命的堅強和生命的歌唱。胡楊生的絢麗,激情綻放。胡楊死的悲壯,在茫茫大漠書寫著生命的渴望。它死后或臥或立,或被黃沙掩埋,但每一天都笑迎朝霞送夕陽,都把呼嘯的寒風和沙塵奏成生命的絕唱,都永遠激發(fā)人們向死而生,超越苦難!人啊,誰能死亦胡楊?</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