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首發(fā):蘭空戰(zhàn)友論壇</h3><div>www.lkzyw.com</div><div> ----序----</div><div> 有關(guān)下面的這些文字自走出軍營的那刻起就時常有過記下來的沖動,無奈人在江湖為討生計而忙碌著,這不!一晃二十幾年過去,那些個遠去的歲月在腦子中也越來越模糊著,前些日子與戰(zhàn)友們說起要將軍營歲月中的激情點滴記錄下來,戰(zhàn)友極是贊許并答應幫俺一同記憶俺可能忘確的部分。。。。</div><h3> 經(jīng)過了一些時日的準備,終于是憋出了些文字呢,有些人和事也許記憶模糊或有不妥之處,那怕就是貶詞其實俺也是當褒詞來用的,請戰(zhàn)友們一定不要介懷,俺只是為了不想將文寫成純記實型的東東哈!</h3><div> 寫這些個只是為了一個夢!讓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那些青澀記憶不要隨風飄走,畢竟曾經(jīng)真真切切的一群群青年男女在同一個院子里發(fā)生著一些讓各自的一生都相互牽著掛念著的事(永不能忘懷的戰(zhàn)友親情)!這不,俺當初答應承建蘭空戰(zhàn)友論壇的目的也是由此,幾年前當俺每每登上互聯(lián)網(wǎng)想查詢到日夜思念的戰(zhàn)友時,尋遍整個網(wǎng)絡連一張?zhí)m空的相片也沒有。這才與戰(zhàn)友合記一起做這個論壇來著,俺們當時只有一個信念就是將那些丟了多年的戰(zhàn)友們通過這個平臺給尋回來!今天俺又借這個平臺寫點文字來回味那些青澀的遠去了的歲月……俺當真是象下頭那支歌中唱的一樣呢!</div><div><br></div><div> 2008年01月03日</div> <h3>一: 征兵光腚體檢</h3><h3> 通過幾輪的打拼,終于等來了去到區(qū)武裝部體檢,幾十個人一批的給關(guān)到一間屋子中……</h3><h3> 屋子里除去些器械外還呆著幾名小護士,其中有位護士言詞利色地叫咋們?nèi)摴饬?,俺一個鄉(xiāng)下大孩子那見過這場面?羞的只往后躲,偷偷的瞅一下同來的老賀他們......只見老賀們到是見過些世面似的,也沒覺多難為情三兩下一個個光條條的走來走去,活兒還在那晃當,想想咱的先輩們當初怕也是這樣滿山遍野地跑吧!</h3> <h3>二: 人生第一次遠征</h3><h3> 也正是這回的離家,人也就漸漸的野了,從此也就走上了另一個歷程,俺們這一同93名純綠色集體經(jīng)過了一翻與家人的難舍難分,大家伙帶著親人的囑托,,帶著讓接兵連長徐西寧煽起來的熱血沸騰終于是要出發(fā)了!(俺在這為啥寫作遠征哪??這是因為俺當這只是一次難得的遠行似機會,當是一次歷練。當然也是一次人生的轉(zhuǎn)折)這么想著自然也就恨不能火車長上兩翅膀兒立馬飛到俺將要去到的生疏的黃土地,去體驗另一種生活,,去感受那片土地的氣息。</h3> <h3>三:靈寶的柿子</h3><h3> 列車開出洛陽約莫二小時后在某小站停下時,車窗外小販們提著很多俺不認識的水果,新鮮的帶著晨露,煞是好看,5毛錢一袋,要知道俺對所有新鮮事物都感興趣的,于是買來可著勁上來就咬,待一口下去,還不知所然嘴立刻縮成了緊緊一團。等緩過勁來問接兵連長才知道,這果子叫柿子,沒熟時就這樣,非常的澀,要待熟了以后才好吃呢!</h3> <h3>四:棒冰</h3><h3> 在凜冽的寒冬里吃棒冰... 俺們早上到的西安,同列車的還有另一節(jié)車廂的戰(zhàn)友們繼續(xù)西行了(后來知道他們?nèi)チ宋渫靼惨怀稣?,發(fā)現(xiàn)出站口處有買棒冰的小販,頓感驚奇,11月西安已經(jīng)很冷了,居然還有棒冰賣!頓時拉上幾位志同道合者圍住小販大啃了起來......!</h3> <h3>五:西指大院</h3><h3> 來車站廣場接俺們的是幾輛大軍用卡車,在卡車的左搖右擺中到了城中,第一回見到了那么完美的古城墻,第一回見到了那么透著唐宋氣息的城市,兩眼所到之處盡是古城繁華之景,仿佛在歷史與現(xiàn)實中穿梭,只恨不能再多長兩只眼來才好,看道的兩旁時不時晃過三三兩兩的美女,膚如凝脂般,才豁然明白“米脂的婆姨,綏德的漢”這句話絕不過分的(當然,這也是聽連長介紹說:凡西安街市的漂亮的女子不用問一律米脂人)。</h3><h3> 待車駛?cè)氪笤褐?,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俺們的目的地。道兩旁近人高的冬青樹圍成的郁郁蔥蔥的天然屏障,參天的法國梧桐給道路覆蓋出了林蔭來,太美了!真的大美了,有些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意思。(后來這些個冬青,梧桐呀啥的可沒讓俺們少吃苦頭,為了清掃這些梧桐的葉子第一回騎小三輪就掉溝里了,當然,這都是后話了)。車停在了幾間平房前,平房的左側(cè)是一棟紅色的房子,房的四周全被一種矮小的松樹包圍著,顯得安靜整潔,房子的正后方就是俺們后來的工作地——指揮所。</h3><h3> 新兵班長熱烈的歡迎了俺們,隨后對工作進行了安排,俺被分到了老班長劉茂高的手下,一起的還有漢中來的李軍等。</h3><h3> 由于俺們頭一回坐了那么久的火車,經(jīng)過三天兩夜的顛簸,再加上初來乍到的不適應……直感覺地都是搖晃的,還沒來得及細細體會這新的環(huán)境就草草的爬到一溜兒的木板床上先瞇會去了…</h3> <h3>六: 女兵與暖壺......</h3><h3><br></h3><h3> 由于大家太過于興奮,房子里吵得很,俺稍瞇了會兒便再也無心睡眠,干脆起身出來感受一下大院子風光……</h3><h3> 正與班長聊著,忽然聽到從指揮所那邊傳來一陣嬉鬧,見走過來兩個提著暖壺英姿颯爽的女兵,后面那個較小個頭的女兵正嚷嚷“燕兒,等等我呀……”,這下可把大伙兒給驚喜得呀,全都從房子里涌了出來,以前只在電影里見過女兵的,現(xiàn)在居然就在自己眼前,能不看得發(fā)傻么!俺連忙問班長:“這還有女兵呀?”“有呀,好幾十哪!”......真虧了接兵的連長還真扛得??!一路上跟俺們說的那些個話,愣是沒提這還有著女兵的事。</h3><h3> 也不知俺從哪來的機靈勁兒,提溜著兩暖壺就往外跑,只聽見班長在后頭直叫喚:“哎哎……壺里有水呢!早上剛打的啊!”俺一路小跑著回答:“沒事兒,班長,水快涼了,俺給換換……”##########(打水細節(jié)刪除125字)提完水回來,老鄉(xiāng)偷偷跟我說,“班長夸你來著,說你小子有點眼力勁,機靈!”后來下到老連隊也都跟著劉茂高班長了,(聽說是劉班長特意把俺要過去的,)也許當初與這事有關(guān)吧,也算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俺可是一直想進二連來著,倒沒能分去,呵呵天意啊!</h3><h3><br></h3> <h3>七: 包子里的餡是怎么進去的?</h3><h3> 包子、俺們家鄉(xiāng)是有的,不過要等到過端午節(jié)時才有吃,還是不見肉的糖包子(聽說曾有人吃糖包子還燙到背).......</h3><h3> 新兵連的食堂在幼兒園內(nèi),吃飯要出大院過了馬路,去到對面的幼兒園才能吃到飯。俺們報到的當天晚飯就吃上了肉包子,這可是俺平生第一次吃上肉包子。自從俺認識這包子以來,就一直有一個疑問,這餡是咋整到里面去的?俺想呀,這回來西北了,一定能常常吃到,能把這個問題弄明白了就算沒白來。江蘇來的戰(zhàn)友們一見這大個的肉包子,別提有多高興了,哪幾十雙緊緊地盯著框里肉包子的眼睛都透著綠光,一筷子下去能穿六個。只是南方人不太習慣把包子當飯吃,總也感覺不頂飽似的,愣是沒習慣包子里肉餡的那股怪怪的味兒(后來知道那是茴香樹枝的味兒)。</h3><h3> 這樣一來,俺們這撥湖南人只吃皮不吃餡,每次偷偷將餡丟到潲水桶里,終于有一天被連長發(fā)現(xiàn)了,立刻集合咱們,當著全體新兵的面,他將潲水里的半個包子撈起來就往口里塞,嚼吧嚼吧就給吞了,這下子可把俺們給震住了,打心眼里服了,從此潲水桶里干凈利落了。??晌夷俏唇獾陌羽W之謎還繼續(xù)困擾著我呢,終于有一天按捺不住好奇心問了指導員,指導員望著我,什么也沒說,只是嘿嘿的笑……</h3><h3> 就這樣,帶著對包子的疑問,年關(guān)就近了,一天下午,指導員突然叫住俺,用他那非常濃重的山東加蘇北口音說:“黃呀,你不是想知道這包子餡是咋整進去的嗎,下午去炊事班幫廚吧,今兒晚上吃包子!”這下可把俺給樂壞了,終于要真相大白了,樂的俺屁顛屁顛一溜小跑就去了……</h3> <h3>八:業(yè)務訓練......</h3><div> 新兵連三個月一晃就過去了,其中的苦和累大伙都是親歷過的,也就不多說了,全當是對另一種生活的體驗吧。</div><h3> 下到老連后真就分到了劉班長那一排,排長姓趙,是個性格耿直的山東漢子,成天帶著俺們趴在圖板上畫來畫去,還老給俺們說曾經(jīng)呀有一些老兵,一只手五個指頭愣就是能拿八支筆標圖,那真叫一個牛!從此,俺們的目標似乎就變成了一只手五個指頭非拿八支筆標圖才算合格似的,等到真能拿穩(wěn)六支筆的時候,離俺們向往以久的指揮所也就不遠了,您可千萬別以為我是向往指揮所的神秘,嘻嘻,俺是聽說那指揮所的樓板子下頭全是嘰嘰喳喳的一大群丫頭片子......!</h3> <h3>九: 放單飛......</h3><h3><br></h3><h3> 神往已久,終于等到了上指揮所的日子,那天的我特精神抖擻的跟在班長后頭(加一句,老連隊的班長是洪旗,一位特搞笑的老兵),從進指揮所樓下的門洞起俺就豎起耳朵尋找那傳說中的嘰嘰喳喳聲,可聽了好一會兒也沒能如愿,這才開始留心打量起四周來,指揮所其實也沒啥,幾張桌子,幾部集中電話機、幾張地圖、四圍幾個門洞而已,真是跟自己的想象大相徑庭。待稍稍熟悉了一下環(huán)境,待洪班長介紹完這個門是作訓處那個門是通信處等等后便將俺們帶到了司令部那邊的航行處,也就是我們俗稱的調(diào)度室。 洪班長說:以后你們先就在調(diào)度室了,這里的飛行任務量大正好用來練技術(shù)。</h3><h3> 一個月后,終于能放單飛了。第一次放單飛可緊張了,敢情比新娘子進洞房也好不到哪去,兩手全是汗,耳朵緊緊貼著耳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生怕聽錯寫錯,畢竟天上飛的是飛機啊,一股從未有過的責任感油然而生。調(diào)度室實在是太忙了,一整天經(jīng)過管區(qū)的飛機,除軍機訓練以外,全都得管著,什么民航啊,包機啊,專機啊,什么撒農(nóng)藥,飛播啊黃河炸冰呀等等,八小時下來,人都快累趴下了。要知道,我的歷史記錄可是一人同時整過36架飛機,慘??!</h3><h3><br></h3><h3>【咱們排就這幾個人,當然,拍照時還有兩位在樓上值班,別看人少,空管區(qū)域可不小,西到打拉池,北到醍醐,南到漢中,東到臨汾,尖刀中的尖刀】</h3> <h3>十: 指揮所的那些日子</h3><div> 通過一年的煎熬,我終于成老兵了!我這毛孩子也終于成老兵了!哈哈!!我也象當初老兵帶我一樣,帶領著新兵向當初洪班長那樣將調(diào)度室的情況介紹一遍,說著當初洪班長說的同樣的話.......</div><h3> 在航行處帶了一個月新兵后,俺就來到了指揮所,也終于見到了活生生的軍長了,要知道,平時只能在照片里電視上才能見著的大官兒,今天終于能親眼見著了!一位特令人尊敬的張姓中年漢子,錚錚軍威中透著一絲慈愛。他每次一來,俺的腦袋瓜子可就遭了秧,山東人手重,他又特愛拍俺的腦袋兒,每回一進門就把我拍得兩眼直冒星星(后來俺慢慢就變傻來著,估計就是當年讓張軍長給拍的,呵呵,玩笑了哈),他拍歸拍,完了一定問些諸如“黃啊,今又吃了幾個饅頭?習慣了沒?現(xiàn)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可要多吃些呀!面好,面食可養(yǎng)人呢!”“想不想考軍校呀,想不想留下來呀?”之類的話,那時候俺人憨,不會順桿往上爬,不然說不定能留下來多待幾年呢,想必,該遇到的也就都能遇到了吧?</h3> <h3> 說到指揮所倒讓俺想起更多的細事來,指揮所與作訓處間隔著一層厚重的玻璃窗,這窗平時大都是開著的,在窗子的后頭放著一部電話機,某日夜深俺正當值,那窗子后頭的電話突然就響了,在深夜這急促的鈴聲中俺直沖窗子而去(因平時窗子都是開著的,俺們接那臺電話都是身子探過窗子去接,不知今兒哪個GED將窗子關(guān)上了).只聽咣的一聲悶響,兩眼直冒星星!好在玻璃比我頭硬,但人也撞了個半傻,站起來就國罵開來TMD</h3> <h3>十二: 部隊小劇團的一點小事</h3><h3> 一直以來,俺就是個愛折騰的人,在指揮所時,就特愛去開水房打開水,原因就不多說了,地球人都知道了哈!后來成了老兵還一直癡心不改,誰要和俺搶打開水權(quán)俺和誰急!日子就這樣在打開水,吃飯,訓練,睡覺中一天天過去......</h3><h3>在不覺中就到了86年,軍里搞了一次文藝匯演,愛折騰的俺居然被陳干事看中(說明一下哈,陳干事是郭玉祥參謀長的老婆,曾經(jīng)是跳芭蕾舞的文藝兵)參加了軍區(qū)文藝小分隊,又是啞劇小品,又是跳舞,又是樂隊,忙得那個樂呵呀,當年參加文藝小分隊的人員二連的女兵有三個,分別是石頭,阿廖和阿珍。男兵是老瞿和張指導等,一連多一些,俺們連也是三個。俺們連的有一個是80屆的司務長,很好玩的一個人,那時候人都瘦,事務長脖子細細長長的頭還挺大,平時喜歡搖頭晃腦的,給人的感覺象是竹簽上杵著個蘋果晃來晃去,生怕一不小心竹簽給晃折嘍。還有一個人物是一定要提到的,就是演過小品(照像),及啞劇(軍民一家親)中老太太的小郝大哥了,河南人氏,俺與他特投緣(直到現(xiàn)在也保持著不錯的交情),他教俺說河南話,“安是竹,安是竹,安是只純竹……”哈哈,(這句話大家可不要用河南話說喲),俺還跟他學河南豫劇唱段《花木蘭》和《曹陽溝》來著,從此便與河南結(jié)下了不解之緣。</h3> <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這就是上文說到的脖子細細長長的頭還挺大的司務長劉彥】</h3> <h3>十三:初識秀麗</h3><div> 84年底,正是滿世界放著《射雕》的季節(jié),大院迎來了85屆新兵。聽帶新兵的老兵回來說,85屆從龍巖招來了一批女兵,個頂個的漂亮不說還個個特能折騰,要不是個個穿著軍裝,真懷疑是空姐走錯地。她們就似從沿海吹過來的一股暖風,給這冰寒料峭的西北兵營帶來了最早的一抹綠,這下把本來沉靜似水的大院給鬧的!整天就巴望著她們早日上機值班。晚春,終于迎來了這些丫頭片子單飛的日子,俺們早早的都擠在指揮所二樓的窗口,等著一飽眼福,只等85屆女兵路過窗下時,帶過她們的老兵就開始介有其事的介紹這是誰誰誰那是誰誰誰。這其中有個名字俺一下就記住了,為啥?這名字太順口了——黃秀麗,聽著這名兒就想哪:這妮子的父母一定太寵愛這妮子了,連取個名都要夸自家孩子一番。秀麗秀麗的讓人叫著,叫多了就是不怎秀麗都讓人給叫秀麗了呀,俺媽咋當初不也學人家給俺取名叫“超帥”或“有才”呢!</div><h3> 那時不是正熱播著《射雕》嗎,俺可是蓉兒的忠實粉絲,后來聽說扮演蓉兒的演員翁美玲去世的消息,俺還著實生理失調(diào)了好一陣,這下突然來了個一雙不太大但還算水靈眼睛的調(diào)皮搗蛋小兵妹子,俺自然就把她當蓉兒看了,你還別說瞅多了后生理失調(diào)還真好了。哎呀.......沒想到這秀麗妹子還真是一付藥啊。。。</h3> <p class="ql-block">十四:丟在榆中</p><p class="ql-block"> 算上這次,我這回是第三次走丟了……</p><p class="ql-block"> 第一次走丟是3歲那年,后讓人家收留直至我奶奶將我尋回。12歲左右時到外婆家40多公里的路,俺楞是花了三天多時間輾轉(zhuǎn)了500多公里行程,才最終找回了家。這次走丟是在甘肅的榆中縣。</p><p class="ql-block"> 在演出隊期間,陳干事安排俺一人去空司領取演出道具及樂器等,當時演出隊石頭也想一同前往去榆中去買布鞋并看望一下在空司當兵的同學,并支使俺給陳干事說說放她一同前往。俺就當真與陳干事說起,結(jié)果……“嘿嘿,小樣的,想什么吶!孤男寡女的想一同前往,門都沒有!”讓陳干事幾句給慫說的灰溜溜地帶著眾女兵的諄諄囑托(買高跟布鞋),自個兒跑調(diào)度室簽張空軍乘機證就飛了去,這可是俺第一次坐飛機還是免費的呢!順路還給空司帶去了50箱小香檳呢。當飛機到達榆中機場后,空司那邊安排了專人來接機呢,嘻嘻。別以為是俺的面子大,人家接的是香檳,順道把俺捎去。當時也沒覺得從空司到榆中機場有多遠,等忙完陳干事交待的事后,一心想著幾個兵姐姐的囑托。因為當時從空司到榆中縣沒有公共汽車,而這種高跟布鞋偏偏只有榆中縣城有的買,俺尋思著干脆先去蘭州瞅瞅,再從蘭州坐車去榆中好了,反正空司就在榆中,到時候回空司也方便,于是俺第二天就直奔蘭州去了(那時候我還以為空司距榆中縣很近吶,呵呵,這是后話哈)。</p><p class="ql-block"> 從夏宮營坐火車到蘭州后,先在車站廣場照了張相表示到此一游,再吃蘭州烤肉串白蘭瓜,去著名的黃河鐵橋上溜達一圈,遙望一下白塔山后。下午3點左右心滿意足地登上了去榆中的長途汽車,經(jīng)過了一路的搖搖晃晃于6點多風塵仆仆的抵達了榆中縣城。榆中縣城是一個很小很小的縣城,大約也就兩條街道,估記站街的這頭尿尿抖一下就能到街尾……找到鞋店先買好布鞋,臨街吃了碗“貓耳朵面”,當時可能實在是餓壞了,這面真是香(直到現(xiàn)在齒間還懷念著那碗面香),等把事情辦完天也漸漸的暗下來,正準備回空司,一打聽傻眼了,這空司距榆中縣城可遠著呢(不搞清楚就瞎轉(zhuǎn)悠)這下傻了吧,出門時從后勤處支的150元錢也花得所剩無幾了,正當俺一籌莫展時,前方駛來一輛軍車,K****幾個字赫然醒目,真可謂天無絕人之路啊,俺一陣狂喜奔了過去,與車里坐著的那個四口袋的軍人說:“俺是11軍的,來空司辦點事,走丟了,勞煩您給俺捎過去,行嗎?”這四口袋的是山東人,倒也爽快,二話沒說給俺帶到了他們營,還給安排了宿舍。一番洗涑之后,大約9點多,那四口袋的又來到了宿舍,說是有一臺去司空醫(yī)院送病人的車可以送俺過去,經(jīng)過一番周折,俺這才找回了空司大院。(交代一下,四口袋姓何,當年大概是個副團官職之類的,那個團距榆中縣不太遠,道路上坡轉(zhuǎn)彎處便是,營地依山而建。后來打聽才知是蘭空汽車三團,前些時日還真從地圖上找到了這個團,這些年,俺也一直在找尋何姓團副,好當面給人家說聲謝謝......</p> <h3>十五:榆中的蘋果。</h3><h3> 前面不是說過某女兵有同學在司空當兵的嗎,俺受這位女兵委托,去看看人家。那人住空司大院南邊的圍墻附近,去他那兒是順大院馬路往南埡垛近頭右拐便到了。幾間小平房,一個人住。俺在他那兒住了大概兩天,他雖不善言辭,卻是挺好的一個人。臨離開大院時由于俺帶大堆樂器很不方便,加上他也不知從哪兒弄來了一大袋子蘋果,那蘋果大得,足有半斤一個,說是托俺帶給女兵同學的,并給弄來了一臺吉普將俺送到了夏宮營車站,火車票也是他幫俺提前去訂的,真是很好的一個人,可惜就是不太愛說話。如果空司的那位戰(zhàn)友見到這個帖子認得這位84屆西安兵并轉(zhuǎn)達一下,想必他能想起這件事來,請一定幫忙說聲謝謝!在此謝過了哈!</h3> <h3>十六:石頭的胸脯</h3><h3> 在演出隊那段時間也是俺最快樂的時光,不用出操,不用參加緊張的訓練,成天就是玩。要知道,唱呀,跳呀,鬧呀,玩樂器,那可都是俺的最愛。我們隊員之間感情特好,親密無間的,特別是黑玫瑰阿廖,買一包太陽鍋巴吧還你一片我一片的分著吃,好的跟兄弟一樣。</h3><h3> 臨近演出時隊里給咱們發(fā)了演出服裝領帶什么的,石頭挺著個大胸脯走過來對俺說:“黃,幫俺打個領帶結(jié)唄!”要知道,在這一大砣肉上打領帶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夏天本來就穿的少,那若隱若現(xiàn)起起伏伏伏伏起起的就在你眼前(唉,真把俺娃娃了),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任憑俺小心翼翼還是給碰著了,這可是俺自斷奶后第一次碰到女人的胸脯,手呀一下子給彈了回來,臊得喲,臉都紫了,沒成想,石頭那大眼睛一翻,(說明一下,石頭的大眼睛往上一翻是她本人的一個習慣,也是當時隊里男兵們公認的最迷人的一個小動作)“哎哎!小屁孩想什么哪!玩兒泥巴去吧!”頓時,俺的臉由紫色楞是變成了綠色.......</h3> <h3>十七:一路電車</h3><div> 每回回想起這次際遇至今不能釋懷。</div><div> 某回俺與同排的老鄉(xiāng)張良去鐘樓玩兒,上了一路電車俺們就見前頭站著一女兵,一米5左右橫向發(fā)展的那種,不是咱大院的。因為當時湖南人在西安的少之又少更別說是女兵了,所以張良與俺用家鄉(xiāng)話在人家后頭就大肆議論開來,大概說的是這女兵的身材怎么怎么這橫著呀之類的,正當我們談興正濃,那女兵突然回過頭來,還滿面燦爛的甩了一句差點沒讓俺倆當即跳車的話:“呢思啞是醴陵個?”,翻譯過來就是“你們也是醴陵的?”她倒是一臉的興奮了,咱們當時那個尷尬??!現(xiàn)在想來還汗顏!后來我們也成了很要好的朋友,對方還來過大院幾回,是四醫(yī)大的學生,湖南醴陵人氏叫王芳來著,再后來就漸漸失去了聯(lián)系。</div><h3>所以呀,這人前人后可不敢亂加評論呀!那怕你會獸語。。。。。</h3> <h3>十八:邂逅田×</h3><div> 剛上指揮所那會,能常常與外界聯(lián)系,某次,一號總機接的線,當聽到對方那“喂,一號臺***”時,俺立刻就有一種被小螞蟻鉆進了骨頭里全身都麻酥酥的感覺,直酥到頭發(fā)尖兒了.....太甜了!那聲音簡直有如天籟,真沒法形容!直到現(xiàn)在,那聲音還常??M繞在俺耳邊。自那之后使終對這聲兒不能忘懷,俺有事沒事找一號臺接線來著,后來通過打聽知道了有著甜美聲音的女兵叫田×來著 ,俺們連的兵們誰也說不清她長得啥模樣,凡見過的人都說,她每次經(jīng)過時都會將頭埋得低低的,沒人能瞅清過的,(總不能看她過來了就趕緊躺地上來一睹芳容吧)........</div><div>某天,正與老兵下班途中,見前面一個女兵急急走來,老兵突然拉住俺,壓低聲音說:“恩哼…黃,就是她,一號?!边h遠看去,確是把頭壓得低低的,生怕見人似的,(真這樣!俺就奇了,難不成臉上有疤?)正瞎想著她一陣風似的就從身邊過去,俺還傻乎乎的不?;仡^觀望,那走路的姿勢至今也不能忘,那雙腿夾得緊緊的,那不是一般二般的緊,經(jīng)過身邊時都能聽見褲筒子磨得沙沙作響,(還擔心她這樣子走路不會將腿皮兒磨破吧?)那才叫真正的貓步,從后頭看上去,那叫一個非常非常女人的曲線,整個就是一立著的的葫蘆狀,那小蠻腰扭得,真擔心會生生的給扭折了........</div><h3>這不:前幾日俺腳有些酸痛,去看了醫(yī)生,查是輕度骨質(zhì)疏松。醫(yī)生問我:“看你那熊樣,按理說不會骨質(zhì)疏松的呀,想想看有什么誘因沒有?”我想了老半天后來終于明白........難不成就是當年有事沒事老打電話找一號臺總機聽多了那太甜的聲呢,這下好了,落下病根了吧,骨質(zhì)酥松”了吧!唉!幾十歲人了,這下可好,還得重新補鈣!都是讓田給害的.......</h3> <h3><font color="#010101">十九:戶縣挖坑</font></h3><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86年的時候,咱們這些西指的兵們經(jīng)歷了兩件較體力的大事,重修護城河與戶縣挖通信電纜溝,延綿數(shù)月,大家輪流著去,累得差點沒趴下。在這俺單續(xù)戶縣挖溝了哈. 剛接到任務時還狂喜,又能到鄉(xiāng)下去順果子了......連里整隊集合后,分布任務,每人每天挖長十米,深1.6米電纜溝,“1.6米是多少?俺們又沒隨身帶尺。”有人問,馬連長想了想說:“哪那么笨哪!一塊兒挖溝的不是還有二連的丫頭片子么,大都1米6左右,挖好了請個過來往溝里走一遍,溝外不露頭不就得了!”哈哈,連長就是連長,連這都想得出來! 上車出發(fā),出大院往西順豐鎬路出城往左,車行一個小時左右便來到了戶縣農(nóng)村的苞米地,地里要開挖的標識早就讓通信營的人畫好了,用白粉分成一段一段的,各有各的位置,挖溝的過程就省了,總之就一個字——都累成狗了。中飯都是讓每個連的炊事班在連里做好了送過來,大都是吃土豆絲和西紅柿炒蛋之類的,俺們連的位置正與二連挨著,飯過來后,鍋蓋一揭開來便眼紅起二連的伙食來,俺們連的只見滿鍋的紅色,就是不見蛋,大伙們都笑稱是“祖國江山一片紅了”,而二連的則是蛋多西紅柿少,滿滿的一大鍋都是黃黃的炒蛋,唉~要能兩鍋和一塊兒多好。 在午休時,秀嘻嘻的溜達過來對俺說:“見到?jīng)],前頭有一個果園子,不少人都在借上五號之機在偷偷順果子解渴吶,要不你也幫俺順兩過來?”俺當時也確實是太累,回說:“俺不去了,下回吧?!毙惴籽郏骸昂邁不去拉倒,我找別人去!”悻悻的走了,沒曾想啊,這下可給俺自個兒留下后患。</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在收工時,咱們連幾個合計著,連長不是說了嗎,找二連的丫頭片子在溝里走走就知道深度是否夠了,可找誰呢?史老兵?不行,1米75,那俺們可虧兒大了。后來一致通過,就找秀,秀的個子咱們還能占點便宜,反正連長也沒指定非要誰的標準來丈量,合計妥貼之后俺們就都按秀的標準來挖了,挖差不多就喊秀過來走走,不露頭就算今天的活收工了。 夕陽紅了時連長過來驗收,咱們趕緊把秀叫了過來在咱們連挖的溝里一路走過去,一直都不見露頭,連長也算是滿意,想想都能通過驗收了,可就在走到俺那一段時,忽地就見秀的大半個頭晃晃悠悠的就露在了外面,這下俺可急了!不對呀,頭里秀走過時明明就是不露的呀,這關(guān)鍵時候怎么就露了大半個頭呢!還偏偏就在俺這一段,還根本沒法子與連長申辯,人是俺們找來的嘛。唉!挨訓不說還得反工! 后來才知道,秀走到俺那段時是踮著腳尖過去的,還好當時她沒帶高蹺,要不,她楞是恨不能踩著高蹺走俺那段的。唉!經(jīng)過這件事,俺總算明白了又一個道理:女人可千萬得罪不得呀!</font></h3> <h3>二十:首長院順桃</h3><h3> 公元一千九百八十七年晚秋,某夜當值,無心睡眠,夜風中夾著成熟的秋的味道從指揮所的幾扇窗子中鉆了進來,深深撥弄著俺們心底深處的那幾根弦,終是坐不住了,便與樓下總機的丫頭們相約前往首長院順些桃什么的來一解秋思。當夜值班的總機正是秀,還有長機室的一高個兒新兵丫頭,她們欣然應許。</h3><div>說好由她們把風,俺負責光榮而艱巨的任務——順桃,若是來人,她們就趕緊學貓叫,可她們堅決反對,說什么秋天哪來的貓叫,貓只有春天才叫,再說貓叫很難聽的,跟嚎春似的,才不干哪。(小丫頭片子!生活常識知道得還挺多?。┳詈笊套h,一致認為學蛐蛐叫比較合適。</div><h3>于是,在人們都在死豬般沉睡的深夜里,三個黑影一字兒貓著腰,躡手躡腳的竄到了首長院小果園子的籬笆前,空氣中飄散著濃烈的香甜味道,不管你愿意不愿意,那香味不由分說的往你鼻子里鉆,饞得蹲在俺身旁的秀她們咕咚咕咚的直吞口水.....</h3><h3>就在俺只身穿梭在桃林之間時,秀終究抵擋不住誘惑,非要去爬那又高又直的核桃樹,可誰知上樹容易下樹難,只見她一個沒抓穩(wěn),抱著樹干直接就唆了下來,在桃林中的我聽到不遠的核桃林"卟通一聲"的動靜,知大事不妙趕緊跑過去看個究竟,月光下,只見秀慘白著小臉,雙手捂著小肚子貓著腰咿呀咿呀的滿地亂跳,瞅那架勢,估計傷得不輕。你想呀,抱著樹干一溜兒磨了下來,換誰誰也受不了?。“诚胍矝]想就急忙問:"你磨傷哪兒了?要不俺幫你瞅瞅?"沒成想?yún)s換來一翻大白眼,哎!俺老是好心沒換來好報.后來那些好不容易順來的桃什么的最終還是讓秀拿去換檢查了......</h3><h3>許多年后,俺也成了家,也知道了些女人的事,傷到那了人家能給你看嗎……</h3> <h3>二十一: 老樟樹下的愛情</h3><h3>根據(jù)老戰(zhàn)友口述整理,體會那一代軍人婚姻生活中的甜蜜與苦楚……</h3><h3><br></h3><div> 認識柱子也是到部隊后的事了,白昕的皮膚,較為棱角分明的臉膛從上往下三分之一處長著一雙烏黑的眼睛,個子雖不算太高,但卻是很招女孩子喜歡的那種粉帥,我想大觀園中的寶哥哥也不過如此吧…</div><div><br></div><div> 我記得應當是在86年間,也就是84屆退伍的前一年,特別是農(nóng)村戰(zhàn)友特別忙活的那一年,部分家境不是很好的戰(zhàn)友都想在退伍之前相個媳婦(那一代的女孩對軍人是很喜歡的)……當然,柱子也不例外。</div><div><br></div><h3> 人還沒到家呢,媒婆們早就將他家的門檻兒踩踏低了半截.(因為柱子在當?shù)乜墒怯忻膸浉纾苓叺呐⒆佣紶幹腥送疫f信兒。</h3><div><br></div><h3> 柱子回鄉(xiāng)后將行囊往家一扔,立馬腳不著地的東家瞅完西家往…。</h3><div><br></div><h3> 此時可急壞了臨村一個叫英子的姑娘,英子自打第一次柱子探親路過她門前瞄過一眼后就深深地喜歡上了他.,當柱子每日相親路過她家門前時英子是多么的希望柱了能往她這邊瞅上一眼,可柱子總是目不斜視地急匆匆向著下一個目標進發(fā)。當柱子傍晚耷拉著腦殼往回走時英子總會在內(nèi)心涌出無名的喜悅.那一棵懸著的心兒才算是放下,可第二天又會經(jīng)歷同樣的揪心。</h3><h3><br></h3><div> 與其如此難受著還不如干脆上門將話兒挑明了,成與不與成也算給自已個交待(這就是典型湖南辣妹子性格)。如此這般想定后也不再心焦(各位看官,英子為何沒請個媒婆呢??原因有二:一是周邊的媒婆都讓其它人家的女兒捷足了。二是柱子只有那么幾天的假期,等媒婆一來二往黃花菜早涼了)。</div><div><br></div><div> 當晚,夕陽西下時,英子早早地吃過晚飯,早早地洗漱一翻,換上還帶著折印的的確涼白底蘭花上衣及碎花裙子,雖穿上裙子后腳顯短點粗點,可此時此刻也顧不那多直奔柱子家而去。</div><div><br></div><div> 在花園中又轉(zhuǎn)了一天的柱子此刻正疲憊地坐在堂屋中陪父母吃著晚飯扯著相親一天的感受。當太陽快下到山坳下時,英子站在了柱子家堂屋的門口,夕陽將她的影子映的堂屋里拖得老長老長…</div><div>柱子媽及為驚訝地起身招呼著,此時的英子臉紅的賽過晚霞,羞澀地說:“大媽,你別忙活了,我找柱子哥說點事….”</div><div><br></div><div> 柱子木納地讓英子引到后墻跟眼神中透著迷茫,英子到底是有著南方女孩的麻辣,直勾勾地望著柱子說:”柱子哥,你瞧我咋樣?”這沒來頭的一問問的柱子丈二和尚了….英子接著說;“那你這次回來是干啥來著?.....”哦!這下柱子算是明白過來,這才仔細地端詳起英子來,英子個子不高但有著農(nóng)家姑娘特有的吃苦耐勞的扎實,四肢蓮藕似顯著節(jié)兒但膚色也算水靈著。圓圓的臉蛋兒上雖談不上好看,但也透著可愛的。</div><div><br></div><div> 此時只有了三天假的沒得挑選余地的柱子嗯嗯地應著英子的沒意見咱就交朋友吧的提問.就在當晚,就在村頭的老樟樹下兩人相約手拉手地聊到了夜深。</div><div> 也就是第三晚,柱子臨歸隊的前一晚,兩人依依地相約到樟樹下,三天的交往勝似常人的十年,真有相見恨晚之勢,不舍地依依纏綿在樟樹下相擁著.晚風兒輕輕地吹過樹梢兒也生怕驚了這對鴛鴦….柱子也終于不負英子的期望讓她當晚就成為了自己的女人。</div><div><br></div><div> 此刻,走來一名夜歸的醉漢,搖搖晃晃地來到樹前正想往樹根處撒泡尿….此刻的柱子倆躲是來不及了,只好相依著不動彈….醉漢就著醉眼突然發(fā)現(xiàn)月光下的樹根旁白晃晃一堆,以為是碰到野物,趕緊兒收起尿意正想撲上去時發(fā)現(xiàn)是兩個摟在一起的人兒,嚇的他倒退幾步啊呸呸呸地呸著….一路地呸著迅速朝遠去走去,引得村里的大小狗兒狂吠了一陣….(南方人有個習俗.認為碰到男女**時是要倒霉的,必需拼命地”呸呸”才能將霉運呸掉).回過神來的英子就著還未散卻的滿臉紅潤又勾住了柱子的脖子緊緊地繼續(xù)纏綿著......夜深了,露起了,風兒吹過樹梢撒下點點葉露,月兒躲進了云層......</div><div><br></div><div> 后來柱子說起這深夜的露珠可真涼,我戲稱:”什么呀,那是月亮呸的口水”哈......</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