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淘書者</p> <p class="ql-block">待整理的書房一角</p> <p class="ql-block">待整理的書房一角</p> <p class="ql-block">藏書票</p> <p class="ql-block">藏書票</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讀書雜談之五:</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我與書的不解之緣</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祖榮視界 作者祖榮</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有人問我,退思書屋是書店或是書房,是地名或是家中書屋?希望介紹一下或者參觀參觀,也有電影制片人要來取景拍攝。我回答,是自家書屋,意即進而取、退而思,或退而補過,退而賦能。有人說百戰(zhàn)歸來再讀書,我是賦閑退休再讀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本來,案頭書要少,心中書要多才是對的。但我做得一般,也沒讀出過名堂。不過,我這一生與書有結下了不解之緣。長期以來,形成了愛書、淘書、讀書、藏書的習慣,而且人生的相當長時間,又與編書、賣書、還有教書密不可分。</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span><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一、買書。</b><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這是主要來源。少年時代社會普遍反四舊,搞得到處像文化沙漠一般。離家一百多米遠的水土江北縣新華書店,四壁基本上是馬恩列斯毛著作,沒有什么選擇。1967年,已是紅衛(wèi)兵的我,十三歲,聽宣傳,文化革命是因反修防修而起,在該店買的第一本書就是《列寧論反對修正主義》,那時候沒有看懂,很多字都認不得。其后陸續(xù)買了文革中出版的《活葉文選》《紅色文選》《談蛇》《森林》《化石》《農村接生員手冊》《工農兵學哲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在主城區(qū)學習和工作時,幾乎跑遍了所有的大大小小的新新舊舊的書店,水土新華書店,觀音橋新華書店,沙坪壩新華書店,解放碑新華書店,楊家坪新華書店,滬渝書店,經典書典,現(xiàn)代書城等淘得最多。幾十本魯迅雜文集,就是這樣東一本西一本買齊了的。有一次,在江陵技校讀書時,一個星期天,爬坡走路又擺渡到嘉陵江對面的化龍橋去玩(紅巖村旁),在路邊一個破舊的小書店里發(fā)現(xiàn)一套《史記》,當時非常欣喜,但一看定價,一套10本,定價11元3角,那時候沒有什么優(yōu)惠之說,囊中羞澀,于是馬上請同行的同學到他化龍橋親戚家借錢,終于如愿以償,下一個星期天,又才將借的錢奉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還用到北京上海南京成都太原等城市和境外國外出差求學時間,轉了當?shù)氐牟簧贂瓴⒂兴鶖孬@。到外地旅游開會采訪時,逛了不少舊貨市場、臨時書攤,也買得些書,十多本一套的《世界文學名著連環(huán)畫》(歐美部分、亞非部分),還是分別在北京和太原出差時買到背回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過去主要在書店買,進入互聯(lián)網時代,主要在網上買,網上相對比較便宜,賣了大量工具書,裝備書,系列書,在當當網購得最多,還有些從孔夫子舊書網上買得。其中收集購買了不少思想政治工作及研究、企業(yè)管理、企業(yè)黨建政工與精神文明建設、企業(yè)文化等方面的期刊和創(chuàng)刊號。此外還買了大量知識資料類光盤。</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如果說在實體店與網上的購買是一次性的,間斷的,那么有一種購買就是長時期的,連續(xù)不斷的,例如在郵局和報刊出版社的訂購。除了各種各樣的報紙外,主要是期刊。如原來的《紅旗》即后來的《求是》《半月談》《思想政治工作研究》《政工研究動態(tài)》《政工師指南》《中國企業(yè)家》《中外管理》《新華文摘》《財經》《南風窗》《三聯(lián)生活周刊》《讀者》《改革》《商界》《看天下》《意林》《國企》《現(xiàn)代國企研究》《中國人民大學復印資料〈企業(yè)管理〉〈心理學〉〈倫理學〉〈思想政治工作〉〈精神文明建設〉等》《《四川省社會科學研究參考資料》等。有好一陣單位還發(fā)了一點書報費,經年累月,也可以訂購不少書報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span><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二、租書。</b><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70年代,在江陵廠技工學校讀書尤其是留校教書時,常常在單身宿舍樓下江陵影劇院旁小書亭租書,每月36.5元的工資收入,那時沒有獎金,收入唯一,沒有多少錢買書,況且書店有沒有多少讓自己喜歡的書。帶著深度近視眼鏡的敦實的店主,每一本書每天收租金一毛錢。工作之余,一般三四天看完,比較合算。所以在那幾年租看了大量歷史傳記與名著:《易卜生戲劇四種》《莎士比亞戲劇全劇》《巴爾扎克人間戲劇》《希思首相》《田中角榮傳》《激蕩的百年史》《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列寧是怎樣寫作學習的》《十批判書》《堂吉訶德》《唐璜》《一千零一夜》《克雷洛夫寓言》《死魂靈》《艱難時世》《母親》《安娜卡列尼娜》《靜靜的頓河》《人間》《少年維特之煩惱》普列漢諾夫《論個人在歷史上的作用》郭沫若的《激流三部曲》,曹禺的《雷雨》巴金的《家》《春》《秋》等等。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span><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三、借書。</b><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在鄰居、朋友、同學處借,更多的是圖書館借:《苦菜花》《底莎河畔》《靜靜的頓河》《母親》《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九三年》《死魂靈》《基督山伯爵》《悲慘世界》《戰(zhàn)爭與和平》《復活》《懺悔錄》《第三帝國的興亡》《紅樓夢辨》《中國科學技術史》等等。在重慶圖書館,四川省圖書館,南京華東工程學院圖書館,四川大學圖書館,重慶市委黨校圖書館,重慶工學院圖書館辦理借書證,借閱書刊。在我曾經工作的江陵技校工大電大圖書館和江陵廠黨委宣傳部的圖書室借閱的書刊不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2px;">藏書章:書多人賢李祖榮</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color: rgb(176, 79, 187);">藏書章:書多人賢,酒多人顛 </span></p> <p class="ql-block">藏書票</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span><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四、受贈書。</b><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我受贈的第一本書是一本紅寶書,(不僅僅其封面顏色紅,那個被稱為一本書時代,毛澤東著作、講話也被冠以最高指示,甚至還有一本《遇到問題怎么辦,毛澤東著作里找答案》的書,因而被稱為小紅書或紅寶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那是1970年11月,我下鄉(xiāng)當知青前幾天,父親轉給我一本他所在單位送我的一部袖珍版的《毛澤東文集》(一卷本),相當于現(xiàn)在的64開,1964年的版本,1968年12月重慶第一次印刷。全書正文1406頁,還不算前后20多頁的出版說明、目錄和版權頁,紅色塑料封皮,定價才3元錢。當時我父親非常認真地請人為這本紅寶書做了一個漆器木盒子,嵌入式的蓋子可以推拉,推進去嚴絲合縫,工藝還采用的榫卯結構。通體用生漆漆刷過,十分堅實漂亮。在當時,是極其珍貴的禮物啊。就是放在今天,用木胎漆盒盛裝的書也不多見。那是在物質非常匱乏的時代,父親盡其所能的精神饋贈。50多年了,無數(shù)次遷移、搬家,這本書完好無損地保存到今天,其精神的意義已經超越其實體本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令人沒齒難忘的是,我有一位多才多藝而又年高德昭的語文老師,姓李,一架深度近視眼鏡始終架在他清癯的臉上。退休之前出版過《中國市縣沿革及其他》《簡明書法教程》《中等專業(yè)學校語文統(tǒng)編教材》等書。退休之后,他一頭扎進老子的《道德經》,連續(xù)再版了十多次《老子道德經初解》,大有今日已知昨日非、視現(xiàn)狀為落后的精神。每次出版后都會送我?guī)妆荆姨貏e把里面的邏輯脈絡繪出,將里面的極精華極重要的句子用工穩(wěn)的小楷列出,一并送我,而且不厭其地煩提耳面命。以精神和學識,令我十分感奮,受益良多。他后來已逾八十,仍然精神矍鑠,力抗家人關心的壓力,一如既往地學習研究修訂再版。其學不可以已和不懼老將至的精神,不斷給人激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此后漫長的歲月里,受贈的渠道還是比較多的。 比如參加各種展會,在成都、重慶參加全國糖業(yè)煙酒博覽會以及期刊、文博展會等,就有很多酒類或相關企業(yè)贈送各種資料;到很多企事業(yè)去學習參觀或者評估講座,企事業(yè)常常會贈送一些他們的管理、歷史和文化出版物;一些作家、詩人、書畫家、經濟學家、管理專家與同學的著作也不時有題簽相贈;至于上級組織和本單位黨政組織學習培訓,也會不斷地發(fā)放一些相關書籍,當然主要是時事政治類較多,也有文化方面的,比如重慶出版社出版點《讀點經典》,單位前前后后就發(fā)了三十多集。有一些人對一些書刊不再保留了,有一位作家,送了我?guī)资尽度f科周刊》。另外,文章發(fā)表以后或被轉發(fā)以后,以及參加某些征文獲獎以后出個單位會贈送樣刊和書籍,這又是一個來源。</span></p><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受贈中較多是新聞出版同行和行業(yè)與企業(yè)出版物。有些從事新聞出版、史志行業(yè)的朋友、同學,常將他們的書刊贈與;一些社會組織機構,企事業(yè)單位,宣傳文化部門,他們有時候也出版一些圖書、內刊。我長時期負責雜志社工作,并兼任了地方與行業(yè)的多種社會職務,這類交流獲贈機會自然較多。包括《企業(yè)文化》《中外企業(yè)文化》《中國企業(yè)文化通訊》《機械政工與文化》《軍工文化》《企業(yè)文化縱橫》《航空企業(yè)文化》《南方集團文化》《勝利文化》《國有資產管理》《中國國防工業(yè)》《中國軍轉民》《經營者》《探索》《今日重慶》《重慶市志》《萬州志》《江津志》《南岸志》《巴南志》等等上百種期刊史志與內部出版物。</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span><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五、抄書。</b><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很長時間,好的資料買不到當時又無復印機,就抄書抄報抄雜志,在北大圖書館,四川省圖書館,川大圖書館,重慶圖書館,華東理工大學圖書館,重慶市委黨校圖書館,江陵技校工大圖書館等,抄了不知多少萬張資料卡、文摘卡、做讀書筆記,還做了若干本剪報。還抄了重慶師范學院借來的《兒童心理學》,抄成上、下兩冊。我從16歲下鄉(xiāng)當知青開始,陸續(xù)抄了一大本十六開本大小、三百多頁的《歌曲集》,除了我所喜愛的歌,還有音樂理論,音樂名言,音樂知識,編了目錄,自己動手搞了個線裝本,50年左右,至今仍保存完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span><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六、拾書 。</b><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在文革時,江一中有些高年級同學,抄了學校圖書館,用背筐與籮筐搬運,途中偶有散落在地,我正好路過,隨手檢了一本,是尚鉞的《中國歷史綱要》。后來在大坪競地花園,撿了一本《群書攬要》。在萬寧火車站,成都旅游點和賓館中,在一些寺廟,如成都文殊院、昭覺寺、寶光寺、重慶羅漢寺等處,拾取了一些免費書刊和光盤。有一次,我在北京八大處參加中宣部舉辦的一個大型企業(yè)黨委書記和宣傳政研負責人培訓班,我去參觀旁邊的一座寺廟靈光寺,有十多個人在那里發(fā)放各種資料和光盤,非常積極而虔誠,我得到一些。寺廟拾取的讀物,通常以隨喜等方式回饋。當然這些資料,在我的藏書構成中,這不占多數(shù)。</span></p> <p class="ql-block">藏書票</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span><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七、出書。</b><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1982年,我在工廠宣傳部,奉命編輯出版了一本學習黨的十二大參考資料,32開本,好幾十頁,內部使用,用騎馬釘裝訂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1985年后到2017年,我參與和主持出版了《政工研究》《機械政工研究》《機械電子政工研究》《機電兵器政工》《企業(yè)文明》雜志356期,此外還有增刊,合訂本,抽樣本及大量光盤。還出版了《中國脊梁——國資委和中央企業(yè)抗震救災暨災后重建行動錄》《脊梁翰墨——中國移動杯:中央企業(yè)企業(yè)文化書畫大賽畫冊》《脊梁光影——國投杯:中央企業(yè)企業(yè)文化電視專題片大賽》《中央企業(yè)價值理念集粹》《中央企業(yè)優(yōu)秀企業(yè)文化案例選編》《中央企業(yè)文明單位風彩》等圖書畫冊。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span><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八、領書。</b><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學習培訓所發(fā)的書,歸于上述各類均非妥當,于是單獨成列。我失學很早,但后來又正式讀了好幾個時段書,還參加過一些培訓。每一次讀書或者較長時間培訓,都會領到一批書,如重慶市江陵技校,南京華東工程學院七·二一大學液壓教師進修班,重慶市委黨校毛澤東哲學思想培訓班,四川大學哲學系干部專修班,四川省委黨校法律專業(yè)函授本科班,重慶醫(yī)科大學心理咨詢培訓班,行業(yè)或重慶市總編資格培訓班等等,還有不少其他境內外進修班、培訓班,收到很多課本、教材和輔導資料。</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span></p><p class="ql-block"> <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九、淘書。</b><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網上淘書已如前述。很多年來,不斷的在一些古舊市場和二手書市場淘書。去過成都送仙橋,蘇州古玩城,深圳古玩城,北京潘家園和相國寺等地尋尋覓覓,偶有斬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更多的是在重慶,原來在菜園壩圖書批發(fā)市場,后來搬到了北濱路居然之家附一樓,過去經常去選購書刊。重慶主城區(qū)的舊書市場:如石橋鋪舊書市場,楊公橋舊書市場,中興路舊書市場,熊貓金街舊書市場更是時常光顧。有的網紅舊書店或地處背靜、鮮為人知的小書店如楊家坪、臨江門等地我也會不時前往。有時路過一些廢舊物資回收門店,也會下意識地瞟一眼,還真有收獲。與一些大的小區(qū)搞廢舊物資回收的人建立電話或微信聯(lián)系,有信息就通知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這些年冬夏在湖北海南越冬避暑,偶爾見有臨時書攤,但圖書數(shù)量不少,經常是十來米一長列,其中有盜版也有正版,基本不會空手而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這樣下來,渠道比較多,收獲自然多起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最近幾十年來,單冊圖書的價格從以角為量級、元為量級、十元為量級、猛漲至四五十元為量級、甚至飆升到百元為量級,有的書價高得令人咋舌,已經難以承受其貴。而在舊書市場,品類繁多,時間跨度和領域分布極廣,除了舊一點,臟一點,其使用價值沒有變化,而且價格便宜很多很多,何樂而不為呢?只是要費擦拭、砂磨、修補等功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span></p> <p class="ql-block">藏書票</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十、藏書。</b><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1979年,我有了第一個書架一一重慶特色的竹編書架,寬約八十公分,高一米二,寬近三十余公分,三層,用清油漆成淡黃色。后來逐步改為大型書架,隨著書的增加,書架更換了四五次,現(xiàn)在書柜總長度達到二十多米,但還是不能夠完全承載,只能四處堆碼。</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每個人或每個家庭的消費結構會有很大不同,我在煙酒茶娛樂服飾等等方面支出甚少,在買書和旅游上的消費上花費頗多。不止經濟,也包括時間。這無非是不同的興趣和價值取向所決定的,沒有什么高下優(yōu)劣之分。我對精神食糧的喜愛與消費遠勝于對物質資料的興致和投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集腋成裘、積沙成塔,用這些成語形容我藏書頗豐的歷程比較恰當。很多年來,不少地方開展藏書人、讀書人評選,我迄今未參加過任何一項評選活動。對我來說,功名不是讀書、藏書的主要目的,書到用時方恨少,腹有詩書氣自華,靜悄悄地沉下心讀些書已是最好的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為了給自己的藏書作個印記,1980年,我用有機玻璃請一位工友刻了一枚藏書章,下園上方,直徑三公分,上刻“書多人賢”四個篆字。十多年前,又請了一位擅于治印的專家用青田石刻一藏書章,四公分見方,上刻“書多人賢 酒多人顛”八字,也是篆體。之后又刻了"書多人賢,酒多人顛"、"退思書屋"等自帶印泥的印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書日益多起來,家和書房就相對日益變小,常常未能及時整理顯得有些雜亂無章,愛整潔的妻子難免有些抱怨。我時常用這些話去對付:這是創(chuàng)造的混亂;若要有所作為,須讓庭草亂長!這種難以自圓其說的話語,讓妻子也無話可說。</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很長時間里,我都對各種渠道進書做了記錄,在一個大的筆記本上,按連頁的方式自制了《書刊一覽表》,包括書名,作者,出版者,價格,地點,書店,購書時間,備注等。后來改用電腦錄入,有一次因移動硬盤受損而暫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span><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十一、讀書。</b><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一直以來,讀書成為了自己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什么書都讀,讀書無禁區(qū)。況不同時代有不同的禁忌,同一時代對同一類書也有禁有放。我從不盲目自我設限,要了解和表現(xiàn)世界,沒有不可讀的書。當然,需要學會取其精華而去其糟柏,要廣泛接觸而保持獨立見解。后來長期從事思想政治工作和新聞宣傳工作,很明白并嚴格遵守“研究無禁區(qū),宣傳有紀律"的原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我印象最早是讀的《紅樓夢》,那是一本前后被翻得殘缺翻卷的舊書,文革中被列為禁書。我借來偷偷閱讀,我1966年剛考進中學,才12歲,文化底子太差,但囫圇吞棗地讀,估計加猜測地讀。四川人有句老話,叫四川人生得奸,認字認半邊,這樣讀下來也就只知其大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當時父親的一個好同事發(fā)現(xiàn)我讀禁書《紅樓夢》,轉告我父親,父親擔心地詢問我。我當時讀過油印本的《毛澤東傳》,告訴父親,毛主席都說,不讀紅樓夢就不知道什么是封建社會,紅樓夢是封建社會的百科全書,紅樓夢中有四句話,是其概括:賈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阿房宮,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個史。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聽了我的話以后,父親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叮囑我要小心。因為那是一個破四舊的時代,是一個告密盛行的時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后來,父親就再也沒有問過我該不該讀什么書的事,我稍大一點時,他還跟我共同讀一些書,如《東周列國志》《三言兩刻》《薜剛反唐》《隋唐演義》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至于為何讀?讀什么?怎么讀?是一個涉及廣泛的話題,有必要另外專門加以討論。有人用三個字組詞成三句話:讀書好,好讀書,讀好書。這大的道理是管住了的,但中間有太多的講究乃至例外。</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從上可知,書的來源廣泛,得到的書大大超過讀過的書,柜案頭的書大大多于心頭的書,更是超過讀懂、讀精了的書,讀過的書也會有程度不一的遺忘,不過,讀書的習性已經養(yǎng)成,適合自己讀書方法已初步形成,愛書的情懷已經深入骨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書,對我廣增見識、擴大格局、賦能升維、豐潤人生、知世識人、知古知今、知微知著、糾偏補短、克服本領恐慌等多方面發(fā)揮了不可替代的重大作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與書的不解之緣已經解不開了,由他去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李祖榮</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2020年11月29日草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2022年4月23日修訂</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于重慶退思書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color: rgb(22, 126, 251);">藏書章:書多人閑 酒多人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color: rgb(22, 126, 251);">書房名號:退思書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color: rgb(22, 126, 251);">微信公眾號:祖榮視界</span></p> <p class="ql-block">藏書票</p> <p class="ql-block">藏書票</p> <p class="ql-block">藏書票</p> <p class="ql-block">書箋</p> <p class="ql-block">書箋</p> <p class="ql-block">書箋</p> <p class="ql-block">書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