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4月26日 與幾個(gè)愛美人士去土門埡拍薔薇 路過一小院 小院樹下躺著一只安靜的狗狗 說是金毛 膽大的想去和狗狗合影 坐在門口的老人家 笑瞇瞇的讓我們?nèi)ヅ? 說自家狗狗很溫順的 不會(huì)咬人 老人家大概80多歲 精神狀況較好 人很慈祥 安靜的坐在院門口 </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給愛美人士拍完合影 退出小院時(shí)偷偷拍了這張照片 </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b></p> <p class="ql-block"> 遠(yuǎn)處 薔薇開得正好</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昨日幾個(gè)同學(xué)群里看圖作文 順手將照片發(fā)了出去 一同學(xué)將作業(yè)交給了Ai Ai同學(xué)上交作文全文如下</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墻隅時(shí)光 </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老人背靠著墻,坐在一張磨得發(fā)亮的小竹椅上。墻是灰白的,被歲月啃出了斑駁的痕跡,卻依然穩(wěn)穩(wěn)地立在那里,像一位沉默的老友。他的眼睛望著遠(yuǎn)方,目光穿過巷口那棵歪脖子槐樹,落在更遠(yuǎn)的地方——也許是山,也許是云,又或者什么都不是,只是這樣望著,便覺得舒坦。 </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墻后傳來女人輕柔的笑聲。她半蹲著,一只手撫摸著黃狗的腦袋,另一只手捏著它的耳朵。狗很受用,瞇起眼睛,喉嚨里發(fā)出愜意的呼嚕聲,尾巴在地面上掃來掃去,揚(yáng)起細(xì)小的塵土。女人也不嫌臟,手指順著狗毛的紋路輕輕梳理,嘴里念叨著些只有狗才懂的話。陽光從屋檐斜切下來,落在她的肩頭和狗的金黃皮毛上,鍍了一層暖融融的邊。 </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老人聽著身后的動(dòng)靜,嘴角微微揚(yáng)起。他不用回頭,也知道那狗此刻的模樣——必定是仰著頭,耳朵軟塌塌地垂著,一副享受至極的神情。許多年前,他也曾這樣撫摸過一只狗,黑色的,毛色油亮,叫大黑。大黑總愛跟在他身后,他去田里,它便撒歡跑在前面;他回家,它便搖著尾巴在門口等。后來大黑老了,走不動(dòng)了,就喜歡趴在他的腳邊,讓他慢慢撓它的下巴。 </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女人又笑了,聲音低低的,像一陣輕風(fēng)拂過。狗翻了個(gè)身,露出肚皮,爪子在空中虛抓了兩下,顯然是被摸得舒服極了。老人聽著,忽然覺得這聲音比集市上的喧鬧好聽,比戲臺(tái)上的鑼鼓動(dòng)人。生活不就是這樣嗎?一堵老墻,一只狗,一個(gè)愿意蹲下來撫摸它的人,再加上一點(diǎn)陽光,便足夠了。 </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巷子盡頭傳來賣豆腐的吆喝聲,悠長綿軟,和著遠(yuǎn)處不知誰家收音機(jī)里咿咿呀呀的戲曲。老人深吸一口氣,空氣里有泥土的味道,有炊煙的氣息,還有墻角那叢野菊淡淡的香。他微微閉上眼睛,任由陽光灑在臉上,暖洋洋的,像一只溫柔的手。 </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墻后的女人站起身來,拍了拍衣角,輕輕對狗說:"走啦,回家。"狗一骨碌爬起來,抖了抖毛,跟在她腳邊,尾巴高高翹著,像個(gè)得勝的將軍。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巷子里又安靜下來,只剩下風(fēng)吹過槐樹葉的沙沙聲。 </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老人依舊望著遠(yuǎn)方,臉上的皺紋舒展開來。他忽然覺得,日子這樣過,也挺好。</b></p> <p class="ql-block"> 2025年6月13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