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時期的"湯山炮校"王吉明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民國時期的"湯山炮?！?lt;/b></p><p class="ql-block">南京東郊湯山有一座軍事學(xué)府，俗稱“湯山炮校”。南京人，可能中國的陸軍軍人，都知道南京有個湯山炮校，在東郊的湯山作廠。老寧杭公路從門口經(jīng)過，高聳莊嚴的古典風(fēng)格的大門，給每個經(jīng)過的人都留下了印象。</p> <p class="ql-block"><b>一、寫就一段凝固的歷史音符</b></p><p class="ql-block">湯山炮校近百年的歷史，對國共兩代軍人的影響都是巨大的，經(jīng)歷過的人都會留有濃濃的湯山炮校情結(jié)。</p><p class="ql-block">1931年4月，國民黨在南京城北的丁家橋開辦了中國第一所兵種學(xué)校--“陸軍炮兵學(xué)?！薄?2月1日炮校正式宣告成立。</p><p class="ql-block">1933年4月，國民政府軍政部批準炮校在湯山修建校舍和炮兵射擊場。由蔣介石親自視察后選定湯山校址，因為那個時候的南京東郊空曠人稀，山野連綿。火炮射擊，發(fā)射場就定在校區(qū)，靶場設(shè)在遠處的山坡。湯山靶場建成后，稱“亞洲第一靶場”，火炮射擊時，炮彈彈道劃過南京東郊，飛越包括老寧杭公路和居民村落。</p><p class="ql-block">1934年大部工程竣工，炮校開始陸續(xù)遷入辦學(xué)。由于地理位置在以溫泉著稱的湯山鎮(zhèn)之內(nèi)，“湯山炮?！钡拿Q由此而來。地位僅次于陸軍大學(xué)和黃埔軍校。</p><p class="ql-block">這里至今還保留著一些民國建筑，最有代表性的是辦公大樓和兩座大門，以及靶場內(nèi)的四座觀測塔。新中國后的五、六十年代，據(jù)說也是這種格局。一個可以在校園里開炮的學(xué)校，可以想象校園有多大！當年建靶場時的炮兵射擊觀察塔，今天依然矗聳在湯山，已成為文物。</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1935年4月～1947年春，蔣介石兼任炮校校長（圖為蔣介石到“湯山炮?！毙^(qū)巡察）</span></p> <p class="ql-block">校園內(nèi)小山坡上有主體建筑辦公大樓，包括主樓和南大樓、北大樓，互相間有走廊連接，從空中照片上南北方向看就是個“王”字，共有149間房。而主樓中間圍著小禮堂，小禮堂南北各有一個天井，空中看去就像一個“日”字。頭幾回進入這座建筑群，就會像到了迷宮一樣，不留意會找不到方向和出入口。辦公大樓建筑風(fēng)格為希臘多立克式，門前有六根大立柱，樓頂有大鐘樓，四周幾公里外都能聽到這里的鐘聲。</p> <p class="ql-block">1937年，“湯山炮?！睖S陷時，辦公大樓曾被日本鬼子燒毀，是兩年后又修復(fù)的。從留存的歷史照片上看，大鐘樓最初建筑樣式尖頂形，1937年又變成方形，被日本鬼子燒毀了，以后再未恢復(fù)。其中具體細節(jié)，遠近村莊的老年人都不得而知，這成了一個歷史的謎。</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日軍占領(lǐng)湯山炮校</span></p> <p class="ql-block">辦公樓前原有用一棵樹木做成的旗桿，高達16.6米，在風(fēng)吹雨打日曬中矗立了60多年，曾經(jīng)掛過舊“湯山炮?！钡那嗵彀兹掌?，也曾掛過新“湯山炮?！钡奈逍羌t旗。后來旗桿嚴重裂縫，才換成了今天的金屬旗桿。</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原“湯山炮?！鞭k公樓（現(xiàn)仍沿用）</span></p> <p class="ql-block">學(xué)校兩座大門形狀相同，為三開間式，高9米，寬13.4米，到21世紀的今天也不算落后。從寧杭公路看到校園兩座大門，再向里面了望坡上的辦公大樓，“風(fēng)水”不錯，很有氣勢，也讓人們對校園的歷史沿革留有許多的神秘。</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原“湯山炮校”大門（現(xiàn)仍沿用）</span></p> <p class="ql-block">1949年，解放軍取得了渡江戰(zhàn)役的偉大勝利，4月23日南京解放，5月19日，華東野戰(zhàn)軍特種兵縱隊特科學(xué)校進駐“湯山炮?！迸f址。特科學(xué)校是1947年3月18日在山東省沂水縣，由“抗大”四分校和九分校逐步整合建立的“華東軍政大學(xué)”的炮兵大隊為基礎(chǔ)組建的，她的根在“抗大”。1950年這里改名為“第三炮兵學(xué)?！币恢鞭k學(xué)至今。學(xué)校1986年更名為“南京炮兵學(xué)院”。</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1949年5月19日，中國人民解放軍特縱特科學(xué)校奉命進駐湯山，接管原“湯山炮?！迸f址。</span></p> <p class="ql-block"><b>二、印成一張?zhí)厥獾摹懊?</b></p><p class="ql-block">中國近代與現(xiàn)代的社會發(fā)展史、軍事教育史仿佛將“湯山炮?！庇〕闪艘粡?zhí)厥獾摹懊薄?lt;/p><p class="ql-block">1、新舊中國持續(xù)辦軍校的唯一校址</p><p class="ql-block">翻遍中國軍校發(fā)展史的文獻資料，可以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在我國境內(nèi)，新舊中國都辦過軍校的地點僅有三處，其中，南京湯山是持續(xù)辦學(xué)時間最長知名度較高且為辦同兵種院校的唯一一個地方。</p><p class="ql-block">外軍院校與我國的地方院校都比較重視歷史的傳承，不少院校的校址穩(wěn)定形較強。 </p><p class="ql-block">先看國外：俄軍有1701年建校的圣彼得堡海軍?？茖W(xué)院到1832年建校的總參軍事學(xué)院等9所；美軍有1802年建立的西點軍校等4所；英軍有1741年建校的桑德赫斯特皇家陸軍學(xué)院等2所；法軍有1803年建校的圣西爾陸軍軍官學(xué)校等2所。如果再統(tǒng)計20世紀的情況，數(shù)量還會更多。 </p><p class="ql-block">再來看國內(nèi)地方院校，許多著名大學(xué)都有在一個地址上長久辦學(xué)的歷史。如北京大學(xué)建校于1898年，南京大學(xué)建校于1902年。除高等院校之外，還有眾多的中小學(xué)的校史也都在七、八十年甚至百年以上。 如此比較看來，“湯山炮?！币恢背掷m(xù)辦學(xué)，也就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了。</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圖為蔣介石視察湯山靶場</span></p> <p class="ql-block">2、海峽兩岸的“湯山炮?！薄澜畿娦０l(fā)展史的一個特例</p><p class="ql-block">人們都知道北京有“清華大學(xué)”，臺北也有“清華大學(xué)”；南京有孫中山紀念館，臺北則有“國父紀念館”，但鮮為人知的是，南京有“湯山炮?！?，臺南也有“湯山炮?！?。這不僅在我國獨一無二，在世界軍校發(fā)展史中也算是一個特例。南京.──臺南，抹不掉的“湯山情結(jié)”成為聯(lián)系海峽兩岸的又一情感紐帶。國民黨政權(quán)去臺以后，于1952年在臺南市恢復(fù)了“陸軍炮兵學(xué)?！?，1985年更名為“陸軍炮兵飛彈學(xué)校”。臺南“湯山炮校”在公開資料中，除了一再將后來的臺南校區(qū)稱為“湯山營區(qū)”之外，其中校史部分“飲水思源”欄目的背景也用了原南京“湯山炮?！钡拇箝T（即現(xiàn)南京炮兵學(xué)院大門）的照片?？梢姡谂_南炮校以及海峽對岸炮兵同行的心目中，始終有一種抹不掉的“湯山情結(jié)”，他們一直認為自己學(xué)校的根在南京，在湯山。 </p><p class="ql-block">共產(chǎn)黨“湯山炮?！迸囵B(yǎng)了近5萬名學(xué)員，其中有許多同志成了戰(zhàn)斗英雄、功臣模范，如王工一、金近和黃忠民等。還有我軍射擊理論權(quán)威吳大梁；全國優(yōu)秀教師、中共十四大代表、全軍初級指揮院校第一位專業(yè)技術(shù)少將、中國工程院院士劉怡昕教授；被譽為“軍中保爾”的全軍優(yōu)秀教員張戰(zhàn)平等。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從這里還先后走出了熊志生、盧偉如、隋繩武等70多位將軍和軍級以上領(lǐng)導(dǎo)干部。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中國工程院院士：劉怡昕將軍</span></p> <p class="ql-block">通過對有關(guān)文獻資料的不完全統(tǒng)計，出自國民黨“湯山炮?！钡闹耸恐校鴵?dān)任過國民黨副主席的1人、“行政院長”1人，“國防部”正副部長和常務(wù)次長、次長共6人，正副參謀總長7人，總統(tǒng)府參軍長1人，“陸軍總司令”5人，“聯(lián)勤司令部司令”2人，憲兵司令2人，東南行政公署長官兼臺灣省主席1人?？梢姟皽脚谛！痹谂_灣影響之大，地位不一般。</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國民黨原副主席、原行政院長郝柏村曾就讀于該校</span></p> <p class="ql-block">3、最早的開放單位，一直在向外國人展示</p><p class="ql-block">南京炮兵學(xué)院早在1951年就開始接待外國代表團訪問，是1957年中央軍委最早正式批準的對外開放的軍事單位，已接待過60多個國家100余批外賓參觀訪問，包括國家元首、政府首腦、國防部長和軍兵種司令等。此外，還為許多國家培養(yǎng)過留學(xué)生，有的留學(xué)生后來還成為所在國的高層軍官。外賓合影往往以辦公大樓為背景，“湯山炮?！钡拿駠ㄖ簿驮缫褳槭廊怂恕?lt;/p> <p class="ql-block">4、雖說是軍事單位，卻早已向國人“廣而告之”</p><p class="ql-block">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曾拍攝過《渡江偵察記》和《偵察兵》兩部聯(lián)系“湯山炮?！惫适碌碾娪啊O道臨、王心剛分別扮演我軍偵察連長和偵察參謀，與國民黨守江防的炮兵團長套近乎，說都畢業(yè)于湯山炮校，是校友，一下拉近了距離，獲得了江防炮兵陣地的情報。后來又有《鐘山風(fēng)雨》、《宋氏三姐妹》、《虎踞鐘山》等許多部影視劇在“湯山炮校”校園內(nèi)拍攝，“湯山炮?！毙蜗笤缫唁浫腌R頭向億萬觀眾“亮相”。今天，如果再有藝術(shù)家以“湯山炮校”為題材創(chuàng)作攝制影視劇，相信也會有較好的收視率。</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原“湯山炮?！蔽鞔髽?lt;/span></p> <p class="ql-block"><b>三、記載無數(shù)特殊的故事 </b></p><p class="ql-block">湯山炮校近百年的風(fēng)云滄桑，記載了無數(shù)特殊的故事。 </p><p class="ql-block">蔣介石曾于1935年春至1947年夏兼任“湯山炮?！钡男ｉL，學(xué)員畢業(yè)時，蔣介石親自到校訓(xùn)話并檢閱官兵，還要在辦公主樓東南角的會客廳接見個別優(yōu)等生，單獨談話，以示關(guān)懷器重。當時的軍事委員會副委員長馮玉祥、訓(xùn)練總監(jiān)部長唐生智和軍政部長何應(yīng)欽等人，也曾到炮校巡察并講過話。</p> <p class="ql-block">國民黨“湯山炮校”培養(yǎng)輸出的人員中，由于政治立場與所走道路的不同，分化為幾種類型。有一些是反動到底的，如該校的第二任教育長項致莊，抗日戰(zhàn)爭時期投降汪偽政權(quán)，擔(dān)任過“軍委會”參謀次長、浙江省和江蘇省的省長，是一個死心塌地的大漢奸，1946年被處決。有一些人則成了國民黨的高級將領(lǐng)甚至是“黨政軍”的核心人物，如郝柏村、鄭為元、彭孟緝、張國英、馬安瀾等。</p><p class="ql-block">在國民黨“湯山炮?！痹缙诘墓俦锩妫鄶?shù)人曾奔赴當年抗日前線，有的犧牲在戰(zhàn)場上，為捍衛(wèi)民族利益獻出了生命。曾任“湯山炮?！苯逃L、校長的鄒作華上將，1937年率部分官兵開赴上海，參加了“八·一三”抗戰(zhàn)，在抗日戰(zhàn)爭期間擔(dān)任過“軍委會”的炮兵總指揮。</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原“湯山炮?！毙ｉL樓</span></p> <p class="ql-block">“湯山炮?！边€有一些人士，由于受共產(chǎn)黨的影響而較早地接受了進步思想，走上了革命道路，為人民革命斗爭做出了重大貢獻。其中，最突出的一位代表就是曾任軍委炮兵副司令員、顧問、全國政協(xié)常委的陳銳霆將軍，他是國民黨“湯山炮?！钡诙诘漠厴I(yè)學(xué)員，卻又是共產(chǎn)黨“湯山炮?！钡牡谝蝗涡ｉL。他1935年考入“湯山炮?！?，畢業(yè)后回到國民黨部隊任炮兵連長，1937年秘密加入共產(chǎn)黨，在抗日戰(zhàn)爭中升任營長、團長。1941年，國民黨頑固派向新四軍大舉進攻，他率領(lǐng)一個團英勇起義，身負幾處重傷，受到了毛主席和朱總司令的電報嘉勉和慰問，成為傳奇式的英雄。2007年3月18日南京炮兵學(xué)院60周年校慶，102歲高齡的陳銳霆老將軍出席慶祝大會。</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毛澤東親切接見學(xué)院第一任校長陳銳霆將軍</span></p> <p class="ql-block">江蘇黃埔同學(xué)會原任會長段仲宇和現(xiàn)任會長胡念恭這兩位建國前的地下共產(chǎn)黨員都與新舊“湯山炮校”有著不解之緣。段仲宇黃埔九期炮科畢業(yè)，曾在中國遠征軍赴印度參加抗日，后來調(diào)到“委員長侍從室”任上校高參，他在蔣介石身邊工作以及之后調(diào)入“國防部”，都分管過軍事院校的工作，“湯山炮?！敝卮笫马椬匀辉谒茌牱秶畠?nèi)。新中國成立后，他擔(dān)任過新“湯山炮?！钡挠?xùn)練部副部長。胡念恭黃埔十七期畢業(yè)，也是舊“湯山炮?！备呒壈嗟漠厴I(yè)學(xué)員和教官，曾在中國軍隊赴緬甸參加抗日。新中國成立后曾當過新“湯山炮?！钡纳鋼艚虇T、教研室主任。他曾三次到臺灣探親訪友。</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1953年7月，劉伯承、陳毅等首長到校視察并觀看軍事演習(xí)</span></p> <p class="ql-block">在這座以民國建筑物為主要標志的校園里，曾先后留下過老一輩革命家和中央軍委首長的身影。1950年這里更名為炮兵學(xué)校時，華東野戰(zhàn)軍陳毅司令員風(fēng)塵仆仆，親臨學(xué)校授旗和閱兵，閱兵總指揮是段仲宇。劉伯承、張震、遲浩田、許世友、陳錫聯(lián)、張愛萍、郭伯雄、曹剛川等首長都曾到這里視察過工作，做過許多重要指示。</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1950年12月15日，華東軍區(qū)司令員陳毅為學(xué)院親授校旗</span></p> <p class="ql-block">在日本法西斯大舉進犯南京的年月里，校園見證過血腥，見證過仇恨。1937年12月9日，侵華日軍在“湯山炮校”的松樹山屠殺過一百位同胞，侵華日軍士兵上羽武一郎當年在日記中寫到：“向這些人齊射后，頓時出現(xiàn)了一片血海，有的人還挖出肝來，拎在手里?！边@一事件是侵華日軍進行南京大屠殺的預(yù)演和序幕?！皽脚谛！钡耐恋厣狭粝逻^中華民族的斑斑血淚和深仇大恨。</p><p class="ql-block">也有一位日本人曾于1984和2004年兩次到“湯山炮校”“回娘家”，他叫日向勝，在參加侵華戰(zhàn)爭中于1943年被我新四軍俘虜，經(jīng)教育后參加了“反戰(zhàn)同盟”在新四軍和解放軍里一直當?shù)脚诒鵂I長，新中國成立后到新“湯山炮校”當教務(wù)科副科長，后來調(diào)入北京和上海工作，1958年回到日本。2004年4月22日的《揚子晚報》曾以“從對手到戰(zhàn)友”為標題報道過這位日本老人與中國老將軍的傳奇故事。</p> <p class="ql-block"><b>四、寄托無限的歷史情結(jié) </b></p><p class="ql-block">近些年來，國民黨“湯山炮校”培養(yǎng)輸出的人員中，有的不止一次回大陸探親訪問；有的子女辭掉高官，成為大陸臺商，往來于海峽兩岸或奔赴于海外僑胞當中；有的在大陸設(shè)立專項“助學(xué)基金”，出巨資用于大陸故鄉(xiāng)經(jīng)濟文化建設(shè)及慈善事業(yè)，造福家鄉(xiāng)人民；有的積極發(fā)揚黃埔愛國革命的傳統(tǒng)精神，為體現(xiàn)“一個中國”原則和“九二共識”及反“臺獨”而奔走呼號。</p><p class="ql-block">有的臺胞也曾到南京“湯山炮?！眳⒂^訪問過，他們紛紛在校園內(nèi)民國建筑前合影留念，萬分激動地傾訴著“湯山情——故鄉(xiāng)情——同學(xué)情——海峽情”，共同發(fā)出無限的感慨：我們多么盼望祖國早日實現(xiàn)完全的統(tǒng)一?。?lt;/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曾經(jīng)的小禮堂依舊莊重</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我在南京炮兵學(xué)院工作十年，對“湯山炮?！庇兄鵁o限的情結(jié)，雖然離開炮院二十多年了，十年南炮，魂牽夢繞，每當在車上經(jīng)過湯山炮校門口時，都要探首遠望，多看幾眼。時光流逝，物在情在，如今的南京“湯山炮校”，樓中樓，園中園，更美更綠更亮，民國建筑與現(xiàn)代建筑相映生輝，和諧成趣，的確是海峽兩岸同胞交流往來的紐帶和橋梁。</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學(xué)院南北兩座大門（原國民黨湯山炮校大門，沿用至今仍不算落后）</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學(xué)院辦公樓（原國民黨湯山炮校辦公樓，沿用至今仍不算落后）</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左起：楊健、王吉明、常本華</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左起：王吉明、施林初、杜瑞軍、馮云良、喬吉先、黃龍道</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左起：王懷芝、李拱祥、王吉明</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前排左：王吉勤院長；中：潘洪亮政委；右：王懷芝副院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后排左起：王吉明、黃龍道、張洪濤、顧軍醫(yī)</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每天第一崗的哨兵迎接朝陽升起，在嘹亮的軍歌聲中開啟新的一天！</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部分題材取自原院長王吉勤《南京湯山炮校的民國建筑》。敬禮！老院長！</span></p>